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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笨一点,这样就能少被剥削劳力、脑力了。”秦天装似无奈又苦恼地摇头叹气,一副“我怎么这么命苦”的搞笑表情。
“能者多劳,更何况帮我,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和聪明人交流就是不一样,看着这副模样的秦天,七杀不禁心情大好,连带着嘴角那清冷的弧度也加深了几分。
“你不了解我,但你对我的意图倒是一清二楚,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难过?”原则上,他是该高兴的,但心理上,他有几分失落,不知到何时,七杀才能像了解林宝笑那样了解他?
他这一生只认定了他,他只看到他的“希望”,又何曾看到隐藏在“希望”之后那真挚的情意?
“你刚才说了,有时候你希望自己笨一点,既然希望自己笨一点,又何必问那么多?你自己长脑子,是高兴还是难过你自己明白,不必问我。”因为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更不会去挖掘一些我不感兴趣的秘密。
既然是秘密就该永远埋藏!
“噗,你还真是现实。”秦天失笑,“不过这才是真正的你,也是我所欣赏的你。”
虽然得不到他想要的答案,但至少他能对自己坦白,秦天仍感欣慰,他所期盼的并不多,七杀此般说法已达到他所追求的标准,那他便觉得没什么好遗憾了。
诡异的精芒在冰冷的眸底一闪而过,七杀但笑不语,他这个人确实现实,他承认,否则他也不会有今日的成果。
翌日,北甚顶着两只熊猫眼来到七杀面前,非常严肃地对七杀说道,“不管你猜到什么,都不要问出口,因为我不会告诉你任何有关我的‘秘密’的事情。”
“我并没打算把你的底细挖得一清二楚,你放心。”冷冷看着北甚,七杀心里觉得万分好笑,猜?北甚这个字眼用得倒是很恰当。
“你不早说?害我彻夜难眠!”北甚紧崩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垮下脸很是沮丧地瞪着七杀,这个家伙,存心吊着他胃口让他担惊受怕,就只了报复他没把自己的底细摊在阳光底下,实在是很可恶啊。
“你不早问?”七杀冷眸中满是戏谑,他就是要整整北甚,让他看清自己的要求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让他明白他在他心里占据首要的位置,他必须永远忠于他!
“......”
北甚心里顿生无力感,过去几十年他是白活了,才会在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上被七杀耍得团团转,捂住胡乱躁动的心口,北甚感觉自己的世界雪花片片,他站在宽广的天地里,天地只剩他一个,触目所及皆是一片白茫茫,漫无边际,......
“我终于明白你所谓的精神力发生质变是怎么一回事了。”以后,他可以幻想到以后他的生活一定是无边无际的黑暗,他是真服了七杀了。
“秦天已经回来,你可以跟他一起行动。”他能明白是一件非常值得欣慰的事,但该办的正事一刻都不能耽搁,他已经给他一夜的时间认清现实,若他再耽搁着不行动,他不介意推他一把。
“秦天?什么时候的事?”北甚非常讶异,秦天回来了,他怎么都不知道?
“昨天,秦可可回来之时。”
“......”那他岂不是在秦天面前上演了一场精彩的好戏?这个卑鄙无耻的秦天啊!回来就回来,居然连吱个声也没有,太卑鄙!只是——
“为什么他回来,我却一点感觉也没有?”他好像只是一只脚踏进虚无之境,凭北甚的本事,要发现秦天的气息并非难事,为何他一点察觉都没有?
“一个人如果自乱阵脚,你以为他还有多余的心思去观察周围的事物?”七杀突然发现北甚越来越迟钝了。
“......我的错,我反省。”马有失蹄,行船千里,终有一失,这不能怪他。“你说的秦天可以跟我一起行动,我听不太懂,请你解释一下。”
“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够明白。”冷冷睨着北甚,“我想你需要闭关面壁,理清思绪再来跟我谈正事。”
“是你耍我在先。”北甚垮下脸,“这并不能怪我,谁都有不想让任何知道的小秘密,我只是个凡夫俗子,某些秘密被挖出来摊在太阳底下,我会自乱阵脚,那也是人之常情,你以为?”
“你在为自己所犯的过错找借口,非常合乎情理的借口。”七杀认同地点头,“什么时候开始,你变成一个会为自己所犯过失而找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