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去医院疗伤查出了怪病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是躺在医院的病房里。旁边坐着的是大虎,再无旁人。大虎见到王海涛醒过来,高兴的把板凳往前挪了挪。
“你醒了?”大虎强挤出笑意问他。
王海涛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下头。
“小伟,我真的没有想到华董会这么变态。陶姐跟我说华董只是脾气暴躁了一点儿,没想到竟然会是这种情况。”大虎懊恼的低下了头。
“大虎,不管你的事,你别往心里去。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王海涛笑着对大虎说。他缓缓的伸出手去,轻捏着大虎的手,微微的捏了一下。
“小伟,幸亏你没事。如果有事情的话,我就是豁出这条命,也会找这个姓赵的算账。妈的。”大虎骂道。
“对了,大虎,李珊珊的事情怎么样?陶姐答应帮忙了吧?”王海涛现在关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全,而是李珊珊。如果陶姐不出手相助的话,那自己所遭受的痛苦算是白遭了。
“放心吧。陶姐这个人说话算话,已经去活动了。相信等不到今天晚上,李珊珊就会被放出来。你觉得你为了个女人差点把命搭进去,你觉得自个值吗?”大虎问。
“值,怎么不值。我只是遭了一场罪而已,又没有死。何况,可以将李珊珊救出来,很合算。”王海涛很痛快的回答。
“我有时候真搞不懂你。明明有时候胆子小的要命,有时候却又胆大包天,不怕死。”大虎摇了摇头。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两面性的,尤其是男人。一面惟我独尊,一面不堪一击,这才是一个男人真实的写照。我是如此,你也是如此。”王海涛笑着说。
“得了吧,不和你扯这个了,反正我也说不过你。”大虎用手握着王海涛的手,眼神中全是关切之情。
“大虎,医生说没说我什么时间可以出院?”王海涛问。
“没有。医生说你腿部流血过多,而且背部的伤很厉害,所以需要在这里观察几天。”大虎答道。
“我看我们还是出院吧。在这里一天,估计至少要好几百,我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一下子全扔这里面了。”王海涛说完就欲起身。
“你干什么,别起来。”大虎边说边将他摁了回去。
“我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回家一样养伤。咱们两个挣钱都不容易,扔这里我心疼。”王海涛小声嘀咕。
“医药费不用咱们掏,华董早就跟这里的院长打过招呼,所有的医药费都算在她的头上。你啊,就好好在这里养伤吧。”大虎见他这个样子,赶紧说明。
王海涛在听完大虎的解释之后,心才放了下来,也没再坚持出院。
“小伟,她到底都对你做了什么?你看看你身上,基本上没有一块好肉。医生说的腿部还有可能感染破伤风,可能是被钝器所伤。”大虎很好奇的问。
“大虎,其实她也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她所谓的生活,也不过是用钱来泄愤而已。何况,我只是一些皮外伤,却换来了李珊珊的性命,这是多么划算的生意。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还是会坚持自己的选择。”王海涛的脑海中浮现出华董彷徨无助的表情,不禁的摇了摇头。
“算了,只要你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别人的事情咱也懒得管了。等你出院之后,我带你去吃大餐。”大虎许诺。
“好。”
“看你醒过来我就放心了。一会儿我还要去上班,要不要找个人来照顾你?”大虎面露难色的问。
“不用,我没什么事。你有事就去忙吧。”王海涛说完这句话之后,缓缓闭上了眼睛。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王海涛被人给摇醒了。他缓缓的睁开眼睛,一个美丽的倩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轻轻的揉了一下眼睛,才看清楚,竟然是一个长的还算漂亮的女护士。
“该打针了。”护士小姐对他说。
