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死气棺材缓缓波剥丝抽茧之后,我猛的一伸手直接握住了那小棺材。
我一握住那小棺材,仿佛和我的血脉相融联到一起。
我手中的小棺材与我右臂之中的红莲之印,互相闪耀。
现在看见这个小棺材,我仿佛灵光闪烁,我推开小棺材的棺材盖儿。
只看见推开小棺材的棺材盖后,里面空无一物仿佛就安葬了一口空气。
这让我大失所望,众人皆抢夺的东西就难道是为了一个小的空棺材?
我摇了摇头又重新把棺材盖盖上,死气再度缠绕在棺材的身上,现在反倒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了。
但是就在这时,我忽然感到手中有股莫名的力量传递到脑海之中,逐渐对我那个尘封许久的记忆再度剥丝抽茧。
这这个时候我的脑袋又痛了起来,头痛欲裂。
这是想要解开那记忆的征兆,我不顾一切的翻着我行李箱里面的那块玉佩。
这是枯树禅师留给我的玉佩,那次在长白山之中,我借助黑妈妈的大烟锅子以及这玉佩才解开这段记忆中的一小部分。
而今天打开棺材盖之后,却毫无征兆的又解开了一部分。
现在我来不及多想,一把握住那玉佩,玉佩通通发热,缓解我脑袋的疼痛。
那段记忆也随之展露一点,虽然如沧海一粟。
记上一个记忆,我这一次发现了一个新的人物,那人我只知道姓姜。
在我的记忆中,他曾找过我唐家先祖获得过一些长生不老丹的丹药。
但是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这姜家极为擅长炼丹,当年和徐福曾有过一段交情。
但是我的记忆对这个人了解不深,因为他毕竟不是我唐家中人,所以只有个很模糊的记忆。
但是这也为我指明了一条方向,那就是姜姓人也可能跟这长生不老丹沾上一点关系。
再加上之前黑妈妈和长白山山神曾对我说,老一辈儿的人要放在我身上来背,那老一辈儿的人很可能就是由长生不老丹所引下的祸患。
只不过现在都还是猜测,我需要一步步去证实我的猜想,老爷子现如今还封闭在血海之中。
我必须想办法先把他救出来,而这黄河鬼棺则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
玉佩的热度逐渐降低,而我也逐渐恢复正常,我再次看一下那小棺材,忽然想到1点。
既然这三世棺分为前世,今世和后世,那这公关在是不是就代表着后世呢?
毕竟在这三世之中,只有后世才是虚无的。
一想到这儿,我豁然开朗莫不成,这小棺材就是后世棺材?
我深吸一口气,盘坐在此。
这些事儿还是等着,明天老奎来之后再细细商讨吧。
第二天一早老奎便飞奔而来,直接推门而来,而我还盘坐在床上静静的冥想。
“小子,我查着点消息,快点儿醒。”
老奎拉住我的肩膀摇了摇我,我睁开了双眼。
我从床上走下来,把那口缠绕着死去的小棺材放在桌子上。
老奎深吸一口气对我说:“我查到岭南姜家恐怕你要走一趟。”
我一听是姜家,瞳孔有些收缩,老婆注意到我的异样。
老奎不解的问道:“难不成你认识姜家?”
我点了点头,把之前在沧州所遇到的那对儿姜家夫妇的事儿和老奎说了一通。
没有和他提起我昨天晚上的记忆,老奎听后恍然大悟。
“那对儿夫妇也是个苦命人,唯一一个女孩最后落得了那般下场,放谁谁能受得了啊,唉。”
老奎听后叹了一口气,随后才和我谈起他所查询到的消息。
原来这三世棺的提出者,当时曾去姜家秘密商讨过一段时间,与姜家的几任家主都有良好的合作。
所以我想要打听这黄河鬼棺究竟是不是这三世棺,需要走一趟姜家才能确认。
我点了点头,心中暗想,不光能走这么一趟的事儿,还能查一查其他的。
毕竟昨天晚上我所知的一些记忆也与姜家有关,这次去姜家,说不定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收获。
但是此时老奎却露出为难的神色,说道:“那个姜家在岭南而我们没法去帮你,因为你也知道刚处理好这个水晶棺材的事,我们这边实在是抽调不出人手。”
老奎原来是在为这件事为难,我哈哈一笑对他说。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能帮我这么多,我已经很开心了,这些事儿我还是得自己走。”
老奎听到我的话神色一松,今天说什么都要好好的安排我一次。
我推脱不得,但是在之前把我对三世棺的猜测告诉了老奎。
老奎和我的看法一致,他表示在我走之后一定会再度翻阅古籍,如果有什么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我。
有老奎的这话,我才安心去跟他们出去吃喝玩乐。
当天晚上我就订了去岭南的火车,一路上还是要小心一些。
老奎特意用他的官方身份为我办了一张,防止有人在这件事上做手脚。
第二天我收拾好之后,阿七给我送到火车站,并嘱咐我路上一定小心。
从西安到岭南不过四五个小时这还是能接受的,再加上老奎他们还是提前和姜家打了招呼,姜家也会派人去接我。
这样能够保证我在路上最大限度的都有人护着。
前天晚上的事让我心有余悸,我仔细想了一想,总觉得这五方道人和造畜一脉他们俩之间有一腿。
但是现在我还没有证据,不过路上还是要小心一些,就造畜一脉,最会擅长抓人取物了。
上了火车我找个地方安安稳稳的一座,很快就到了下车地点。
刚出火车就看见有几个身形服装较为缜密的几个人接近我。
“你好,请问你是唐九耀先生吗?”
为首的那人戴着一副墨镜,染着一头白发。
我点了点头,那人摘下魔镜伸出手对我说。
“你好,我叫姜哲,是姜家的年轻一代的弟子。”
我也伸出手和他握在一起,笑了笑。
看姜哲的模样,除了有些趾高气昂以外,并没有其他的问题。
我耸了耸肩,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