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进一间破宅,老旧的宅子,只一盏烛火照明,北甚吹了个口哨,紧闭的门扉顿时打开,元姬北甚辰一脸菜色倚在门旁,不悦看着一身黑衣的北甚。
“你来做什么?”
“你脸色很苍白,该不是受伤了吧?”北甚不答反问,黑暗之中,月光照耀下,元姬北辰的脸色竟是不带丝毫血色的苍白,看着着实诡异。
“我跟你不一样。”不屑冷哼,元姬北辰瞪北甚,“三更半夜你来做何?”
“我想知道关于血龙和元姬铃的一切资料。”既然他不让他关心,那他单刀直入得了。
“血龙?元姬铃?”元姬北辰皱眉,一脸疑惑,“无缘无故问这些做何?”
“七杀有兴趣。”北甚摆摆手,言下之意是他对这些根本不感兴趣。
“拿去。”从怀里摸出一叠资料扔给北甚,元姬北辰扫了眼浓浓夜色,看向大门,“你还不走?”
“除非了这些资料,我还想向你讨教讨教一二。”
“讨教?”
“对,炼制丹药,我不如你。”收起资料,北甚正色道。
出乎意料地,元姬北辰变魔法似的手往背后一捞,一装满丹药的包袱出现在手里,将包袱塞到北甚手里,元姬北辰赶人,“拿去,滚!”
“你这是?”被元姬北辰这一举动吓到的北甚怔了怔,一脸不解,感受着手里沉甸甸的感觉,他知道这里边的丹药定是元姬北辰多年来的成果,就这么全塞给他,元姬北辰什么时候变这么大方了?
“废话少说,给我滚!”
“喂!”
“嘣!”门被重重甩上,北甚碰了一鼻子灰。
退后一步,北甚脸色有些难看,心道:元姬北辰这发的什么疯?居然敢给他吃闭门羹?
“元姬北辰,出来,我还有事情要问你!”该死的,把他北甚当什么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敢有人当着他的面甩他门,将他拒之门外,这元姬北辰是越不越不知分寸了。
“没空。”冷冷两个字扔出,元姬北辰直接吹灭烛火,仰倒在床榻上,拉被子蒙头大睡。
“你娘!”狠狠咒了声,北甚甩袖离去。
宅院屋顶角落,两只赤红的眼看着北甚离去的身影轻轻眨了眨,诡异的光芒从红眸中渗出,紧紧缠于瞬间消失在黑暗之中的北甚身上,北甚却丝毫未有所觉,一丝得意窜过红眸,“咻”一声红眸瞬间消失,夜回归寂静,仿佛那红眸未出现般。
回了宅院,丹药收回房里,北甚飘至七杀房间,烛火仍亮着,犹豫了会,北甚推门而进,七杀坐在桌前,抬眼看他,“解决了?”
“没有,事情很棘手。”北甚把今夜在拍卖会场的事与七杀说了个遍,见七杀脸色有异又道,“那人底细未打探清楚,我不敢轻举妄动。”
“那人一身黑衣?”七杀沉吟了会,突然问道。
北甚愣了会儿,然后点头,“是一身黑衣,不过只看到背影,并没有看清楚面相,所以不清楚是谁。”
“可是一头红发?”七杀急问。
“这个,被斗篷挡去,没看清楚。”北甚皱眉,见七杀如此反应不由好奇,“你认识那人?”
“不知道。”不知为何,听北甚说没看清楚,七杀心里有些烦闷,也许是自己猜错了也说不定。
“你之前不是说你脑海里一直停留着一个黑衣红发男子的形象?你认为那个人可能是他?”北甚把事情前后联系起来,又想到七杀之前所说,便已猜到七杀心中所想,遂问道。
“不确定。”
如果那人真是那男子,那那男子定不会害自己,这个七杀可以肯定,只是七杀不敢肯定那人就是他脑中所想的那男子。
“你对那男子印象极深,也许该让你见那人一面,透过气息,你能够判断出那人是不是那男子,你以为如何?”北甚思索了会儿,然后提议道。
七杀犹豫了会,摇头,“暂时没必要。”
北甚都知道不能打草惊蛇,更何况是他?正如北甚所说,如若那人是冲去棒子而来那还好,但若那人是冲着七杀而来,如若他这样贸贸然去见那人,倒真真是不智之举,谁知道那人是否如邪狂一般,对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