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队,我们也这样想的,所以这件案子,其实也应该把我们给加进来,让我们三人也参与,一定能够提高破案的效率!”
徐云聪趁机开口说话,力劝着何刚,想要参与进来。
何刚瞪了瞪徐云聪,后者则又嘿嘿一笑,并没有罢休。
“何队,你们在前边冲锋陷阵,我们在后边尽点自己的力,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嘛。”
徐云聪再次笑着说话,现在被发现了,想要再调阅卷宗之类的,那岂不是没有望了?他极力想要说服何刚,让自己三人可以有着机会。
“徐云聪,还有你们二人,都老实一点吧。”
“破案是我们的事情,你们少添点乱就是最好的了。”
“这一次的事情,徐云聪你的处罚是会加重,看来你的见习期要延长了。”
“还有你们两人,记住别离开本市,随传随道。”
“真是的,要管你们,还要去开会,这些卷宗可得放好了,要不然掉了可就是大事。”
何刚说着话,伸手拍了拍桌上所放置着的一堆卷宗,说完话后,转身离去。
当何刚离开,夏侯云、欧阳倩以及徐云聪都瞪大眼睛,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望了望对方。
随即,三只手都落到了那堆卷宗上。
窗户外,何刚就此看着屋子里边的情形,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夏侯云、欧阳倩和徐云聪三人离开警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三人对于第一件案子的细节,都已经了解到了。
“你们说,这疑犯为什么要将死者腹部的位置剜去?两位死者都是,那么原来的位置是有什么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疑犯究竟是想要掩盖什么秘密?”
一出警局,夏侯云又开始着自己的推理。
“验尸报告上,并没有指明死者腹部的位置有什么。”
“但是我听说过一些特别的案子,也就是说有某类纹身,平时看不见的。”
“这些纹身只有在某些时候,才会显现了出来。”
“例如在喝酒后,或者是遇热后。”
“只可惜,疑犯将这部分给剜走了,要不然可以试试。”
徐云聪说着话,又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而在这会儿,此时的欧阳倩慢了一步,脚步放缓。
她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腹部,用力地按着,眉头紧皱。
“也许,我们可以由这朵梅花入手!”
夏侯云拿出那张印着梅花的A4纸,这是徐云聪利用警局的设备所复印下来的。
“不仅是这梅花,还有就是第一位受害者的家,我们也可以去查查。”
徐云聪补充着,回头望着欧阳倩。
“欧阳倩,我认为这梅花可能是纹身,现在我们有两个方向,一时查纹身店,寻找纹这梅花的人。”
“第二嘛也就是去第一位死者的家中查找线索,你认为我们应该怎么做?”
徐云聪问着欧阳倩,后者是愣了愣。
“当然由死者入手,这纹身只是你们的猜测,也就是说这纹身究竟存在与否都还不知道呢。”
“走吧,我们先去第一位死者的家。”
欧阳倩轻轻摇头,放在腹部的手,也悄悄挪开。
雾云苑也是春风街上的一个老旧小区,第一批的拆迁还没轮到这里。
不过据说已经是被纳入到了待拆迁的范围,在这里大部分是租户,一些刚上班的年轻人,或是附近学校的学生之类,都喜欢租这样的地方。
云莱大学、云莱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等这些大学都在附近,有许多的学生或与好友或与情侣租住在类似于雾云苑之类的老旧小区。
“雾云苑,名字挺文艺的,据说以前这里住的可都是一些专家教授之类的精英。”
夏侯云三人出现在了小区门口,在他的感慨声中,徐云聪轻轻地摇了摇头。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必是读书人,依我看啊,这件事情极有可能,就是那些所谓的精英搞出来的。”
“毕竟匹夫之怒,大不了刀剑相向,一刀断头而已。”
“可杀还分尸,并且还搞一个地铁抛尸这样的事情,多半是一些自认为高雅有艺术思维的人所为。”
徐云聪说着话,轻轻摇头。
“你们还记得上一次吗?有人雇佣一个小孩将箱子抛到了这小区的十三栋,而第一件案子的受害者是住在十栋。”
“并且,案发之时,小区里边,很多人家都没有搬离。”
“原本大家住在小区都有感情了,有些舍不得,结果这案子一发生,所有的人都加快了搬离的速度。”
欧阳倩说话间,也是一脸唏嘘。
三人进了小区,无人居住的小区显得更加破败,行走间,一阵风卷来,吹得三人都不由得裹紧衣衫。
“十栋,603,走吧,希望会有所发现。”
徐云聪报出目的地,也率先进前行。
三人来到603门外,这里还有警方所布置的警戒线。
“根据卷宗所言,这里就应该是案发现场,死者是在卧室被杀,然后被拖进厕所分的尸,并且是先放血再分尸。”
“小区的人之所以能够这么快搬光,也是因为这桩凶杀案,毕竟在下水道里,可都是人血以及一些人体组织。”
徐云聪说着话,就打算拉开警戒线,以方便三人进屋查看。
“等一下,你们快看!”
就在这时候,欧阳倩则叫住了夏侯云和徐云聪。
二人顺着欧阳倩所指的方向投过目光,只见在603对着的角落里,那里有着一块泥砖,而上边居然有着三束香,有的还没有燃尽。
“据卷宗显示,死者的父母都是外地人,两人要等着破案,再来领女儿的尸骨。”
“所以,这些东西,绝对不会是死者亲人所留下的!”
夏侯云再次开口,说话间,一脸凝重。
“那么这样说来,这些东西,有可能是凶手留下的?”
“因为杀了人,心中有愧,然后来祭奠死者?”
欧阳倩分析着,她的话,却遇到徐云聪的否定。
“不应该会有愧,要是有愧的话,这凶手不至于会这样狠毒,并且行事明显是有序,不是慌乱成事的。”
徐云聪再次沉声而语,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