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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玄幻奇幻 > 最终觉醒

  眨眼间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一个月的时间晃眼即过,季节也已进入隆冬,每日的天空总是灰濛濛的,彷彿下一秒便会飘下轻柔的白雪。

  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寒冬,全国各地的学校,皆统一在新年的第一天开始放寒假。同时前一天的十二月三十一号,冬天的第一场雪也会在这天下起,居住在米尔国的国民,因而称呼这一天為『迎雪节』,所以对所有人民来说,雪既是开始,同时也是结束。

  刚结束了漫长期末考的斯塔尔,在这一个特别的日子裡,却没有什麼特殊的计画,仍是照常在狐娘的结界裡修练著。

  「疾风寒吹雪!」战成一片混乱的草地中央,两道身影左右配合,远离另一边的紫色身影,肩靠间的推出一掌。夹带著冻气与冰锥的龙捲风,就从那两个人的掌心处喷出,袭捲了前方的所有事物。

  身在冰风暴攻击中心的斯塔尔,不加思索的凝气上前,拖著紫寒剑冲入了风暴中心,接著配合上旋斩的动作往空中一跳,毫无迟滞的划开了那道龙捲风。但这还没完,他紧跟著在身体下坠的时候,顺势向下一劈,剑气直逼放出龙捲风的席贝儿与斐尔斯。

  剎那间,席贝儿与斐尔斯互对一掌,藉著对方的力量,迅速的从原位退开,那道剑气恰好在下一秒,划过了刚才的那个位置。

  就快要落地的斯塔尔,似乎早已算好他们会躲开,『天星流闪』接在那记下劈之后,甩出了数不清的剑气,打了他们一个出奇不意,纷纷中招倒地,这场战斗的胜负,高低立判。

  「小斐,风暴的直径不要太大,那样力量会分散掉,也就会像刚才那样,被我轻易的破解。」斯塔尔落地之后站稳脚步,运气调整了一下呼吸,看他们两人似乎没什麼大碍,便继续说道:「不过你们这招应该还没练几天,会控制不好也是情由可原。」

  「……被你看出来了,」斐尔斯给自己简单包扎过后,有些惭愧的抓著头髮说:「这是我昨天考试的时候想出来的,其实还在理论阶段。」

  旁边的席贝儿也跟著附和道:「我们们本来想给斯哥哥你一个惊喜的,却没想到你这麼简单就化解了。」

  「昨天才想出来的?」斯塔尔听到这话,表情不禁產生了变化,本能的托著下巴做沉思状说:「那也难怪了,虽然你们这招有点失败了,不过倒是提醒了我一件重要的事情。」

  斯塔尔想起过去这样的合体技,不论是他见过还是没见过的,事实上都帮助他们度过了不少难关。

  龙凤和鸣、双雷轰天破、圣天使之箭、星凰燎原破,这五招虽说十分强大,但每次大家使用的时候,总有些急就章的感觉,事后甚至还会丧失行动能力。若是能够多练习几次,增加使用者的默契,调整让合体技能多次使用,也并不是不可能。这个假设如果真的成立,说不定真能像席贝儿所说,给予敌人大大的惊喜。

  正当斯塔尔把这件事提出来,与席贝儿他们讨论可行性时,旁边就忽然开啟了一扇空间门,蕾贝娜、狐娘、野策以及色老头四人,依序从那扇门裡走了出来。

  「小师弟你们练完了没?就算还没也给我停了,因為接下来娘子的时间就归我了!」野策才刚进到结界裡面,就擅自劈哩啪啦说了一堆,宣告他这个丈夫的权力,想赶著与狐娘独处。

  看见野策出现在这裡,斯塔尔显得十分诧异,因為他上星期才从两位师母的信里得知,野策距离突破还要快三个月,但既然主角现在这裡,也就表示……

  「你别用那种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我会害羞的。」野策说是这麼说,脸上却没也半分害羞的神色,等吊足了斯塔尔的胃口后,才笑著说出了实话:「师父说他看我可怜,所以让我回来休息一下,等到这边的事情解决了之后,再回到他那里去。」

  「去!我还以為你是提前突破了勒!」斯塔尔对此撇了撇嘴,有些扫兴的说著。

  「你小子以為突破很简单吗?等你的宙星诀到了第四重以后,再说这种话吧!」

  「是到了第四重没错啊!」斯塔尔一边笑著回答了野策的话,右手紫寒剑却冷不防的使上『浩瀚星驰』,直攻野策的胸口要害。

  此时师兄弟两人间的距离,根本还不到一公尺,而且野策又被狐娘还有色老头夹在中间,完全没空间可以闪避,眼看就要被斯塔尔给刺中了。

  电光石火之间,野策总是充满了慵懒之色淡灰双眼,顏色倏然加深,紫寒剑霎时间停顿了就那麼一会儿,野策的左手便闪电般探出,轻轻的捏住了紫寒剑的剑刃。

  其餘人只觉得一阵劲风扑面,心臟随著剑被捏住的瞬间,整整漏跳了一拍,最后那紫色的剑气冲向了天空,师兄弟两人就这麼定在了那裡。

  野策轻轻放开了紫寒剑,心疼的把渗血的手指,放进嘴裡吸吮了一翻,然后才秀出来给斯塔尔看说:「别这麼杀气冲天的行不?你看!我的手指都被你割伤了!」

  斯塔尔无语的擦著脸,因為上面有野策『无意间』喷过来的口水,索性直接忽视他的控诉,转為面向蕾贝娜问:「你今天怎麼会来?昨天不是说要跟同学去跨年?」

  蕾贝娜先是恍神了一下,这才从他们师兄弟俩交手的场面中回魂,脸上蒙了一层阴影回答说:「唐琳姐说武馆那边有麻烦了,好像是对方请了个高手,在比试中与唐琪姐打了个平手。因此对方约了三天后再战,可是唐琪姐似乎受到了内伤,她说再打一次的话,自己毫无胜算。」

