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安生就去找那冰块算帐吧!
“埋上。”冷冷察看了棺材一遍,困惑的神情从脸上一闪而过,七杀冷声说道。
“这么快?”宝笑错愕,“你不是要?”
“没有。”七杀说完,扬长而去。
“啊?!”宝笑错愕,“阿七,你什么意思?就这么走了?”
呆呆地看着被挖得面目全非的坟墓,宝笑风中凌乱了。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武大根本没有得到那样东西?七杀满心疑惑,略微失神地回到武士堂,迎面黑石走来,见七杀此神情不由得皱眉,刚要迎上去打个招呼便见阿七身后不远处一身脏兮兮的宝笑急急奔来,略一迟顿掉头往回走。
房内,怜儿见黑石又折回来不由得奇怪问,“怎么回来了?”
“刚才我在外边看到阿七公子还有宝笑,阿七公子神色茫然,宝笑满身是泥,我觉得甚是奇怪。”黑石关上门,说出心底的疑惑,“你说,阿七公子会不会又让宝笑去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不会的。”怜儿放下手上的帐本,微笑道,“你别看阿七公子人冷漠了点,其实他是很关心爱护宝笑的,以他的为人断不会让宝笑去冒险,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宝笑跟阿七公子分开了十年,十年的时间太长,可能发生了巨大的转变也不一定,宝笑她单纯,我怕她会受到伤害。”听得怜儿这么说,黑石稍稍放心,但还是有些担心,毕竟他不清楚阿七的为人。
“就算沧海桑田物是人非,我相信阿七公子跟宝笑的情谊都不会有所改变,你就不要担心了,再说那是宝笑自己的事,我们旁人瞎操心也没用,不是吗?既然这样,我们不如站在宝笑身后,默默地支持她,在她最需要的时候给她温暖,这样不是很好吗?”怜儿微笑看着黑石。
黑石想了会,然后轻轻点头,“嗯,听你的!”
“好了,不担心这个事了,宝笑已经长大了,做事自有分寸,她既然大清早跟着阿七公子出去,一定是有什么急事要办,我们身为她的长辈,要支持关心她,而不是怀疑她,黑石你说对不对?”怜儿知道黑石是因为担心宝笑才会这么说,遂柔声劝道。
黑石叹了口气,然后点头,“也罢,宝笑自己的事,她自己处理。”
若宝笑真受到伤害,那他们一定不会放过阿七,现在就睁只眼闭只眼静观其变吧!
深更半夜,剑士堂后堂,一身夜行衣的宝笑瞪七杀,“我说阿七,前几天你才杀了阿轮跟苍炎、一把火烧了苍阁,今夜你又要故计重施、杀了苍百松,再烧了他的百松阁?”
“不用你管,呆在这里,等。”冷冷瞥宝笑一眼,七杀身形一闪,人影便落在百松阁前。
“苍百松。”踢开门,七杀冷冷看着站在桌前眼神凌厉的苍百松。
“你到底是谁?”苍百松背于身后的双手收紧,眯起眼危险地看着七杀,眼前的男子周身气息内敛如无底深洞,直觉告诉他,眼前的男子不简单,至少不比之前来剑士堂找事的那个男子差。
“那样东西,在哪里?”七杀竖掌一劈,被苍百松避开,不由得挑眉。
“那样东西?”苍百松先是一怔,然后僵直身子狠狠瞪七杀,“你怎么知道那样东西的?你到底是谁?”
“你不需要知道。”又一掌劈过去,这回苍百松可没那么幸运能够避开,七杀的掌风劈在他肩上,闷哼一声,苍百松退后三步,脸色苍白看着七杀,七杀冷眉竖起,“你只需要把它交给我。”
“不可能!”苍百松纵身一跃,拔出墙上佩剑直指七杀,“更何况,那样东西根本不在我手上!”
“不在你手上?”弹开苍百松的剑,七杀一拳挥过去,苍百松剑锋一转,与七杀拳头相碰上,长长的血口子从手背划过,七杀却仿若未觉般手势一转,拳头落在苍百松下巴,猛一用劲,苍百松被一拳打飞出去,摔落在地。
“铿锵”一声,剑掉落在地,苍百松捂着下巴在地上打滚儿。
刚才那一拳,七杀用了八成的力气,一拳击出,他清楚地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苍百松的下巴,被卸了,血泗泗从嘴里涌出,苍百松惊恐地看着七杀,那犀利的眼神竟让他产生畏惧的念头。
“交出来。”七杀受伤的右手背于身后,冷眼对上苍百松惊恐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