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跟盘连小子的事情,林正就多多留意了些,等着好时机助他两小口子一把。
“宝笑啊,你也不小了,自己想要什么,需要什么,喜欢什么应该自己想清楚才是,不要老被表象蒙了眼,别等错失了后悔才是啊!”
“想要?需要?喜欢?错失?后悔?”宝笑歪着头不解看着林正,“二叔父说着说着怎么就说到这个上来了?这跟盘连的事情又没什么联系。”
“怎么没联系了?”林正拍拍宝笑的手,“小丫头,其实世间很多事情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只要你细心观察,每件事情都存在必定的联系,与自己也是息息相关,别让那些你认为无关紧要的事发生,到时后悔莫及啊!”
“二叔父说得太深奥了,宝笑不太懂。”宝笑歪着头想了半晌,似懂非懂地摇摇头。
“宝笑现在还小,不清楚这些没事,以后慢慢就会懂的。”
“是吗?以后我就会懂的?”
“嗯,你跟盘连的事就是如此,看似是两个不相干的人,其实有着丝丝联系存在,缘份这东西,是很奇妙的,宝笑丫头,还有你,”林正看向盘连,“两个都要看清自己的心才是,不要老被表象给迷糊了,成天这么闹着总有天会出事,到时事情可不是你们现在想的这么简单。”
“二当家说的,小的也不太懂。”盘连书没念过多少,对于那些大道理深奥的话他悟不懂,就是跟他说个明明白白他也未必知晓。
“你也不懂?”林正瞪向盘连,看他一头雾水,再看宝笑也是一脸不解,肩膀一耸,老脸一皱,颇为遗憾地抚额哀叹,“不妙不妙!两迟钝的孩子!”
“呃?二当家你上哪儿?”盘连虽然不懂,可见林正说得有模有样,对林正说的倒是很感兴趣,想问清楚,林正倒是给走了,遂跟宝笑道了声辞便赶紧追上去,“二当家,您等等小的,二当家!”
“不要被表象给迷糊,事情不是我们现在想的这么简单?”喃喃念着林正说过的话,宝笑虽不懂其深刻含义,可其表面意思倒是明白几分的,只是,皱眉看向一前一后离开的两人背影,“二叔父是不是说得太长远了?还有,我都没有问清楚盘连在我房外鬼鬼祟祟的事呢,就这么走了?太不给本小姐面子了吧?”
“下回,下回定要逮住盘连好好处置一番才是!”
“哈啾!”追着林正的盘连顿感后背一阵阴寒,狠狠打了个喷嚏,停下脚左右前后看了透也没见着什么人,再看看天色,乌蒙蒙,几丝寒风拂过,阵阵森冷,不由得哆嗦着手抖抖身子,“回去得再添件衣裳,这天气别冻着了才是。”
林府正厅,林子寒方步入大厅便看到自家父亲林益与几位林家当家长辈围着桌子不知在商量着什么事,几步快走了进去,林益看到他喊了声,“子寒你来得正好,快快进来。”
“是,父亲。”林子寒快步走了进去一一与诸位当家长辈问好方在一侧的椅子坐下看向林益,“父亲,不是说今日有贵客?”怎么这时辰了却不见贵客?是已经迟了一步?
“这,方才有小厮来传,那贵客路上有事耽搁,这几日不会来访,会再选择个吉日过来。”林益这才打发了那小厮,与诸位林家当家兄弟讨论此事,刚巧林子寒便回来了。
“择个吉日?那今日的客宴?”为了接待那贵客,林府特地在酒楼办了酒宴,这好不容易才将酒楼包办下来,现在弄成这样如何是好?
“为父与几位家主正是为此事烦恼,若不是,唉!”林益叹了口气,这事情也着实棘手。
“大哥你也不必烦恼,酒楼的事,待我等去说给退了。”林家老三思量来思量去也就这么一个法子可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一酒宴,咱林家在城里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还退不起这区区的酒宴?”
“事情如果真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倒好,只怕是退了情礼说不过去,还得得罪人家,林三,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张家,唉。”林四别的什么都不愁,就怕这张家届时又因着这事借题发挥,不好处理啊!
“张家?又关张家什么事?”林子寒越听越糊涂,退了酒宴与酒楼好生说清楚并没什么大问题,那是酒楼的事,又关张家何事?
“这个,唉,张家与林家那是祖辈积下来的恩怨,就不说这事了,只是张三天那人太不讲道理,处处想着挑林家的刺,前几日去酒楼包酒宴的事,碰上张家有办那喜事就在今天,因着我们林家先到就把那酒楼给包下,张三天那会儿已是放话在前头,对林家出言不逊,这会儿倒是客没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