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立在艾琳身后,看着艾琳苦恼的模样剑眉轻挑,一丝诡异爬上嘴角,学着艾琳的模样苦恼地叹气,后又吟了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你怎么来了?”艾琳惊诧地扭头,对上北甚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急促地站起来,讶异于他的突然出现,又羞恼于自己的心事坦露在他面前,双手下意识地捏捏自己有些泛红的耳朵。
“我怎么不能来了?”轻挑的眼神掠过桌上那幅唯妙唯肖的画作,北甚诡异一笑,“艾琳,我只不过是随判决书吟了句诗,且你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何必如此惊慌?”
“胡,胡说,我哪里惊慌了?只是你没声没息的,我被吓到而已。”艾琳心虚地别过眼,丝毫没有察觉到北甚的眼神似有意无意地飘向桌上的画作,因为紧张和心虚,她早已把桌上日看夜看的画作给抛诸脑后,一双眼,满满的是北甚略带嘲讽的表情。
“如果不是你心里有鬼,我无声无息进来,又突然出声,你又怎么可能被吓到?且据我所知,艾琳你的感官能力一直非常敏锐,我也没有故意隐匿自己的气息,我突然出现,聪慧如你又怎么可能没有发现?”
就算不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在他接近之时,她总该第二时间发现吧?什么时候,艾琳的感知能力下降到这种低级地步?北甚倒是有些许的讶异,还是说其实艾琳根本没有在意周围的一切,一心陷在自己的思绪里?
这样可不行,若是有什么危险降临,那艾琳岂不是非常危险?
“你明明知道这段时间我的心情一直低落,没有心思去搭理周围的一切,又何必多此一问?”艾琳抛一记卫生眼给北甚,有些无力地说道,“而你都说了,你没有刻意隐匿气息,那就是不会对我不利,我又何必浪费自己的感知力去提防你?又或者,你靠近我其实是有目的的,所以你要我提防你?”
紧张也只是刹那,艾琳是个阅历丰富的成熟女子,方才的失态也只是片刻,心惊诧与心虚过后,艾琳又很快控制自己的情绪,恢复之前的镇定与清醒,目光如炬,言辞灼灼地反驳北甚。
“啊呀,越扯越远了。”北甚先是一怔,随即失笑,“我说那个女人若是有你一半的聪慧,也不至于阿七如此,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个女人跟你相处这么长时间,为何就没有染上你的半点心性?”
“你是说宝笑吧?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了,一个是‘那家伙’‘那臭小子’地称呼,一个是‘那女人’‘那疯子’地叫,你们又不是有什么冤仇,为何不能各退一步,融洽相处?”
北甚对林宝笑的称呼令艾琳非常头疼,想到宝笑提起北甚之时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艾琳又是叹息阵阵。
“退哪一步?半步都不退。”北甚不屑冷哼,“我跟那疯子是没仇,不过是那疯子太不识抬举,脑子不清醒老惹祸端不说,又经常与我作对,还对我这个救命恩人一而再再而三出言污辱,就是我胸襟再广阔也无法容忍那疯子!”
“那疯子......又来了......”艾琳一阵无语,“宝笑有名有姓!”
那疯子那疯子地叫,难道北甚以为他对宝笑就不够过份?出言污辱?那敢不过是宝笑跟北甚争吵之时的气话,北甚何需放在心上?至于招惹祸端一说,宝笑确实如此,艾琳心中也不好为林宝笑反驳。
“你没听过阿七唤那疯子‘疯女人’?”剑眉轻挑,北甚睨艾琳一眼。
“......”“好吧,就算只是一个称呼,但是宝笑并不是品性非常恶劣之人,且你对宝笑的救命之恩宝笑一直铭记于心,是你不要宝笑的报答,难道你也想来一次‘口是心非’?非要宝笑一直把救命之恩挂在嘴边以此来满足你的虚荣心?”艾琳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对着北甚说道。
她一直都知道北甚不是她方才所说的那种人,但若是不缓解一下北甚跟宝笑两人的关系,她的头一定会爆掉的。
“我不是那种你三言两语就可以挑拨我心绪的人,艾琳,你刚才的话虽然让我感到非常无语,但是对我一点影响都没有。”北甚看穿了艾琳的心思,不屑冷笑道,“一如我方才所说,对那疯子,我半步都不会退,即使没有救命之恩在前,我也绝不可能与那疯子融洽相处,这点我希望你能明白,艾琳。”
“你们前世一定是结了非常深厚的恩怨,今世你们是天生的冤家。”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说了,艾琳还能怎样?不能怎样。
“其实这也是一种缘分,艾琳你说对不对?”北甚突然轻轻地笑了,笑声说不出的清悦惑人,令艾琳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