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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教官,我爱上你了:缘来在异世

   “好,好,好,不愧是我认识的杜梓纯。”宁洛一边拍着巴掌,一边笑道,见杜梓纯投来疑问的目光,宁洛补充道:“原本还是不确定,此刻,我知道,你便是我一生所要爱的人,即使,你爱着别人的男人。”他把目光投向阮予寒,阮予寒也并不回避。

   杜梓纯默不作声。

   宁洛深吸一口气,道:“明日,你们离开的话,我就不送了,涟侧大军将发,我要去送行。”

   “大军将发?”杜梓纯反问。

   “是啊,此次攻打东陵,势在必行!”

   东陵?伊然?势在必行?“你说,你要攻打东陵?而且势在必行?”

   “怎么?”

   “没,没有...”东陵如果灭亡了,伊然怎么办?她知道,他最在意的就是东陵国,可是,如今...不行,千万不能让这件事发生!

   “如果,现在放弃攻打东陵,可能吗?”

   “你...什么意思?”

   “我只问你,现在放弃攻打东陵可不可能?”

   “不可能!此行东陵,我已部署近一年,不然,也不会遇到你,如果此时放弃攻打,我军士气大跌不说,一年的部署岂不白费?”

   “你,是不是真的想娶我?”

   虽然宁洛很奇怪为何她此刻会这样问,但还是点了点头。

   “那如果以我作为放弃攻打东陵的条件呢?”宁洛,阮予寒皆震惊。

   宁洛投向杜梓纯以疑问的目光,他不明白,是什么可以让杜梓纯放弃她最向往的自由,一瞬间,他看到了阮予寒失落的眼神。

   宁洛没有问她原因,只是点了点头,以示同意,他明白,就算他问了,他也不会说。杜梓纯对宁洛的反应没有一丝惊讶,淡声道:“那...我先下去了。”话落,没有等到宁洛同意,她便退了出去,只是阮予寒没有跟她一起下去,而是站在原地,看着宁洛...

   宁洛与杜梓纯的婚约已定在了一月后,而涟侧也没有出兵攻打东陵,虽然士兵将军皆怨声载道,但在宁洛的坚持下,也渐渐平息。反而,全国上下都沉浸在皇上欲立后的喜悦中。

   只是杜梓纯,二十日,她都未踏出御宇,自也没有人打扰她,只是阮予寒,十几日前,他来找她,她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面目去见他。曾经,他们说过,要去紫云山,而现在...这个誓言只能随风飘去。大有半月,他都未曾再来,恐怕他早已孤身一人上紫云山了吧。

   “姑娘,外面...有人求见。”一名年仅十五六岁的女子站在杜梓纯身后禀道。这是宁洛派来服饰她的日常起居的,原有十五人,全被杜梓纯拒绝,只留下这个名叫环儿的丫头。

   “是何人?”

   “不知道,是个男人,环儿并未见过他。”

   “算了,不见。”

   “可是,那人说一定要见到你,还说,您认识他。”

   杜梓纯犹豫了一下“好,让他进来吧。”

   环儿出去,不一会,领进一个人,此人白衣束发,一脸倦容。

   “你...怎么是你?”杜梓纯不知用什么预期面对他,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加速跳动。

   “跟我走...”伊然拉起杜梓纯就往外走,杜梓纯:“放开!”她挣开了他的束缚。

   伊然一脸惊讶的看着微怒的杜梓纯:“他强迫你,你就逆来顺受!”

   “他没有强迫我,是我自愿的!”杜梓纯知道他所说的是立后之事,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知道。

   “为什么?”伊然眼神黯淡。

   “如果没预料错的话,东陵已经岌岌可危了,涟侧攻下东陵易如反掌,你说,我会选择做皇后,还是亡国妃子?”

   “不,你不时这样的人!”

   “呵,你了解我吗?你若是了解,又怎会被我骗?我劝你还是快走吧,万一宁洛来了,看见了你,到时,恐怕两国,连仗也不用打了。

   他听到这个消息,不顾太后反对,夜以继日的赶来,没想到听到的却是这番伤人的话。

   伊然看着杜梓纯的眼睛:“你...真的决定了?”

   “我早就决定了,你走吧,不然传到宁洛耳朵里,他该误会了。:

   伊然没有说话,深深的看了杜梓纯一眼,扭头离开。听到下楼的“咚咚”声停止后,她褪下一软,坐在床上。她没有想到,他会冒着生命危险来带她走,她没有想到,再见他,回事这副情境,怪只怪他们有缘无份。

   阮予寒进门便看到倚着床框流泪的杜梓纯,刚才看到伊然决绝离去,他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本以为让伊然来,便可消除他们之间的隔阂,没想到...

