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在雨水和响雷不断的欢送下终于到达了那条通往恐惧之原的道路,那是那一座巨大的灯塔像天柱一般的矗立着,而天上也在下着细细的雨水,这种没有亡灵的呼喊和黑色的恐惧的雨水尽管让三人全身湿透,却也带来了很多好处,他养活着这儿被不灭后地狱火燃烧过的动植物,也在为景皇他们提供了充足的水资源。
冰冷刺骨的雨和呼啸的风不断的打击着经过这里的一切,在这片一望无际的灰色的间中所有的东西似乎都是由黑与灰所造成的一样,这让人意识动自已是否是色盲还是外面变天?
“这个地方距离沉沦大地很近,而我却从来没有来过这里,我想这里是我一辈子走的最长的路!”斯克尔克捂着头顶上的防御头盔不让雨水流进他的头盖骨,不过这很显然是多余的,装备的力量是完全可以去挡住不被风吹雨打的,他的动作只是习惯而已。
“你呆在领地中也是一个很好的地方,至少那里是安全的,不像现在一样要防着地下突然冒出的怪物和四周有没有飘着的亡灵。”景皇的箭穿过一头爬行尸然后没有理会,跨过他的尸体然后继续前去,他的目标是前方而不是地上的小怪。
铿锵!一只骷髅被砍的散架,巴格尔插了一句:“没有这些烦人的怪,也好也罢,现在我想要的是地面上的沼泽全部干掉,这里一下雨就会把很多烂泥变作沼泽,一腰踩下去,无影无踪的!”
“我也是一样,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啊,略同!”景皇把踩下去的脚使劲地往上拔,悻好脚下的装备没有在下面脱落,不然想回收也困难啊,而且装备还是带有不沾东西的效果,所以,不粘泥也是挺好的。
“你们别在那胡扯吧!现在的天气怎么可能会把这片沼泽地给洒干啊,就算有太阳也跟本洒不到啊!”斯克尔克一脸受不了的表情,现在他的情况最好,由干他的身子全是骨架他的重量还不够几斤重他当然不用怕沼泽的威胁,他可以安心的站在哪,在那回过头来一边走一力笑着两人一深一浅的脚步。
“这样好像不行啊,不如我们找些东西当木伐好了。”景皇实在受不了现在这种下雨天还在走沼泽的事,有什么事比这更悲剧的,下面这些沼泽也不知道有多深,万一来一个深的一下了保准看不到下一次的太阳,所以为了安全着想他们还是得找一些木材弄一个伐子才行,现在的情况别提多么的糟糕了,就连贝爷来了也不得不感叹一声,我艹,这也太难看上存了吧!
“上哪找?你看看现在有什么材料?”巴格尔一听造个伐子的主意不由的白了一眼景皇。
作为一位很标准的荒野求生的贝尔·格里尔斯终极的大粉丝,景皇对于这种沼泽地的地形很熟识,根据贝爷的定论来说这种情况一定要保持冷静,冷静对于一个在险地中落难者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不能够冷的话那么大自然中很多的材料你也不能发现,现在冷静一下或许有新的发现。
“冷静的观察,冷静的观察————”景皇环视着四周,四周都是密密麻生长在沼泽地中的草,还有一段段断裂的树杈,嗯,树杈?景皇灵机一动,拍手道:“我们可以利用那边的细小树杈还有水草!”
巴格尔想了想点了点头,然后慢慢走了过去,突然他好像发现了新的大陆似的对着景鼻和还在寻找木材的斯克尔克招手道:“你们快过来,我发现了几根大树!”
“真的?”景皇知道现在发现几根大树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在以前这里也是迷失之森的一部份,不过由于黑暗的大降临而这些树慢慢的枯死,现在这里是一片的沼泽地,而这里的生活着无数的毒蛇和蛙类以为鱼类,在单单两三公理的水路就见过无数次的毒蛇和鱼类,特别是蛙类它们从早到晚都是在叫的,也亏的几人穿着装备才没有被那些毒蛇给咬着,斯克尔克还不怕,景皇和巴格尔却怕了,那些一只手大小的水蟒可不是好服待的主。
“有点腐烂,不过可以用,斯克尔克你去那个地方帮忙把那几根弄上来,别用手扯用刀子把它们给砍了然后就放在哪!”景皇指挥着把几根大树去掉烂掉后皮,他可不想坐在烂皮上虽然有装备挡着不会脏但那种感觉还是挺难受的。
“对对,把它们环成一块块木板!”用刀子把一根树木去掉皮然后从中间给砍成一块一块的木板,经过升级力量的洗礼这点事还难不到他们一根大腿粗的木头一捏也断,何况用上武器?
