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子便会出手欺负,害得武士堂的弟子们怨声载道,可黑石也是无计可施。”
“我们打又打不过人家,又能奈人家如何?而且那剑士堂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居然连官府也动不得他们,这事也就只能这样不了了之了,只是苦了武士堂里的弟子们。”怜儿说到这里又是无奈苦笑。
宝笑皱眉,居然有如此猖狂而且厉害的高手,丰水城只是偏僻的小城镇,武叔叔是城中首屈一指的高手,谁这么大胆不把武叔叔放在眼底,居然还对武士堂出手?
“姐姐,会不会是跟武士堂有强怨的仇家?”据宝笑所知,武士堂在建立之前得罪过不少人,而且武士堂的名望过高,难免会有嫉妒心强的家伙看不过,然后趁机着武叔叔不在任上的时候对武士堂出手。
“不可能,那剑士堂的堂主与武士堂没有丝毫瓜葛。”怜儿摇摇头,“妹妹,这也正是我愁恼的地方,明明跟武士堂没有对立关系,剑士堂为何要跟武士堂过不去?”武士堂对于剑士堂的掘起并没有阻止,相对的还无比支持,因为丰水城能够再拥有一个强大的组织能够保护到丰水城的城民们,这是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
而武士堂高兴,人家剑士堂居然不高兴了,这才兴起就对武士堂下手,到底是何道理?要说是想除掉武士堂自己独霸一方,那理由未免太逞强?毕竟武士堂的强大不是能轻易撼动的,就算剑士堂想扳倒武士堂,那又何必挑在刚兴起的时候?为何不等到强大了再一举打败武士堂?
只是一个拥有跟黑石打成平手的堂主的小堂子,就敢跟武士堂作对,这是个什么道理?当真以为他们武士堂好欺负的?若不是顾虑着动起手来会伤及无辜,而且父亲去世之前有过嘱咐,武士堂哪里会任由剑士堂这般猖狂、目中无人?
“那就不清楚了。”宝笑摇摇头,又问,“对了,怜儿姐姐,阿轮和苍炎现在怎么样了?”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怜儿就来气,两眼冒火怒道,“阿轮师兄和苍炎师兄这两个叛徒!自从黑石与我成亲之后,他们就处处跟黑石作对,趁着黑石性子敦厚就老暗地里欺负辱骂他,有一次被父亲发现,父亲惩罚了他们两个,他们两个很是不满,对黑石更是憎恨,但碍于父亲面子,没再对黑石出手。”
“什么?居然这么猖狂?”宝笑惊讶,本以为那个阿轮跟苍炎只是嫉妒黑石,本性不坏,不想居然这么恶毒?
“何止是猖狂!两位师兄简直太过份了!”怜儿美目喷火,又接着说道,“因为这件事之后,阿轮师兄跟苍炎师兄倒安份了下来,本来也算相安无事,谁知父亲病重去世之后,阿轮师兄跟苍炎师兄居然怀疑父亲留下的遗言,不满黑石接任武士堂,还陷害黑石说是父亲是黑石害死的,甚至于煽动武士堂其他师兄弟们将黑石赶出武士堂,兴得张叔帮助澄清,揭发了阿轮师兄跟苍炎师兄的阴谋,这才没出大事。”
怜儿说起那段黑石被排挤受辱的日子时咬牙切齿,满脸怒气,只恨不得自己替黑石代了那屈辱,在说到阿轮苍炎的阴谋被揭发之时又是阵阵快意。
“后来阿轮师兄跟苍炎师兄被逐出武士堂,整件事情就算安定下来了,而黑石则是遵照父亲的遗言接任武士堂堂主一位,这几年在黑石的带领下,武士堂上下相处融洽,弟子们相互尊重爱护,倒也相安无事。”
“这就好,黑石哥哥跟姐姐受委屈了。”只要想到怜儿姐姐这个柔弱的女人在夹在自己的父亲和丈夫之间那种无奈,宝笑便是阵阵心疼。
“没事,都已经过去了。”怜儿收起怒火,对着宝笑微微一笑,说来她不是什么野蛮记恨的女子,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没什么好计较的,只是令她意想不到的居然是阿轮师兄和苍炎师兄被逐出武士堂之后,居然投靠了剑士堂,还领头带着剑士堂的弟子们对武士堂出手,这让她如何能不生气?
“宝笑妹妹,现在阿轮师兄和苍炎师兄在剑士堂地位不低,就是他们带着剑士堂的人来武士堂找茬的。”
“呃?”宝笑错愕,居然是阿轮跟苍炎惹的是非?“怜儿姐姐,那剑士堂的堂主是谁?”该不会就是阿轮或者苍炎吧?以他们俩的本事,居然能跟黑石战成平手,那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阿轮跟苍炎的天赋远远不如黑石不是吗?加上他们并没有像黑石那样苦于修炼,怎么可能跟黑石一样厉害?
“剑士堂的堂主不是阿轮,也不是苍炎。”怜儿知晓宝笑所想,遂开口解释道,“堂主是一个叫苍百松的人,听剑士堂的剑士们说那个苍百松是苍炎的叔叔,因为苍炎添油加醋把武士堂说得非常不堪,还抵毁黑石,那苍百松才对武士堂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