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自己,亏他能想出这个馊主意!
七杀无语,“那便没办法了。”
“糖葫芦!糖葫芦!我要糖葫芦!”林子寒爬到树上揪着叶子放声嚷着。
“糖葫芦!”
“糖葫芦!”
宝笑与七杀对视一眼,齐齐绝倒。
一柱香后,宝笑当着林子寒的面将糖葫芦丢在地上狠狠踩烂。
林子寒扑过来推倒宝笑,抓起地上的糖葫芦一口就咬下去,边吃着还边发出称赞,“好吃!好吃!”
“......”宝笑囧了,看七杀,“阿七你出的馊主意。”
“失误失误。”七杀干笑。
“你的主意不可行,换办法!”
“除了再受刺激恢复正常,我别无他法。”七杀表示很无奈,“你也可以选择自己想法子。”
“我就是想不出有什么合适的办法啊,不然我干吗问你意见?”宝笑抛了记卫生眼给七杀,“你以为我吃饱了撑着很没事干啊?”说起这个,宝笑突然想起她已经大半天没吃东西了,被兄长这么一折腾,早饿坏了肚子,这不,一感觉到饿,肚子便咕噜咕噜响。
听到宝笑肚子唱空城计,七杀颇为无语,想了想说道,“带上你兄长,回丰水城,找大夫替他医治。”
“呃?好吧。”宝笑连哄带骗将林子寒拐出院子,在中年男子奇怪地注视下出了北记钱庄,前脚刚出北记钱庄,后脚那中年男子便追上来。
“姑娘,你想把杜公子带到何处去?”
“回家,他是我兄长。”宝笑手死死拽着林子寒衣领不让他挣扎逃开。
“可是杜公子他——”中年男子一脸欲言又止。
宝笑看得心烦,手一扯将林子寒扯到跟前,“看看你们都把我兄长折磨成什么样了?我要带我兄长回家,替兄长治好疯癫!”
“可是姑娘,杜公子的疯癫——”中年男子又是欲言又止。
宝笑以为中年男子要说林子寒的疯癫治不好,顿时怒了,“我兄长的疯癫一定会治好!你给我好好瞧瞧着!哼!”
“姑娘,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杜公子的疯癫是——咳,好吧,姑娘你带杜公子回家吧。”中年男子在宝笑的怒瞪下很不争气地改了口,神色古怪地看了眼咬手指头咬得正欢的林子寒后转身回了北记钱庄。
宝笑松开林子寒,牵住他的手,笑眯眯道,“兄长,宝笑这就带你回家看大夫好不好?”
林子寒嘟着嘴看宝笑,“回家?看大夫?”
“是啊,回林府,找大夫来看兄长的疯,呃,来治好兄长,好不好啊?”
“我不要回家,不要大夫,我要糖葫芦!”林子寒抓着宝笑的袖子使劲摇晃着,“我要糖葫芦,要糖葫芦!”
“好好好,要糖葫芦,只要兄长乖乖跟宝笑回家,乖乖看大夫治好病,宝笑就给兄长糖葫芦好不好?”宝笑摸摸林子寒头诱哄着,“兄长回家就有糖葫芦好不好啊?”
“回家,看大夫,就有糖葫芦?”林子寒歪着头想了会儿后使劲拍手点头,“好好好!回家!看大夫!糖葫芦!”
“好了,兄长,我们走吧。”看着孩子气的兄长,宝笑无奈叹了口气。
一路走走停停,带着林子寒回到丰水城之时已是一月之后的事。
这一个多月里,丰水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张三天离奇暴毙,张家财产被官府没收,而张二少却不知所踪。
知道这个消息是在回到林府三天之后的事。
宝笑端了碗哄林子寒吃饭,七杀侧眼看仍疯疯癫癫的林子寒后将视线移开,淡淡开口,“张三天已死,张府也没了,你兄长又成这般模样,林家的未来现在全压在你肩上,疯女人。”
宝笑舀粥的手一顿,抬头看七杀,“兄长的病会好起来的。”就算好不起来,她也一定会想办法让兄长好起来!从秦城出发回到林府这一月来,宝笑找了无数大夫,都说林子寒病无法医治,宝笑由最初的信心满满到现在的心灰意冷,这其间,说不失望那是假的,但她坚信,只要她努力地找到更好的大夫,兄长的病会一定会治好!
“你为何不带他上百巫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