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芋头拍了拍手说:“行,你们愿意先行一步,我也没法。”三人没等老芋头说完,就进了墓了。
没多时,一声巨大的声响从墓里传了出来,大殿的前门炸没了,地下留下了一堆堆的碎石碎瓦。
不知道那三个北老客去哪儿了,硝烟散进也没见出来。
实际上从开始到现在玛拉英茁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他希望他们住手,不要是破坏这里的一砖一,只要不破坏,玛拉英茁都会忍过去,可是他们却变本加励起来,一次次的骚扰,他都放过了,只要别过红线,可是他错了,人的天性是永无直径,贪是每个人的一道坎。
三人也随着爆炸成粉沫了,玛拉英茁没出手,这因为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一群盗墓贼,从那方面都不能和他们交手,只有看着,但是玛拉英茁把三条蟒蛇调了过来,对付他们三条蟒蛇就足够了。
不能不说破坏的厉害两年肆佰多年的门阁楼炸成了废墟,一往王飞耀不敢干的让他们干了!
这也是王飞耀为啥拿出手雷,就是报炸他研究院的代价。这件事还是惊动了高玲子和庄丘岳,两人分析,他们不单纯是盗墓贼,而且另有其谋。
当把门楼炸塌后,证实了这一点,庄丘岳悄悄地赶了过来,看到炸成这样,非常心疼。
他悄然的出了大道,看到外面聚集了十几个人,好象要进去,这让庄丘岳来气了,他轻轻的抬手一弹,一股西北风呼叫着吹了过来,那十几个人还没还过神来就被吹到十公里外了。
当他们从地上爬起来,东望望西瞅瞅,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甚至这儿是哪都一无所知。只是张着嘴相互对望着。
从脸上看出,从蒙到惊再到怕。他们盗过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墓,但没有这样妖邪的,一阵妖风把他们刮到了这里,这里是哪?醒过来的他们相互问,都是一脸茫然。
在路边见到人才一问,乖乖被刮到了十公里外了!
这时他们的人中思想活了起来,问大家:“是咱自个儿逃吗?”
大家说:“不是!”说完后都相互看了看,不知谁说:“还不赶快跑!”
于是十几个人撒开腿向四周跑去……。据说这帮逃跑的盗墓贼被抓回去,丢进了大墓里再也没出来。
这么说是错误的,真实情况是玛拉英茁处理的,事情是这样的,他们被无情扔进来后,玛拉英茁把他们聚在了大正的正厅,让他们看了一遍室内的东西,而且还让看了桓公的尸体。
他们实际上已经被吓的到了深度梦游状态,玛拉英茁读去了他们的脑意识,大部分是为了糊口才干上这行的,有的甚至刚参加就被逮了,家有有老婆孩子还有的有八十多的老娘!
玛拉英茁产生了同情,本来他是慑取他们灵魂的,但没有,玛拉英茁每人给了块古玉,硬是送回了他们家。
这十几个人是万幸的,没死还因祸得福,身上的那块玉上千万呢,够一家人富足的生活了。
一切都象变戏法,这帮人被扔进了大墓剩余的又押回了监狱。多少年刘二出了狱非常的后悔,特别看到那几个人都成了富翁,说不出来的难受。
这个刘二不知那根神经出了问题,硬是跑到大墓里头喊着要见这里的神圣。瞧的很,正好庄丘岳路过,看这人挺有意思就把他带进了公主宫。
说他不害怕是假的,刘二的腿及乎都软的站不住,是庄丘岳扶了他一把。
来到公主宫,庄丘岳问他:“你朗什么?”
刘二震定了一下说:“我朗不公平!”
“那儿不公平?”
“你们!闹事破坏的有奖,老实本分的做牢!”刘二说完又详细把事情说了个遍。
庄丘岳一听也对,应该奖励这些真心保护的人。庄丘岳笑了问:“你不怕妖鬼?”
“不怕,妖鬼比人类公平,更比人类善良。”
“到现在我是第一个听到人类赞扬妖鬼的。”庄丘岳听到后笑了。
现在的人类把妖鬼比做恐怖的化身,而且还污蔑为罪恶之源。想想都是把道听途说的事情演意了。
要说眼见为实,可他们有几个见到的!就象刘老二刘样的盗墓贼有几个?
“你来想要干吗?”庄丘岳问他。
“我要公平!”刘二一脸委屈的样子。
“公平,啥公平?”
“就是那十几个人,你们给了他们荣华富贵,可我们却两手空空!”
庄丘岳明白了,这是来要公平的。想想也是,他们是以盗墓为生,一块干的这事,有的无形中发了财,有的一分没有,当然不服气。
象刘老二这样胆大,有懂规矩的不多,庄丘岳来了幸趣,他也想试探做下,这刘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好,我带你去拿,想拿多少是多少!”庄丘岳通快的答应了。
庄丘岳领着刘老二来到了库房,打开房门,满屋的金银首饰财宝。要是一般人见到这满屋的财宝,必定贪欲高涨,可刘二并没有看出多么高兴来,
刘二走过去检起了一块不起眼的玉,对庄丘岳说:“我就拿这一块就公平了!”
庄丘岳看了看他没说什么,但在心里对刘二的评价挺高的。刘老二拿上玉,就向大墓外走,但走了凢步又停下了,他对庄丘岳说:“如果以后用上我们时,我们一定会永泉相报。”
庄丘岳没说话,一直目送他走出了大墓。似乎这事就这掀过去了,可是刘老二把这大墓当成了他陪伴的终生。
他把那块玉对换成了钱后,打起行理,搬到了大墓外的房子里住下了,他对劝他别傻的人说:“受人滴水之恩,本应涌泉相报。”
刘二成了桓公堆大墓第一个自愿看墓的人。这更让庄丘岳好奇,一个盗墓贼成了自愿守墓人。本身刘老二就是个有故事的人,说句玄乎的话,刘二在被押到大墓的前天做了个梦,梦见一位老人来到他身边说:“年轻人明天你就到我家了,希望为我家守院子。”说完就消失了。
说是消失可象木刀似的刻在了他心里,怎么忘都忘不了,特别在大墓外的那几天,更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