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混蛋,我不会嫁给你,我不会嫁给你!我就是做鬼也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你不会杀我的,你可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
“我要把你送到公安局里面去。”
“你也不会的,因为你一张扬出去,寨子里的人也不会相信你是被我强迫的。因为寨子里的人知道,我喜欢玩的是漂亮的女人,你这样的我是不玩的。寨子里的人会认为是你上赶着找我的,你还是一样丢人的。别忘了,你父亲可是官面上的人物,他不会容下你这个丢人的女儿的。”
“我用猎枪打死你!”
郝光明哈哈大笑说道:“你把我打死,也是一样丢人的。现在,你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嫁给我,做我的女人,老子不嫌弃你丑的。”
钱玉娘的愤怒又一次的像火山一样地爆发出来了,她的双手猛地推向了郝光明,身子也在向下掀着郝光明,她又一次的成功了,把郝光明掀了下去。这回她将郝光明掀到了地上,摔了个仰面朝天,不等郝光明从地上爬起来,钱玉娘坐起身来,发疯一样的抓起来郝光明的衣服、鞋子拼一股脑地朝着郝光明打着,直砸的郝光明没有还手之力。他也是真的被钱玉娘狂风暴雨般的愤怒给吓到了,也是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想撤退了。郝光明从地上爬起来,退到了门口,在退到门外,关上门,让房门抵挡住那些冰雹一样砸向他身体的东西。
“宝贝,把衣服给我,要不我就光着身子满街走了,那样就丢死你们钱家的人了。”
郝光明在门外喊着。钱玉娘撞开门,把他的衣服和鞋子一样一样的扔了出来。郝光明在门外把钱玉娘扔到门外的东西一件一件的穿在身上,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在临走的时候,他还猛劲儿地踹了两脚的屋门,以发泄被钱玉娘砸出门的恨意。
钱玉娘听到了郝光明的踹门的声音,她清楚,这个畜生要离开了。果然,郝光明跳过老虎神之后,大摇大摆的走掉了。
钱玉娘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种无边的痛苦向钱玉娘的心头袭来,她突然地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失声的痛哭起来,泪水无声无息地流淌着,很快地湿透了她的手指和手臂。
白玉一样无暇的清白被这个无耻的小瘟神给掠夺走了,自己该怎么办?将来自己还怎么嫁人?怎么对自己的男人去说?
钱玉娘悲哀地哭泣着,她突然间感到下身大腿的内侧有一种液体的东西在向外流淌着,低头看了一眼,是红红的血液,她的心像放了一把刀一样的痛着。
钱玉娘发疯似的冲进屋中,跌进澡盆里面,拼命地洗着那令她蒙上奇耻大辱的东西。她冲洗了一遍又一遍,里里外外冲洗了个遍,直到皮肤都已经擦破,她感觉那些东西还依然存在她的身体里面,仿佛是永远洗不掉的。
是的,这样的耻辱是永远洗不掉的。
钱玉娘的心如刀绞一般的痛着,泪水如同山泉水一般的流淌着,痛苦是不可治愈的,泪水也是不可停住的。
钱玉娘想到了死,只有一死,她才能解脱这永远折磨、纠缠着她的耻辱和痛苦。
家人回来的时候,钱玉娘擦干了眼泪,把痛苦和耻辱埋在理衣服的后面,埋在了心底,她没有和家里人说起这件让她张不开嘴的事情。
打那次之后,郝光明好像在寨子里一下子消失了一样,不见了踪影。钱玉娘没有见到他。
两个月后,钱玉娘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异样的感觉,她找到了做中医的奶奶,奶奶说她已经怀孕了。奶奶并且追问她是谁的种?钱玉娘一头扎进妞妞的怀里哭了起来。
奶奶告诉钱玉娘,作为一个女人,本该有的最好的东西已经给了这个男人,还已经有了他的种在成长中,就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钱玉娘又浑浑噩噩、愁愁苦苦、思前想后的想了一个月的时间,她终于决定要嫁给郝光明了。她找到郝光明,问他,愿意娶她不?
郝光明当然是愿意,喜不自禁。
两个人很快地结了婚。
结婚不久,钱玉娘就给郝光明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女婴。郝光明看着女婴的眉眼,没有他丑,也不像钱玉娘,就有些疑心。钱玉娘很是不高兴,辛辛苦苦把孩子生下来,郝光明却是不买账,还侮辱她的清白,气的钱玉娘又端起猎枪,指着郝光明的脑洞。郝光明吓坏了,跪地磕响头,承认错误。后来,还是钱玉娘给女婴起的名字,叫郝初雪,咪咪名雪儿。因为,生她的那天,初冬的第一场雪洋洋洒洒地飘落下来,钱玉娘也希望这个女儿,能有冰雪般聪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