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巅峰之境的修炼者气息都感应不到,莫不是诓老夫?”
“区区仙灵巅峰之境?东岛主可是说云霄?”邪狂脸色有些古怪,盯着东无悔眼带戏谑,老家伙,若云霄真是仙灵巅峰之境,哪还用着他出手?就是邪狂自己拿下也不成问题,更何况有血龙相助,想到血龙,邪狂脸色变得高深莫测,待事情解决了,得好好跟东无悔算算才是。
“邪王莫不是被血魂吓得脑子糊涂了?云霄乃仙灵巅峰之境整个虚无大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之事你堂堂邪王居然不知晓?”东无悔嘲讽一笑,话一出口又见邪狂一脸诡异顿觉不对劲,再细看了四周满地狼籍,细细思量顿感不对,瞪大眼一脸匪夷,“邪王的意思是?”
“就是东岛主所想那般。”拂去袍上灰尘,邪狂悠闲几步踱至离幽池左侧,目测了下距离,在五米远开外的地方站定,再拿眼扫了扫四周,满意地点了点头,抬首又见东无悔仍瞪大眼盯着自己冷冷一笑,“东岛主不想动手?”
“邪王到底是何意思?云霄既已非仙灵巅峰之境,实力该是大涨,岂是老夫小小一仙灵之境便能应付得了的?邪王莫不是拿老夫开玩笑?”东无悔在确实了自己想法之后,再想到邪狂之前如此动作,心中火气更甚,他区区一仙灵之境如何能与传说中的虚无之境相抗衡?想让他白白送死,邪狂小子好坐收渔翁之利?做梦!
“本座早已劝告过东岛主,云霄实力非同一般,且又历经三万载,不知到何品阶,让东岛主莫要小瞧,是东岛主自己一力应承,不将云霄放心上,本座也无计可施。”颇为无奈地摇摇头,邪狂脸上笑意更甚,“东岛主之前可是答应过本座,定会助本座将云霄击杀,现在,东岛主是不是该履行承诺?本座耐心有限,莫要让本座一而再再而三提醒才是,你说是不是,东岛主?”
“你!”东无悔怒极,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邪狂小子说得不错,之前是自己自以为是,小看了云霄,才会想也不想便应承邪狂云霄交由自己对付,这口糊涂晦气,自己便得咽下,还不能有丝毫的不满抱怨,如若不然,倒成了他堂堂百魂岛岛主贪生怕死。
“本座这就去解决了那血魂先,东岛主莫要落下,赶紧寻得云霄将其击杀,还有七杀,东岛主报仇的最佳时刻已到,东岛主的断臂,”顿了下,拿眼扫向东无悔空荡荡的右袖,邪狂脸色莫辨,“东岛主急需血龙来治愈修复断臂,事成之后,本座自会将血龙奉上给东岛主。”
“如此最好!”话说若不是邪狂提到血龙,东无悔倒是差点把这事给忘了,据他所知,血龙便镇守在幽池之外石门之上,方才自己进来的时候没注意,现在回想起来石门之上根本没有血龙的印迹!想到此,东无悔看着邪狂的眼多了几分警惕。
邪狂小子怕是早把血龙藏起,想要独吞?哼!他东无悔才不会愚笨到如厮地步,届时拼力将云霄击杀,再趁着邪狂小子对付血魂之时背后阴一刀,让邪狂小子乖乖将血龙奉上了先,再夺得云霄的根骨元灵,一举两得!
只是,云霄突破传说中的虚无之境,对付起来恐怕不容易,自己修炼的秘术仙灵巅峰之境及以下难逢敌手,至于这数千万载来对于无数修炼者来说只能瞻仰只是个传说的虚无之境,秘术能否对付得了还是个未知数,只能搏力一试。
秘术需要消耗非常多的灵力、精神力还有体力,需要大补,而此次自己从岛中出来并没携带多少灵物,如此便只有向邪狂索要——“邪王,老夫使用绝技需要大量的灵物来相辅,老夫此次匆匆而来,身上并无携带灵物,灵物之一事,还要邪力王鼎力相助方可。”
“灵物?”邪狂挑眉,思量了会儿抬首看向东无悔,“既是如此,东岛主需要何种灵物,本座让炼影取来便是。”
“如此甚好。”达成共识,也不再多说,两人分头行动。
“嗡嗡?”一处极为隐蔽的深林山洞中,一抹青灰色元灵上窜下跃,如孩童般好奇地打量四周,时不时又绕着地上闭目打座的青袍男子打转,发出轻快的嗡嗡声,仿佛在召示着他愉悦的心情。
地上打座的青袍男子眉目俊朗,飘逸若仙,一身青袍更显俊雅,只是那微微翻卷翘起的似被火烧过的墨丝还有青袍烧破的痕迹为男子平添几分凡尘之气,男子双眼闭紧,额际热汗渗出,嘴唇嚅动不知在念些什么,蹙起的剑眉诉说他此刻难忍的痛楚。
仔细一看,青袍男子竟有几分熟悉,赫然便是之前被邪狂偷袭一掌击落幽池的云霄,而那抹欢快跃动的青灰色元灵便是七杀的元灵,原来云霄在被邪狂击入幽池之中之时,阴气邪气入体,本已失了意识,不想在临昏迷之际看到虚影从眼前飘过,心下一定,再联想到幽池的环境,便强撑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