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钱玉娘做月子的时候,她发现郝光明又把寨子里面的一个小冤家往玉米地里拉。气的钱玉娘拎着猎枪,找到郝光明,她第一枪把那个小冤家的左腿打断了,第二枪她把那个小冤家供男人取乐的工具又加深了一下。第三枪,她顶着郝光明的脑门说道:
“郝光明,我告诉你!既然你做了我的男人,你就该为我一个人服务,我若发现你再敢去取悦别的女人,我第一次把你的根拔了,第二次我把你的筋挑了,第三次我把你的脑袋打开花了。”
说完,钱玉娘扣动扳机,子弹从郝光明的脑瓜皮上穿了过去,吓得郝光明晕厥了过去。
醒过来的郝光明真的害怕了,他给钱玉娘跪了下来。
自打那日起,郝光明再也没有在外面胡搞过女人。
两个人结婚后,钱玉娘慢慢地觉得,改好了的郝光明还是一个不错的男人,至少还是适合她的。
第二年,钱玉娘又给郝光明生了一个儿子,郝光明给起名,郝前程,乳名程儿。
在郝前程四岁的时候,钱玉娘叔叔家的一个三弟钱富贵从部队里面回来了,做了乡供销社经理,还娶了一个美丽的女乡长做婆娘。郝光明也顺理成章的成了柳家寨的大队会计。
做了大队会计的郝光明成了柳家寨里份量最重的人物,是一个跺一脚柳家寨三级地震的人物。无人敢惹,谁要是不拿正眼看他一眼,或是顶撞他一句,都是极大的犯罪,都要受到严厉惩罚的。不闹的你死去活来,也会让你滚出柳家寨的。
在柳家寨,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是老祖宗柳员外留下来的,那就是柳家人穷死饿死也不能靠到野桃林捕猎生存。所以,别看柳姓人靠着野桃林,但是没有人靠着去野桃林里捕获猎物换钱。
钱玉娘却是说,那是柳姓人缺心眼,脑袋是糠窝头,活该受穷。她就不信这个邪,就是去野桃林里捕获猎物,换取大量钱财,没有几年,郝家就发财了,成了柳家寨第一的富户。
一晃,十几年后,郝初雪已经是十六、七岁的大姑娘了,该是找婆家的年龄了。
郝初雪和柳莲儿是最要好的朋友。郝初雪比柳莲儿大着四年零四个月,也就理直气壮地是个姐姐了。
郝初雪自幼在城里姑姑家长大,17岁高中毕业,回寨子里做了小学教师。
别看郝初雪生的如此的美貌,如此的讨男人们的喜欢,又是方圆几十里的大美女,水灵苗条,鲜葱似的人样,且聪明能干,人见人爱。还在柳家寨小学教书,追求的人足有几火车,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一个也没有看上。
那一年,郝初雪十八岁,已经是一个很是不错的大姑娘了。身高1.64米,S型曲线显得她风姿飘逸、身姿妙曼,两条弯弯的柳叶眉下,闪烁着一双明亮而美丽的杏核眼,微高的鼻梁神清骨秀,樱桃小嘴儿自然的红,排例整齐的玉齿晶莹剔透,一对尺长的秀发辩儿飘在两肩前,齐眉的流海,白晳的皮肤更是英姿丽人,而且她幸情温柔,知书达礼,文雅大方,哪个男人瞅一眼,都是想入非非的。
按说,她也到了该出嫁的年龄了,但所有喜欢他的男人们没有一个主动接近她的,别说接近她谈情说爱了,就是和她说上一句话,嬉戏打闹的,都有要加着十分的小心,这并不是郝初雪姑娘不开面,而是都知道郝初雪的父亲是寨子里的会计,是一个谁也惹不起的人物,假如叫他看见有人和他的姑娘说笑、在一起嬉戏打闹,他就会暴跳如雷的整你个死猪一样。所以也就没有男人愿意靠近她,都在远远的观望着,眼巴巴的在心里喜欢着。
郝光明看着牛场里的牛玉彬不错,就命令郝初雪和牛玉彬处对象,把这个牛人拢到自己的家中。郝初雪也同意了,可是,和牛玉彬处了一年多的时间,郝初雪突然间发现牛玉彬身上的牛粪的味道太有劲了,也不好意思说出口,就蔫退了。
那年那月,全国轰轰烈烈的援农上山下乡运动正酣,省城的十几个年轻人被安排到柳家寨的一个援农点。说是援农点,其实只是吃住在一起,劳动则由生产队安排,跟着社员们一起劳动。当时农村的生活环境条件对他们那些从大城市来的援农们来说,是非常艰苦的。
不过,繁重的体力劳动和艰苦的生活条件虽然苦一些。但是一群年轻人能够吃住在一起,生活上能够相互照应,业余时间还能够搞一些自娱自乐活动,这样苦中有乐的生活大家还是比较满意的。
援农点里的十几位援农全是男援农,没有一个女援农。这十几个男援农生活在一起,真可谓是一个大家庭。在援农点的大院有一个蓝球场大的空地,院中离大门不足十五米之地有一棵粗大的老野桃树,近十米高,弯曲着身子伸向天空,树冠遮天蔽日,枝枝杈杈生发出了芽泡,一只喜鹊叽叽喳喳地踏于纵横交错的枝丛间,嫩绿的树芽纷纷下落。正因为有了这一棵粗大的槐树在援农点的大院里,人们习惯将援农点称之为野桃树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