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个八年过去了,熹微已经十六岁了。肖远坐在静村外的树干上,翘着腿,十指胡乱的拍打这树干。
口里念念的道:“欧阳华思怎么还不来。”
不一会欧阳华思出现了,“这么急的找我来干什么。”
肖远道:“熹微还没有动静。”
欧阳华思笑道:“我还以为多大的事接,十几年了他什么时候有过动静。”
肖远沉这脸道:“雾都之剑呢?”
欧阳华思收起笑容,“你要干嘛,雾都之剑不是应该等熹微来取吗?”
肖远道:“如果她不来呢?”
欧阳华思尴尬的笑道:“要不……再等等。”
肖远道:“雾都之剑交给熹炎,雾都之剑会带着熹炎找到神君和雾影。”
欧阳华思看着肖远,“交给熹炎?你是要逼熹微吗?”
肖远眼神中也有淡淡的忧伤,“欧阳华思,天国快建成了,天国之路还没有开始。”
欧阳华思也望着静村,“我去拿剑,然后直接去雾都森林了。”
静村,熹炎正在农田,突然他眼前一道光闪过,这道光延向河边,这是太阳也快落山了,农做也快结束了。熹炎交还农具立刻去了河边。
佩环察觉了异常跟在熹炎身后,可是到达河边差不多百米的距离,佩环被一个结界挡住了,就算佩环释放全部的黑魔导也没法打破这个结界。
河边,一颗孤树,河流上落日虹辉,雾都之剑从孤树里飞出,落在熹炎身边。河面上,河水开始盘旋,出现一个漩涡,阵阵狂风从水流中吹起,吹向正从天而降的欧阳华思。
欧阳华思长衫,被这狂风吹的四处散开。熹炎道:“你是谁?”
欧阳华思道:“我是神,是你们所祭拜的天神。”
熹炎仔细打量这欧阳华思,突然跪下,声音明显胆怯了,甚至有些颤抖,“是您让我来这里的吗?”
欧阳华思平静的道:“我的出现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熹炎你的生命注定不凡。”
熹炎没有说话,欧阳华思接着道:“你妹妹的出生带走你父母的生命,熹微不祥的传言让你的一切在静村更难前行了。天降大任必先让其苦尽。熹炎,抬起头来。”
熹炎抬起头,再次打量欧阳华思,欧阳华思道:“站起来,拔出你身边的剑。”
熹炎慢慢站起来,雾都之剑似乎散发着某种魔力,熹炎的双眼紧盯这雾都之剑。一股光晕笼罩着熹炎。熹炎思索片刻,伸出手握住雾都之剑的剑柄。他再抬头,欧阳华思消失了,河水平静,夕阳的余晖点燃了整个静村。
结界消失了,佩环看着熹炎握着雾都之剑,她明白这条路要开始了。
熹炎回家,熹微已经做好了晚餐。可当熹炎进门后,熹微看见了他手上的雾都之剑,熹微心一凉,哭起来了。
熹炎以为是手中的剑吓到了熹微,毕竟在静村长年无战事的地方,人们常见的也就只有农做的工具,哪见过杀人的利剑。
熹炎收起了剑,“怎么了熹微,被吓到了吗?好啦,现在没事啦。”熹炎哄了哄熹微。
佩环站在门外,看着16岁的熹微哭着鼻子,愤怒的火焰瞬间燃到极点。
吃完晚饭,天已经黑了。雾都之剑的似乎要带熹炎去什么地方,他又独自离开了。
黑暗的房间,泪水还挂在熹微的眼角,光子聚集在熹微身边,正好照亮他前行的路。佩环突然出现,怒吼道:“哭什么哭。”
熹微抽搐这声音道:“哥哥要走了,他不应该拿那把剑,他拿了那把剑就必须接受那把剑的宿命。”
佩环吼道:“那是你的宿命,是你永远也无法逃避的宿命,就算今天熹炎帮你抗下了,迟早还是要轮到你,正如血缘关系一样,你没有办法选择。”
熹微拉着佩环,“可不可我把禁忌之子的力量都给你,让哥哥留下来。”
佩环甩开熹微,“宿命就是宿命,没有人可以改变。”然后佩环消失了。
静村结界内边,雾都之剑推着熹炎来到这里,结界开始波动,熹炎知道这是再召唤他离开静村。
欧阳华思突然出现在静村外。熹炎见到他,先是一惊,然后跪下,低声的说了句:“天神。”
欧阳华思一脸严肃的说道:“迈到外面的世界来,将有第二把剑送给你。”说完,魔剑从天而降,落在欧阳华思面前。
熹炎伸出一手以到结界之外,突然魔剑四周无限的力量在旋转,熹炎很想踏出去,拔起魔剑,可是他突然想到孤独的熹微。
他抬头看了看欧阳华思,“天神,我妹妹还在家里,我想回去与他道别。”
欧阳华思道:“去吧,明天日出,我在这里等你。”
熹炎回了家,熹微在熹炎打开家门的前一刻散掉了光点,黑暗的屋内,熹炎点上了灯,“熹微睡了吗,怎么都没点灯。”
熹炎回头看着还在哭泣的熹微。熹炎难以开口与熹微道别,可是他又觉得有什么再召唤他,让他不得不去。
良久之后,熹微终于平静了些,熹炎看着熹微道:“熹微,哥哥要走了,要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你要在家好好的,等哥哥回来。”
熹微突然一把抱住熹炎,哭的更厉害了,“可不可以不要走?”这样的挽留熹微也知道毫无意义,可她必须去尝试。
熹微一哭,熹炎的心更是难受,可熹炎越难受,越不舍,那等分召唤他的使命就在他心里激发的越强烈。
不知哭了多久,熹微也平静的睡下了,天空明月,佩环在树叉上将歇。
天刚朦胧,月色还没完全落下,熹炎就一个人背一把剑,向着静村以外的方向去了。欧阳华思在那里等他。
看见熹炎过来,欧阳华思后退几步,魔剑上释放的力量比昨天夜里更加强盛了。熹炎一步踏出静村的结界,你手拔出魔剑。欧阳华思在魔剑离地的那一刻消失了。
弟二天,当熹微醒来时,屋内只有她一个人,她明白不用再去找熹炎了,他离开了。熹微没有再哭泣,虽然她心头满是不舍与难过,但他必须忍着,必须接受。
这就是熹微,禁忌之子,熹微。也许正如肖远和欧阳华思所说的一样,生存在这样的乱世,平庸才是快乐。寒竹林说作品刚被解封,不能太多修改,今天先到这,后面先乱一会吧,休息会再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