“好的。”王海涛说完,就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了病床上。
护士小姐当下也不再客气,落下他的裤子,给他打了一针。可能是技术不太熟练的缘故,他感觉到了疼痛,禁不住啊了一声。
“叫什么叫!大男人还怕疼。”护士小姐冲着他嘟囔了一句,然后推着药车往下一王病床走去。
王海涛懒得和她两个争论,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突然感觉到了身上不适。浑身上下仿佛有一股气流在上蹿下跳,弄的他很难受。他伸出手来摁了一下床头边的按钮。不一会儿,值班护士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你有什么事情吗?”护士小姐问。
“我觉得好难受。”王海涛脸憋的通红,很费劲的说。
“你等一下,我去喊医生。”护士一看王海涛这个样子,吓了一跳,话还没说完,就往门外跑去。
过了差不多能有半分钟,一个四十岁左右年纪的男医生走了进来。刚才的值班护士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竟然没在后面跟着,“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医生一边检查着王海涛的伤口,一边问。
“医生,我觉得浑身好烫。体内好像有一股气流在不停的窜动,忽冷忽热。”王海涛费了好大劲才说完。
“你的病好奇怪。我从医这么多年,还没见过你这种症状。这样吧,我先让护士给你打两针退烧针。如果到了早上还不好的话,就让主任来帮你看看。”医生说完就走了。
王海涛在这股忽冷忽热的气流窜动下,时而苏醒,时而沉睡。在护士小姐给打完退烧针之后,他依然觉得身体很烫。就这样,情况一直持续到上午医生查房。
“你今天觉得怎么样?”查房的医生见王海涛还在沉睡中,将他叫了起来。
“医生,我觉得我现在的身体还是很烫,体内的那道气流还是存在。”王海涛以为他是昨天晚上那位男医生。
“不是吧?”医生查看了王海涛的病历,觉得很奇怪。
“医生,快帮我看看吧。我很难受。”王海涛焦急的对医生说。
“你等一下。”医生摸了一下王海涛的额头,撂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不一会的工夫,他领着一个看起来年纪很大的医生进来。
“主任,你看,就是这个病人。他说他现在浑身很烫,而且体内有气流窜动。可是我刚才摸了一下他的头,并没有发烧的现象。”年轻的医生对旁边那个被成为主任的老医生说。
“小伙子,你把手伸出来,我帮你把一下脉。”主任一副和蔼的样子,这让王海涛很顺从的把手伸了出来。
主任帮王海涛把了一会儿脉,接着脸色大变,久久没有说话。
“主任,你听出什么来了?”年轻的医生问。
“将军令。”主任将手指从王海涛手腕处挪开,面色凝重的说道。
“将军令?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青年医生在听到这个名词之后大感好奇。
“你没有学过中医,当然没听说过。将军令是一种特别混乱的脉象,在中医界里素有不治之症。他现在的经脉变的异常的混乱,我根本就什么都听不出来。动脉和静脉同时不停的跳动,实乃大凶之兆。”主任向青年医生解释。
“那主任现在应该怎么办?”青年医生连名字都没听过,更不用说治疗了。现在焦急的问主任。
“抓紧时间召开专家会诊。”主任吩咐道。
三十分钟之后,所有的专家都在会议室里等待。当主任将王海涛的症状跟在座的各位说了之后,很多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主任,经脉错落,这说明这个人已经无药可救。你让我们这么多人来,难不成想让我们想出一个办法来救他?”其中一个专家率先发问。
“如果是单纯的经脉错乱的话,那么这个人早已经得了失心疯或者精神病。但是从他目前的状况来看,他除了有些儿难受之外,并没有上面的症状。所以我才请大家来一起探讨一下。”主任解释道。
“一个人经脉错乱,还能够保持清醒,这可真是一件奇闻。不过眼下我们大家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又能做些什么?”另一个专家站起来问。
“我只是想借助大家的力量,看看有没有人认识这方面的专家。或者是见过这种情况。”主任笑着说。
“主任,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一个人来。他对于脉象一直都很有研究,如果能够让他来,应该能看个八九不离十。”刚开始发问的那位专家说。
