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只听远方,轰隆一声,一只黑色巨手从天而降,其手指巨大,吓得我面容惊恐,大惊失色。
“区区小贼竟然损害神之威严!”
这只黑手恐怕就是那邪神所化为的,就是他这口精气。
我连忙提起龙骨剑,企图与这些神大干一场。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忽然大地一阵颤抖,不远处的一座土地庙冒出冲天神光,将我护在身下。
“区区邪神也敢造次,你当我此地父母官何在?”
而我转头一看背后的城隍爷,金身也发出冲天光芒。
只听得远方,不知何时竟然来了数千人跪在地上,冲着城隍爷祭拜。
“城隍爷,我等受这邪神滋扰已有数10年,今日恳请你显显灵!”
“城隍爷睁开眼看看我们所受的屈辱吧!”
他们每说出一句话,便有一光点落在城隍爷金身之上,城隍爷的塑像越发完整。
而那傻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一旁钻了进来,他把城隍爷的金身放在神台之上,恭恭敬敬的敬上三炷香。
然后傻子割开手腕将鲜血滴在香坛之上,此时见到傻子神情肃穆,我不由得为之一惊。
而现在土地公和那邪神展开交手!
土地公手持财母元宝,另一手持拐杖,头戴草帽,身披梭衣。
而那邪神仍是一副石面石身,此时的他有三面!
这些神一面悲戚,一面欢乐,一面疯狂。
身上则有七臂,双腿。
我见城隍爷,不知何时能将金身打造完整,我连忙提起龙骨剑与那邪神展开厮杀。
邪神之手压迫土地公,土地公虽说已拿到地契让土地庙重新恢复,但是存在和时间尚短,所凝聚的法力不多。
“土地公前辈莫慌,我来助你,”
我大喝一声,拿起龙骨剑直接将我手掌划破,将鲜血涂抹在龙骨剑上。
龙骨剑上的血色龙魂饮了我的血后变得更加凶残,怒吼一声,直奔那邪神石像。
然而邪神共有7只手臂,它用5只手臂与土地公交手,而余下的两条手臂和我交手。
龙骨剑砍在他手臂之上,只能擦出一片火花冲天的杀气,无法伤其分毫。
我一个不小心被他手掌打在肩膀之上,不得已向后退去。
但还好土地公在一旁一挥拐杖,地面之上弥漫起数条藤蔓将我拽走,我躲避了他的攻击。
而此时城隍爷的金身也越发稳固,我和土地公都知道,现在对于我们而言最重要的就是拖延时间。
我用力吸了一口凉气,从怀中抽出短匕。
用匕首将我的胳膊上的一块血肉直接揭了下来,鲜血淋漓,血肉分离之苦,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
我低吼一声,将人皮拍在地面之上,对那土地公说道。
“前辈,不要让他接近我!”
土地公点了点头,在地面上一拄拐杖,刹那之间尘土飞扬,将他二人卷携起来。
我以皮为纸,以血为墨,勾勒符图,携动天地。
我每提起一笔,嘴里便念诵。
“长若金生,福德寿天,万物灵长,道法区区……”
我每颂出一句口诀,便提笔在浮图上绘出符箓,每勾勒出一笔符箓,其上便幻出金光金线。
直至最后一笔完成,我强忍着一口气将浮屠提了起来,打在空中。
“天地无极,万木长春,疾!”
万木贺寿图!
随着最后一句脱口而出,地面之上拔出树根数米还高的树木!
树木最大的一根,足足有数人环抱大小,这些树木从地面蜿蜒直上,死死的将那邪神控制住。
我从地面上站起来,把龙骨剑主在地面之上,双手掐诀。
此乃万古长春之符图可调动周围树木之自然,齐刷刷将那邪神困住。
邪神虽然实力滔天,不停打碎树木,但是那树木宛若有生命,一般尽可自行修复。
而我此时脸色苍白还好,土地公其实扶住了我。
“你小子总能给我些惊喜!”
土地公苦笑一声,连忙和那邪神再一次对峙起来,但是此时有我万木贺寿图加持,土地公宛若神助。
我将万木贺寿图打在土地公的身上,土地公便可调动,周围树木之自然。
再加上土地公本身便是一方土地,加上这万物贺寿图,简直是如虎添翼,一时间竟然也能与那邪神打了个平分秋色。
而就在此时,我终于听见一阵爽朗笑声,只见不远处以今人头戴冠帽,身披官衣,手持石印,御空而来。
“二位莫慌,今日我来替诸位降妖除魔!”
这道人影简直太过熟悉,这不就是之前的那位城隍爷吗?只不过此时的城隍爷脸上再无愁容。
只见城隍爷拿起石印,朝着那邪神便直接压了过去。
“你这邪崇在此地,多生恶端,今日本官便替着天地正气将你镇压!”
城隍爷大义凛然,相较于土地公而言,城隍爷更兼杀伐之气。
而我远远望去,只见城隍爷背后有四只鬼手持红伞躲在烈日之下。
这4只小鬼应该就是成王爷手下阴差,只见城隍爷轻轻一挥手,那四只小鬼手持石索,一挥石锁便勾住那邪神的手臂。
此时的邪神终于慌了,土地公尚且和他打个平分秋色,但是城隍爷乃是本地父母官,岂能容他作祟?
城隍爷手中实验在空中滴溜溜的转着,散发出来的道道金光,让那邪神根本无法动弹。
一旁的土地公此时也落到我的面前,抚须大笑。
“你这邪崇,以为窃得山神的破碎金身便可修成正果,哼,痴心妄想!”
只见那4个小鬼用力一拽,邪神的时下便直接破碎,露出本身。
原来这竟然是个熊瞎子精,熊瞎子此时只有魂魄,他为了占据山神的破碎金身,已然舍去了肉身。
“诸位上仙饶命啊,诸位上仙饶命啊!”
这熊瞎子精此时跪地求饶,他知道面对城隍爷和土地公的联手,他根本无打不过。
之前他窃得山神的破碎金身移花接木,让此方百姓打破城隍爷的庙,又趁机让人收买了土地公的地。
这才能够在此地作威作福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