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错了,没说疯子呢。”
“哼!”七杀冷哼一声,“今晚没什么收获,明晚继续。”
“呃?还要继续?”宝笑错愕,“阿七,我们已经夜探张府两次了,要是次数多了被发现那可就不好了,你看我们是不是等过段时间再......嗯?”
“你就不怕张二少明天就把张家财产全吞了?”七杀冷眼睨宝笑,“你就不想早点知道那张二少究竟是何居心?”
“呃,那是张家的事,与我无关,我干吗怕啊?还有啊,那张二少的居心不就是你说的贪图张家财产么?”她只是对那张二少感兴趣而已,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这再等一段时间跟现在就实行有什么区别么?也许阿七认为有区别,可在宝笑看来根本没有区别,只是时间上的差异而已。
“你就一点也不怀疑我跟你说的?”七杀怒极反笑,“嗯哼,你难道以为我真会因为张二少那小小的不良动机而去做这些没意义的事?”未免太抬举他七杀?这个疯女人是装傻还是根本没去想过这其中利害关第?林家的败落,她就真以为是外边传言的离奇事件?难道就没怀疑过?
“那不然?”宝笑一头雾水,“阿七你自己不是说你对张大少跟张二少的事情感兴趣么?”现在怎么反口了?莫不是——?宝笑突然想起之前阿七说过张二少的出现可能跟林家的事件有关,只是宝笑怀疑有可能么?世上凑巧的事情多着呢,而那张二少也是最近才出现的人物,林家的事件得从杜姨说起,杜姨是三年前走的,事隔三年,再出现一个与三年前事件有关的人,说什么都让宝笑觉得不可思议。
“你应该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林家的事可能跟张家有关,而这个张二少就是关键,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财大气粗爱子如命的张三天居然会答应自家夫人收一个来路不明的人为义子?还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帮他娶妻?更甚至是会把财产分给那个人?”七杀就非常好奇这个,那张三天的口碑不怎么好,他又不是大善人,就算是那人救了他夫人,给他一笔钱报答不就成了?干吗做这种让人匪夷所思的事?这不是存心让人起疑么?
“呃?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点奇怪哦。”宝笑似懂非懂,“只是阿七,也许是张三天脑子突然被子门卡了然后才这么做,所以——”
“你觉得可能么?”这么低级的想象亏她说得出来,七杀白了宝笑一眼。
“好吧,我也觉得不可能。”宝笑扁嘴,不死心道,“可是阿七啊,张三天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哪里知道那么多为什么啊?”宝笑这可说的都是实话,张家跟林家是祖辈积下来的仇怨,父亲生前,张三天来林家找麻烦之时宝笑有几次在场,看那张三天跟个大老粗似的,不像有什么想法心机的人,可父亲说过人心隔肚皮,看人不能只看表面。
宝笑想是不是那张三天表面装着像个莽夫,其实骨子里贱得紧,狡猾得跟狐狸似的,这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如果那张三天真是那种人的话,那宝笑只不过是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哪里能猜得到狐狸狡猾的心思?
“既然不知道就去查,所以今夜再去张府探消息。”七杀一锤定音,不给宝笑抗议的机会,而宝笑显然也并不想再抗议,因为她知道,当阿七拿定主意的时候,再多的理由都是没说服力的烂借口,与其进行没有任何意义的抗议行动,还不如照他所说去做,省得把自己呕死。
再次夜探,宝笑表现得兴趣缺缺,七杀横她一眼兀自飞到屋顶挤开红瓦看屋内情景,如他所料屋内还是没有张二少还有他的新娘子二少奶奶的身影,这让七杀更感疑惑,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两个人都三更半夜不睡觉不知的踪?他们又去了什么地方?
据七杀所知,张二少的妻子柳蓓蓓身家清白,跟张二少应该没有一腿,那柳蓓蓓又怎么会在张二少不见人影的时候也跟着不见人影,是合伙还是不知情去追踪?或是被张二少软禁藏起?张二少到底是去哪里?像这样三更半夜不见人影的情况一直都有还是只是他们来巧合不在?张家人都没有察觉到这件事?
“居然这么偏僻,奇怪。”七杀这才发现张二少的院子座落在张府最南侧的角落,非常之偏僻而且空旷,再看张二少的院子,居然很破旧,如果是张家二公子,那为什么需要住这样的地方?是他自己要求还是张三天搞的鬼?
“阿七你说什么偏僻啊?”宝笑打了个不雅的哈欠问七杀。
“张二少的院子偏僻。”跟杜娘在林府的院子府落方位一样,非常炎偏僻,不知道是不是七杀的错觉。
“哦?”宝笑目测了下张府主院与张二少院子的距离,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