“哦?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位?”主任很好奇的问。
“北京同福医院的院长,郭同福教授。”这位专家回答。
“原来是郭院长,他和我是故交。我刚才一直忙着想那位青年的病情,忘了还有这样的一个大行家。我李上打电话给他。”主任有些恍然大悟。
三个小时之后,郭同福教授抵达上海浦东机场。下了飞机之后,就直接被主任派来的专车接了过去。两位老朋友见面,自然是分外高兴。
“老朋友,你可来了。”主任见到郭同福教授,急忙上前握手。
“闲话少说,我们快走吧。等把病人救治好之后,我们再叙旧。”郭同福教授顾不上客套,开口道。
“对对对。老朋友,这面请。”主任说完,就在前面带路。
在王海涛暂住的病房,已经堆满了大量的医生护士。他们都对王海涛的病很感兴趣。
、“大家让一让,主任来了。”伴随着外面一声吆喝,大家都自觉的让开了路。
郭同福教授在帮王海涛把过脉之后,表情也变得凝重了起来。
“老朋友,怎么样?”主任出声问。
“我们出去说吧。”郭同福教授站了起来,就准备向外走。
“那好,就去我的办公室吧。”主任边说边往外走去,郭教授紧随其后。
两个人进了办公室之后,在沙发上坐下交谈了起来。
“老朋友,这位病人到底是得了什么病?”主任很好奇的问。
“他得的不是病,而是一种体质的变异。”郭教授在沉思了一会儿之后,缓缓的说道。
“体质的变异?难道是基因突变?”主任大吃一惊,接着问。
“也可以这么说。他的基因和我们之间是有所不同。这种脉象根据前人的记录,很有可能是无形脉。”郭教授说道。
“无形脉?什么是无形脉?我刚才在给他把脉的时候,觉得像是传说中的将军令。难不成我搞错了?”主任面露疑惑的问。
“恩。将军令和无形脉,在把脉的时候,脉象确实有相似之处。但是将军是一种非常凌乱的脉象,整个脉象都是不定性的。但是无形脉不同,尽管听起来像是非常的杂乱,实际上不乱。把这种脉象,需要更多的时间。因为无形脉每隔十分钟会改变一次脉象。”郭教授向主任解释。
“原来是这样。那这无形脉到底是什么东西?有没有救?”主任继续问。
“这种脉象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本来我也不敢确定是无形脉,但是那个少年眉间的印桥出现塌陷,我也才敢确定。”郭教授继续回答。
“印桥?”这下子主任更被弄糊涂了。
“印桥就是双眉之间的位置。那里本来是连接在一起的,但是无形脉的出现,会将那里打断,出现一道淡淡的细痕。一般人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郭教授继续解释。
“那这种病怎么治?难道就等着他自己痊愈?”主任继续问。
“这种病具体的解决方案我也不太清楚。这样吧,你们通知一下病人的家属,我想把病人转到我那里去接受治疗。你们看如何?”郭教授问。
“好好。”主任正愁这块烫手的山芋甩不出去,现在一下子有人接手,他当然是求之不得。在接到医院的电话之后,大虎和李珊珊同时出现在了病房的门口。
“海涛,你没事吧。”李珊珊一见到王海涛躺在病床上,也不顾身边有那么多人看着,快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
“敏儿,你出来了。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了。”王海涛现在正在和体内的那道气流作斗争呢,额头上全是冷汗。
李珊珊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是用手紧紧的握住王海涛的手,想帮他分担掉一部分的痛苦。
“小伟,你现在感觉如何?”大虎随后也跟了进来,问。
“没事。”王海涛的语气已经是一副轻松样。
“别硬撑了,还没事呢。看看你额头上的那些冷汗,如果不疼,会这样?”大虎一只手插在兜里,一只手指着王海涛的额头说。
“对了,海涛。医生刚才打电话说你需要转到北京的医院治疗,看起来病比较麻烦。我已经向公司那边递交了辞呈,正好陪你一起去,顺便照顾你。”李珊珊在旁边插话。
“去北京?我怎么不知道?”王海涛听到李珊珊的这番话之后,猛地睁开了眼睛,满脸疑惑的问。
“可能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吧。”李珊珊赶紧安慰他。
过了差不多能有十分钟,主任和郭教授一起进来。
“王先生,你的转院手术已经办好。等会将会专车将你和你的家属还有郭教授送往浦东机场。”主任对着王海涛说。
“谢谢您。”王海涛笑着回应。