   “小纯。”阮予寒立在杜梓纯面前,轻声唤道。

   杜梓纯吸了吸鼻子,偷偷抹干眼泪,低声道:“我没事。”

   宁洛踱步进入,他,应该是知道自己在她心中的重量了,“小纯...”

   “哦,予寒说,我养了一月的猫死了,因为太难过,所以...”杜梓纯解释着,却被宁洛打断:“你爱的...是他?”

   “不,不时,他...只是我一个故人。”杜梓纯知道他指的是伊然。

   “别再骗我了,我都已经知道了,阮予寒他都告诉我了。他来,也是我让阮予寒告诉他你是被我强迫做皇后的。”

   杜梓纯看着阮予寒,阮予寒接着道:“我这么做,只是为了给你和他一个机会,可是...”

   杜梓纯:“你知道,我们...不可能回去了...”

   “小纯,我知道,你不爱我,即使嫁给我,你也不会开心,况且,你喜欢自由的生活,而我,不能剥夺它。”

   杜梓纯转而看着宁洛:“我不明白...”

   “你走吧,和阮予寒走吧,东陵,我不会在攻打了...”

   杜梓纯惊讶的看着宁洛,过了许久,道:“不行,涟侧上下都知道,五日后将举行立后大典,我走了,你怎么办?”

   “对外称,你已疫死...放心,一个女子,怎么会让涟侧国动摇,今天深夜...就走吧。”话落,转身离开,痛,在他的心房蔓延开来...

   五日后,杜梓纯阮予寒已出了涟侧国,天色已晚,路边出现一栋木屋,竟无住人,二人便进入木屋中休息,趁着阮予寒熟睡之时,杜梓纯从怀中掏出一黑色瓷瓶,拔掉瓶塞,正准备仰头饮尽,却被一只手制止,一看,竟是阮予寒。阮予寒一把夺过瓷瓶,放在鼻口嗅了嗅“断肠散?”这几日,阮予寒已发现杜梓纯的不对劲,所以适才假寐,没想她竟想到自杀!

   杜梓纯没有说话,阮予寒:“从哪来的?”

   “离开涟侧那日,从药材铺偷偷买的。”她极为平静,好像在陈述意见与她无关的事。

   “你就这么想死?”他知道他阻止不了。

   “是!”她坚定道,本以为她,可以忘了伊然,直到她出现在她面前,她知道,她的心始终在他身上,她不想就这么痛苦的活一生,而对阮予寒,她只能是愧疚。

   “断肠散,喝了以后,五脏六腑会慢慢溃烂,这种疼痛,你忍受的住吗?”

   “哪种毒药喝下去不痛?忍忍就过了。”

   “我有一种毒药,喝了,一点疼痛都没有。”杜梓纯投去不可置信的目光,阮予寒接着说:“你别忘了,我的医术虽未到达成仙的地步,但也可以说是出神入化。”说着,一个白色瓷瓶从他怀中掏出。

   杜梓纯拿着瓷瓶,边打开瓶塞,边说:“即使你给我的不是毒药,我醒后,依旧会再自杀!”说完,一饮而尽。

   慢慢的,她头部开始晕眩,失去一时前的最后一句话竟是:“我怀中有给伊然的一封信,予寒,对不起...”她沉重的头部靠进了阮予寒怀中,阮予寒抚摸着怀中人乌黑的秀发:“小纯,我不能让你死,原谅我的自私,也许,忘记一切,是对你最好的选择...”

   清风徐徐,烛光下,伊然专心致志的看着奏折,突然“嗖”的一声,一把飞镖定在了他身后的木画上。

   “什么人?”他厉声道,一看没了人影,转身,看着飞镖下竟压着一张纸条,他扯下飞镖,打开折叠着的纸张上写歪歪扭扭的几行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纯儿绝笔”

   纯儿绝笔?绝笔...难道她...

   初秋时节,空中泛起点点细雨,一白衣男子在一座简陋的墓旁停住。

   伊然看着墓碑上的五个字:杜梓纯之墓。这五个字彻底击碎了他心中的一丝希望。雨越下越大。他重重的跪倒在墓前,口中凄绝哀怨的叫着:“纯儿...”声音在秋雨中消失无踪,他的爱,也随着声音,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