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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媒人公子

   君罂粟手硬生生地放下来了,若素心里的紧张仿佛烟消云散般,她却没敢大气出声,尽量使自己的平静下来。

  

   “唐突了,姑娘。”他发嗲的声音里所含带的温润是若素所不曾想到的,如同坠入棉花的怀抱之中。

  

   她不出声,鼻音应了一下,心里的紧张残留在她躲躲闪闪的目光里,君罂粟这么一说,好像是为了再次探寻一遍,听声音就可以知道她是不是安若素。

  

   冰释见君罂粟顿在她的身旁,也在君罂粟身旁候着。

  

   在两人身上游移的目光投射出疑惑。

  

   “冰释,我们走吧。”君罂粟大步离去,整个人被笼罩在哀伤之中,若素目送着他,跟在他身上的眼神里多了分心疼。

  

   或许是好奇心驱使,若素的步子不自觉地跟在他们身后,却警惕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君罂粟的步伐逐渐变快,若素有些吃不消了,从快步而走到一路小跑,她冷静下来,不对,难道是他发现了,还是一直关注着她。

  

   她放慢脚步,甚至是信步般走动,望见君罂粟快没有影了,又使用轻功缩短的距离。

  

   晚风习习,绿枝摇曳着,月色多了几分明亮。

  

   君罂粟倏地停下脚步,吩咐冰释先走,自己静候着身后的那个女人,他随意依靠在一棵树旁,望着天边的一抹清影勾起唇角邪魅的笑意。

  

   他停下来了,怎么回事?该死的,肯定被他发现了。若素立即转身,可那发嗲的声音却传到了她的耳边,她身子一凛。

  

   “姑娘跟在我的身后做什么?”

  

   若素不敢转身,以自己最快的速度朝前飞去,尽量忽视君罂粟的声音。

  

   “姑娘跑那么快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若素听到了仿佛近在咫尺的君罂粟的呼唤,眼睛往后一瞟,妈呀,君罂粟就在她身后不远处,看样子就快要追上来了,不行,她要再加快速度。

  

   见若素加快速度,君罂粟也加快了速度,飞上前去,靠近若素搂住她的腰肢,邪肆的眼神却在若素身上游移,大掌覆上她的小腹,不顾若素的挣扎停在路上,结实的双臂牢牢圈住了她。

  

   若素不安分地动着,引起君罂粟一阵燥热和男性最原始的欲望,他身下的异物抵住若素,声音微微带一些沙哑,“乖乖再不安分一点,我可要在这里吃了你。”

  

   听着他性感的嗓音,感受着他欲望,若素俏脸一羞,也不再敢动了。

  

   君罂粟满意的目光在若素的身上扫了扫,目光落到若素的脖子上的若隐若现的罂粟花印记,声音却不同以往,性感且沙哑,“我知道你是谁,安若素,我有没有说过别想逃。”

  

   危险的话语,让她的心一跳,他知道了,怎么会呢,就她现在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他还能认出她是谁。

  

   “不要再想了,乖乖下回再敢乘机逃跑,我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的。”他的大掌抚上若素的发丝,轻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发间,轻若鸿毛的声音却是那般危险迷人,让她的心微微一颤,却有些迷惑贪恋。

  

   君罂粟和若素拉开了距离,望见远处的繁华的街道人群拥挤,心生一计,搂住她的腰肢,拉着她的手上前,温柔的话语却拉回了她的神:“素素,别走了好吗?我们回家。”

  

   她望了望身旁的人来人往的人潮,见到很多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有一个大嫂还上前来了劝她别走,说什么姑娘有这样的相公真是她的福气,要她答应他。

  

   回家?哪里是她的家呢?她在异世早没有家了吧,原先以为安府就是她的家,安府的人就是她的家人,可到最后还不是不要她了吗?道士爷爷那儿吗?可她总没有那种安全感和避风港感觉,那样算家吗?前世也没有家,今生却也没了家,她是不是就是孤儿的命呢?

  

   她眼圈有些发红,眼底的晶莹一下子滑落,冲刷着她那颗孤寂的心。

  

   刚才的大嫂以为若素是因为君罂粟说的感动的哭,更是卯足了劲儿夸君罂粟,催着她答应。

  

   君罂粟看着若素却一楞,大掌从她的腰上落了下来,慢慢放在了她的手上,他不自觉地握紧了她的柔如无骨的小手,触到她那如鸡蛋白一般嫩滑的肌肤,他的心头也多了几分怜惜。

  

   她小口微张,仿佛那双大掌有种安定人心的感觉,停止了哭泣,转过头来愣愣望着君罂粟,四目交错之时,仿佛有一种火花在空气中激荡。

  

   君罂粟的目光却瞬间降低了温度,他不能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儿女之情而忘了他身上所背负的一切,他的母妃还没有找到,而且她是他所要利用的工具,他不可以去怜惜一个工具,无论如何都不可以,他松了松握住她的手的力度,冷冷的目光再次扫向若素的脸旁。

  

   她缓过神来,冰摄在脸上的目光寒彻人心,他有他的骄傲自负,而她也有她的自尊傲气,他们不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而爱上对方,他的目光就是在恶狠狠地提醒着她,他们不可能会在一起,谁都不要再做什么梦了,由着这件事过去就好。

  

   君罂粟的手又放回了她的腰肢上,嘴瓣放在她的耳边蠕动着,呵出幽兰般的清香。

  

   “我带你去个地方。”他想了想,也许他应该告诉她一些事情,关于血族的事情,打的这招威胁牌,她不屈服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