五分钟后,王海涛被大虎背着下了医院的楼梯,坐上了去浦东机场的专车。
“拿着,到了那边花。”大虎塞给李珊珊一个信封。
“大虎兄弟,这个不用。我还有一些积蓄,足够应付那边的生活。”李珊珊推让。
“你有是你的,我给你的是我的。在那边好好照顾小伟,如果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这次为了你的事情,他可是受尽了苦头,希望你别让他失望就好。”大虎一边将信封重新塞到李珊珊的包里一边叮嘱。
“我都明白。”李珊珊说完这句话之后,也上了车。
前面,郭教授和主任两个道别。
“老朋友,看来这次不能请你吃饭了。下次,下次等你来的时候我一定请你吃饭。”主任有些不好意思。
“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我们都是多少年的老朋友,不讲这些俗套。好了,你回去吧,我们走了。”郭教授说完,也上了车。
车子载着郭教授一行人往浦东机场而去。三个小时之后,王海涛和郭教授等人抵达北京国际机场。紧跟着,王海涛住进了同福医院的特护病房。
“王先生,你现在这里住下。你的病情我会尽快确诊的。”在将王海涛安排下之后,郭教授对王海涛说。
“您太客气了。如果不介意的话,你就叫我小王或者海涛好了。”王海涛笑着对郭教授说。
“好,那我以后就叫你海涛。你们现在这里休息,我先回家一趟,晚上再过来。”郭教授说完,叮嘱了旁边的医生几句,接着就匆匆离去。
“敏儿,刚才坐飞机估计你也很累,休息一会儿吧。”王海涛关切的说。
“我不累,你快躺下吧。现在感觉好点儿没有?”李珊珊扶着王海涛躺下,然后轻声的问。
“恩。现在已经没有当时那么疼了,体内的气流也没有前面那么旺盛。”王海涛笑着回答。
“那就好。我原本以为这次自己出不来了,没想到……”李珊珊说到这里,眼泪唰的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再也说不下去。
“好了,傻孩子。现在我们不是都好好的吗?”王海涛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庞。
“都怨我。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去杀山田总经理。如果不杀山田总经理,我也不用进去。而你,更不用为了救我,受尽凌辱。”李珊珊的眼泪吧吧的往下掉。
“这个世界上哪有这么多的如果。事情已经发生,而且我们现在也在一起,不是很好吗?”王海涛笑着安慰她。
“可是你的伤……”李珊珊一时凝噎。
“塞翁失李,焉知非福。说不定这场大病过后,我会慢慢发财呢。”王海涛调侃道。
“就你嘴贫。”李珊珊从旁边的方便袋中拿出一个苹果,慢慢的削了起来。
再说那头。郭教授离开了医院之后,就匆匆忙忙往家赶。到了家之后,郭夫人见丈夫从匆忙的样子,从大厅一直跟到了书房。
“同福,你这是在找什么呢?”郭夫人很好奇的问。
“我在找那本《脉象》,你看到在哪里没有?”郭教授一边找一边问。
“不是在书架第二层右边放着吗?看看你的记性。”郭夫人回答。
“找到了。”郭教授按照老婆大人的提示,成功的找到了《脉象》这本书,着急的翻倒最后一页。
书上面是这样写的:无形脉,脉象中最独特的一种。杂乱,有章,初听会和将军令相混。两者区别之处在于:无形脉十分钟会改变一次脉象,而将军令是一直处于一种无定性的状态。
得无形脉者,全身经脉会消失不见。印桥处会出现细微的断痕。此脉象出现的几率极少,沈中无一。盛传,晚清时期,曾有一人出此脉象。久治不愈,未过三十,气衰而亡。
救治方法:空白当郭教授看到没有任何救治方法的时候,脑子嗡了一下。难道这是天意?得无形脉者逃不过三十岁这个劫数?郭教授不甘心,他挨着翻阅自己家中那些珍藏的药学典籍,希望能够从中找出点儿有用的东西。伴随着三个日日夜夜,他终于从《怪病奇谈》这本书中找到了答案。
原来在晚清之前,曾经有人得过这种怪病。所谓的无形脉,是因为自身的经脉受损,最后导致经脉全无。受损的经脉穴位一共是九处,分别是:下关、肩井、少商、泽冲、会阴、泉池、太乙、膻中、百会。受损的穴位每一处都会出现气血凝滞的现象。随着时间的增长,各个受损的穴位如果不能及时修复,则会全身气血静止,不能运行,最后导致死亡。
要修复受损穴位,只有两种方法。一种就是食用千年人参这种通灵宝物,利用宝物本身的元气来修复受损穴位。当郭教授看完第一种方法之后,接着摇了摇头。千年人参,这种东西只是传说中才有的。他接着看第二种方法。
第二种看起来相当的荒唐,竟然是和九名至阴女子进行交合。利用至阴女子体内的纯阴之气,来修复受损的经脉。(至阴女子:必须是完璧的处子之身,以身上的守宫砂标记为准。)