  「平手还受了内伤?是什麼样的高手?」斯塔尔多少有从凯萨琳那边听过唐琪的实力,他记得唐琪也是个名列S级的高手,让他不得不怀疑蕾贝娜消息的真实性。

  蕾贝娜张了张嘴,瞥了一眼旁边的色老头,有点难以啟齿的说:「对方……听说是个使用『斗枪灵气』的男子……用游击战打得唐琪姐无法还手。」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都极有默契的看向了色老头,纷纷用质问的眼神瞪著他。

  野策是所有人裡面反应最快的,只见他一把勒住了色老头,将他举到半空中问道:「死老头!快从实招来!是不是你在外面偷生的儿子!还是说根本就是你自己!」

  色老头一边死命的挣扎,一边大声的喊冤叫屈说:「不干老头子我的事啊!我很确定我的种只有狐娘一个啊!徒弟也只有小莎莎啊!」

  「老爹!您可千万不要撒谎喔!否则我会代替母亲惩罚你!」狐娘在旁内敛著杀气,笑裡藏刀的说著。

  「我是说真的啊!而且『斗枪灵气』是你们大师母传给我的啊!我会教小莎莎也是她授意的啊!」被逼急了的色老头,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只好把不能说的话都说了出来,以证明自己的清白。

  「等等!你收莎莎做徒弟难道不是临时起意的?而且我还以為『斗枪灵气』是你教给大师母的。」

  「小师弟那不重要!」野策这时对色老头的话,已经信了一半,这才把后者放了下来,瞪著他说:「总之呢!老头如果你是清白的,那这件事你怎麼看?」

  色老头大声的喘著气,好不容易才平稳了呼吸说:「这……这真的要问你们大师母了,『斗枪灵气』是她家祖传的祕技,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眾人听到这边,通通沉默了下来,因為这件事情实在太诡异了,一个处理不好,说不定还会让斯塔尔的大师母难以做人。

  「师兄,不如我明天就啟程去师父那边,找大师母把事情问清楚,你代替我们到瑞德市去会会那位『高手』如何?」斯塔尔稍微思量了一番后,说出了他的建议,毕竟那人能打败唐琪,说不定是他无法对抗的敌人也说不定。

  听了斯塔尔的建议,野策颇感兴趣的摸了摸鬍渣,心痒痒的说:「也好,在师父那受了一个月的鸟气,这人正好可以拿来发洩一下。」

  既然野策决定要去,狐娘与色老头也自然是得跟著去了,有了这三大高手出马,蕾贝娜脸上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反而有些期待那天的到来了。

  -

  同一时间,米尔大学美好区的商店街,炎月与艾薇尔两个人,正互相挽著对方的手,状似亲密的走在人行道上,瀏览著每家店的商品。

  「薇薇,听莉莎说,我上次买给你的衣服,好像不小心弄破了吧?我们今天再挑一件如何?」两人经过服装店的时候,炎月看见了一套感觉不错的衣物,就拉著艾薇尔这麼问著。

  「嗯。」艾薇尔顺著炎月的目光,淡淡的看了那套裙装一眼,脑子裡却是一片空白,只好就这麼应和著。

  炎月见她这个样子,终於皱起了眉头,拉著艾薇尔来到人流量较少的位置,担忧的问:「薇薇,你是不是有甚麼事情瞒著我?最近这一个多月以来,我们虽然常常在一起,可我总觉得你怪怪的。」

  艾薇尔听炎月这麼说,碧绿色的瞳孔裡,闪过一丝惊惶,她急忙撇过了头,以防被炎月给发现,最后随便扯了一段谎言,打算就这麼蒙混过去。

  这下炎月也拿艾薇尔毫无办法,只好牵著她把那套红色的裙装买了下来,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逛下去。从这之后,炎月為了让艾薇尔打起精神,每看见几个不错的商品,他都会不顾价钱的高低,直接买了下来,然后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之后,两个人来到了米尔大学裡,在裡面无声的绕著,他们原本的计画,是打算在这裡等到午夜十二点,观赏完跨年的烟火再回家。

  走著走著时间也越来越逼近午夜,两人始终是不发一语,直到了他们上次与龙丸对战的那个地方,艾薇尔便驻足不前了。

  「阿月……我……」艾薇尔知道,她总有一天要解决这件事的,前面的一个多月,她之所以努力拨时间与炎月独处,还一直躲著斯塔尔,就是為了要确认是否能够回到从前,但结果却令她失望了。

  「薇薇!这些全部送你!」炎月似乎也隐约知道艾薇尔想说什麼,忙打断了后者的话,把所有袋子递到了艾薇尔面前,然后逕自放到了她脚边。

  「阿月……这些……」

  「啊!等一下好像还是我拿耶?嘿嘿!」直觉告诉炎月,只要拖到烟火放出来,他的不安肯定就会全部消失了,所以他傻笑著继续打断艾薇尔。

  「炎月!」艾薇尔猛力的叫了炎月的名字,阻止了他打哈哈的行為,让他整个人愣在了那裡,只能呆呆的瞧著艾薇尔。

  夜空之中,冬天的第一个雪花,与艾薇尔的声音同步落下,并且飘落在她的脸颊上,很快的化成了雪水,而这个冰冷的水珠,又立刻被一抹倾泻不止的热流所吞没,最后沿著艾薇尔的下巴,滴落到已凝结白霜的地面上。

  艾薇尔任由眼眶裡的泪水,从她的双颊上滑落,一脸哀戚的迎上炎月的目光,用尽她这一生最大的力气喊道:「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