“好了,应该够了吧!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巴格尔看着这木材也够多了,足够他们三个人坐的船了,他对于造小伐了不懂搭帐篷他还算是一个好手。
“这个简单了,把他们全放在一起然后排它们弄一个长方形就行了!”景皇自信满满的,不过他倒是忘了什么似的。
“拿什么固定?”巴格尔道。
“当然拿钉————”景皇拍了一下脑袋,这才想起没有钉子怎么固定,用什么固定?嗯,现在有什么,好像只有几把刀子还有两条吊爪,好吧就用这个吧!
“拿这个吧!”
“…………”
“你确定这伐子去到半路不会沉下去?”巴格尔小心看着下面坐着的由六把刀子和两根吊爪爪住的一堆木板,咽了口水,外面不远外几条毒蛇在那里扭动着,沼泽的比外面要险的多,万一在那里沉了的话那该怎么办,以他的重量可没有上岸的余地,而且是两头不到边的。
努力伐着水的景皇听见有质疑这小伐子的声音一乐,他无比的淡淡然道:“你可以下船走着去,我敢保证这伐子绝对去的了干地,要不你试一下?”
“额,还是算了,我还是忍忍算了!”巴格尔看着下面深深的水咽了一口水,貌似现在下去的危险性比较大啊,他嘻嘻的拿过斯克尔克的伐木笑道:“累了吧,我来伐一段!”
景皇见着无奈的一笑,同时也暗暗的得意了一把,小样的还敢跟我斗!
看着不断落在水中的雨,还有那一条怪异的小木伐,整个场面上的确有一种雨中伐孤舟的意境,想起在地下墓穴中的几天实在这让景皇等人感叹不已,现在这个长达二十公里的大沼泽上一条孤舟在慢慢的伐着。
“现在好无聊啊!”景皇躺在木伐直视着下着小雨的天空,那种沉闷让他有一种从心底中长出的烦燥,他知道现在这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供来娱乐,他也要弄一些东西来娱乐一下:“下面好多鱼啊,我们来钓鱼?”
“好啊,你有钩子?”巴格尔头也不回的问了一句。
“额,没有?”景皇挠了挠头,他现在真的没有钩子,而且就连线也没有,唯一有的就是一根伐木,他气恼的往下一插惊走了几条毒蛇和鱼。
“斯克尔克,你现在在想什么?”无聊的景皇拍了拍斯克尔克,只见斯克尔克捂着眼睛回过头来,这一下可把景皇给吓倒了,这家伙的眼睛什么时候长尾巴了,仔细一看:“我靠,你怎么把蛇给放进去了!”
“我在想,把活的蛇吃下去会不会有别的味道!”斯克尔克很认真的说着,而他的手不握着那条疯狂扭动的蛇尾,大概那条蛇也在拼命想逃开这个重口味的家伙,只是一接触那团蓝色的火焰就化作灰烬。
“什么味道?”无聊透顶的景皇盯着斯克尔克。
“焦味!”斯克尔克做着还想捉一条鱼的架势伸着手往下探。
“额!”景皇一脸黑线的转过头来:“你继续!”
“真无聊啊!”景皇看着下雨的天空,他只感觉到天与地都在散发着一种让人闷到不的了的感觉,他看了看还在努力地试味的斯克尔克和不断伐着船的巴格尔,沉默了一会,开口唱起了一着他喜欢的歌:“黎明第一道阳光,穿透黑暗映过我的脸庞,胸口是染血徽章,心中是我,无法承受的伤,面前是战火飞扬,背靠着故土沉重的悲伤,信念铸造的战锤,已失落在沉沦大地,背负希望,圣光指引黑暗中的方向,超越力量,圣盾破碎印证最后的坚强,只有信仰,撕裂风暴清晰的吟唱,英勇、公正、牺牲、荣誉,刻在,圣骑士的胸膛,经历过彻骨之殇,血色一直在过去中回望,也相信未来理想,白银折射着苏醒的土壤,像梦幻般的安详,是用生命守护谁的家乡,史诗般荡气回肠,是血与火最后碰撞,背负希望,圣光指引黑暗中的方向,超越力量,圣盾破碎印证最后的坚强,只有信仰,撕裂风暴清晰的吟唱,英勇、公正、牺牲、荣誉,刻在,圣骑士的胸膛,背负希望,圣光指引黑暗中的方向,超越力量,圣盾破碎印证最后的坚强,只有信仰,撕裂风暴清晰的吟唱,英勇、公正、牺牲、荣誉,闪耀,圣骑士的光芒,为明天的光芒…………”
“斯克尔克,你能听的懂他在唱什么吗?”巴格尔细声地问。
“不知道,鬼哭狼嚎的!”斯克尔克也在答道。
“别那么大声,被他听到的话就惨了!”巴格尔很小声很小声地道。
只是背后的景皇的头上几个大大的红十字,不断地冒着青色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