郭教授在读完第二种方法之后,觉得更加的不可思议。守宫砂,这种鉴别女子处子之身的方法早就不用,去哪里才能找到?何况,天下之下,找齐这九名女子也绝对易事。尤为关键的是,现在实行的都是一夫一妻制,别人未必肯委身于患者。换作是旁人,或许早就将这种药方扔在一旁。可郭教授不然,他觉得这些方子看起来荒谬无比,其实细细看来,都是有道理的。
在记录完药方之后,郭教授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就是:如何辨别至阴女子。守宫砂这种方法已经灭迹多年,除此之外,难道就没有别的方法来辨别?一想到这里,郭教授又一头扎进他那一堆药学典籍里面去了。最终,皇天不负苦心人,还真被他找到。
晋朝《博物志》中记载:守宫砂最早见于西汉,当时有女如烟,肩生朱砂痣,长久不退。与人行房,遂褪。到了晋朝,有炼丹士淳常,采用朱砂喂养壁虎,壁虎全身会变赤。吃满七斤朱砂后,把壁虎捣烂并千锤沈杵,然后用其点女人的肢体,颜色亦不会褪。只有在发生房事后,其颜色才会变淡消褪。
从上面的一段话可以看出,所谓的至阴女子,应该就是天生守宫砂的人。只可惜,这种朱砂痣生在肩膀上,除非是脱光衣服才能看到。一想到这里,郭教授的头一下子大了。
能查到的资料只有这么大,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王海涛。作为一名医生,他有责任也有义务尽自己的全力来医治病人。可是那些方法是如此的荒唐,而且其有效性还有待考证。
在静静的思考了两天之后,郭教授最终还是决定告诉王海涛。无论如何,病人都有自救的机会。至于能不能救,那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当王海涛在病房里听完郭教授的话之后,他脸上的那种吃惊表情是显而易见的。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是这样的一种病,一下子愣在了那里。
“海涛,你也不要太灰心,里面的方法虽然看起来有些儿荒唐,但是说不定能救你的命。”郭教授安慰他。
“医生,世界这么大,我不愿意也不可能将每一个未婚女子的衣服解开,看看她的肩膀上是不是有一颗朱砂痣。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能活到什么时候算什么时候。”王海涛有些泄气。
“海涛,你还年轻。正所谓:事在人为。我相信如果你肯付出,说不定真的会有这样的女子为你来治病。”郭教授现在的心态变得异常的复杂。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这种做法欠妥当,但是他还是选择了这样做。原因很简单:他想让王海涛活过三十岁,然后他就可以将这个药方记录在《脉象》中的空白处,留芳千古。何况,像王海涛这样的疑难杂症,很多医生都会有兴趣的。亲手创造奇迹所取得的满足感是其他事情都替代不了的。
“是啊,海涛,你还有好几年时间呢。我们可以慢慢找。”李珊珊在旁边附和。
等到郭教授走了之后,王海涛冲着李珊珊微微一笑,问她:“你真的相信郭教授刚才说的那番话吗?”
“相信,为什么不相信。这个世界上奇奇怪怪的事情多的很,你这还算不上很奇特的。他是一个医生,不会信口开河的。”李珊珊回答。
“好,就算他说的是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我们怎么会找到这么多的至阴女子?九个啊!一个我都头疼的要命,何况是九个。我总不能跑到大街上,遇到一个女生就问:小姐,你是处女吗?你的肩膀上有颗朱砂痣吗?这是不是太荒唐可笑?”王海涛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走一步算一步,好在还有好几年。实在不行,我就陪着你好好的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如果能把最后的五年过的比别人的五十年都精彩,那也很不错,你说呢?”李珊珊安慰他。
“也对,我还有五年呢,那么遥远的事情想他做什么。咱们现在在医院整天也没有什么事,不如你陪我出去一趟。我听说北京附近的沈安寺很有名,我们正好抽空过去求支签。”王海涛建议。
“好啊,我正好这几天在这里也烦闷的慌,正好出去透透气。”李珊珊李上点头同意。
兄弟们,有啥意见的就留言,有花的就给两朵,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