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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帝王宠:逃妃难再逑

   从那个看到唐弱被鬼绛抓去的噩梦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滑落到山腰的黄昏了。睡眼惺忪的赫连倾宇觉得浑身酸痛,好像刚刚被行刑了一样,四肢发软无力,即使是刚刚醒过来,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他自打从娘胎出来到这个年岁,时光荏苒,他也从来没有感到如此的疲累。如果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你,在工地里连续不吃不喝的做上三天的苦力,然后在饥肠辘辘、昏昏欲睡的时候让人叫去采挖矿石,估计你就能够体会到此时赫连倾宇的感受了。

  

   “怎么?我的小王爷,您终于肯醒过来了?!”一直坐在茶桌旁边不动声色的女子,见赫连倾宇迷茫的表情,吃吃的笑了,“我当您是永远都不肯醒过来了呢~~”

  

   听见女子略带轻蔑的声音,赫连倾宇转头,看到一袭紫衣的东方莫愁浓妆艳抹、微微半眯着眼睛、捻着一株黑红色妖艳的彼岸花凑到鼻子前轻轻嗅气,一副享受的神态。

  

   “…………鸨儿呢?”赫连倾宇开口,语气里多出几分硬铁。

  

   “死了。”东方莫愁不屑的抽气儿,口气里是不容置疑的交错的不耐烦与轻蔑。说实话,她对唐弱并没有多少好感。从她第一次见到唐弱的时候,哪怕当时唐弱是女扮男装的,她也知道唐弱不是个简简单单的女子。她就清楚,倾国倾城、姱容修态的唐弱,是个名副其实的祸国殃民的主儿,生来就是迷惑男子、霍乱天下的红颜祸水。所以对于赫连倾宇和唐弱之间的是是非非,她非常不愿意惊扰。可是一向自诩看破红尘的她,对年轻俊朗、意气风发的“人中之龙”————赫连倾宇动情了。于是她心里对唐弱的醋意就一发不可收拾。

  

   “…………你说什么?!!!”赫连倾宇大吃一惊。他记得他被东方莫愁带离皇朝之都之时,城门楼还没有被鬼军攻破。鸨儿又怎么可能被鬼绛杀了呢?他思前想后又觉得不对,继而难以置信的问∶“你是不是在骗我?!鸨儿她功高盖世的,不可能这么容易死去的。”

  

   “既然你认为她没有死,又为什么要问我呢?”东方莫愁凝视着病态的赫连倾宇,微微蹙眉。现在的他明明远离了唐弱,但是依旧担心唐弱的安危,真是冥顽不灵,“这样的明知故问,只会平白惹人厌烦。”

  

   “…………我让你觉得厌烦,你就不应该带我来这里,而是把我留在皇朝之都,让我和鸨儿同生共死。”赫连倾宇叹了口气儿,然后躺回床上。

  

   他第一次在这个地方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房间里的家具陈设与窗口外面陌生的风景,就知道他已经不在皇朝之都了,皇朝之都不可能有这么大一片的垂柳。那个时候醒过来的他,行到窗台遥望着窗口外面开了满满的青翠垂柳,东方莫愁就端着一碗汤药进入房间里,要他喝下去,说是替他清楚体内的毒素之类的。可是他却固执的不肯去喝,身体是他的,他当然自己的身体是否中毒。而且他虽然不知道这个汤药的材料是什么,但是他也清楚绝对不是对他有利的汤药,所以他“宁死不从”(在这里有这个成语似乎不大对劲儿,可是这个成语的意思和我想表达出来的意思差不多,请原谅我的才疏学浅、孤陋寡闻,暂时还找不出代替它的,所以请亲们将就着看看吧~~~~呵呵~~~~)。面对赫连倾宇的“不从”,东方莫愁很有耐心,每一天都不厌其烦的让人送来相同的汤药。这个汤药是东方莫愁特意找人配置的替人消除以前记忆的药物,为的就是让赫连倾宇彻彻底底的忘记唐弱。久而久之赫连倾宇不胜烦扰,也就屈服的喝下了。谁知道一喝下去,他就睡了三天三夜,再醒过来时,已经是东方莫愁带他离开皇朝之都一月有余了。一醒过来的他开口第一句就是唐弱。他也才记得,这是他来到这里一月有余后第一次在东方莫愁面前提及唐弱的。

  

   “你别以为我喜欢你就可以三番两次的顶撞我!”东方莫愁微怒的拂袖,扔了一信封到赫连倾宇身上,头也不回的踏出房间。信封上什么都没有写,赫连倾宇倚着床柱坐直身子,捏着信封慢慢拆开,一张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写着∶“皇朝之都已破,唐弱被抓,魏北綡已死,林逾京下落不明。”

  

   这寥寥数字,看得赫连倾宇是忧心忡忡。赫连倾宇把这信纸翻来覆去的看,眉头皱成的“川”字越来越深。皇朝之都被攻破,鸨儿肯定会被鬼绛抓去,鬼绛对鸨儿心存疑虑,说不定想杀之而后快。魏北綡已死,那么一定是被鬼绛杀死或者战死沙场了。林逾京可能是逃命了。赫连倾宇想不到自己被东方莫愁带离皇朝之都之后,居然发生了这样的变数。他再仔细审视信纸,发现信纸上的字迹还散发着少许的墨香,似乎是不久之前才誊写在信纸上的。但是信纸的落款日期却是七日之前,赫连倾宇把信纸捏皱在手心,然后踱步奔出房间。

  

   “公子,您这是要去哪儿啊?!”行到院门的时候,赫连倾宇就被东方莫愁派去侍奉他的丫鬟拦下了。

  

   “我去找东方莫愁,我有重要的事情想问她。”赫连倾宇捏紧信纸,眺望着东方莫愁离去的方向。

  

   “呵呵~~~~公子您这是在说什么呢??”丫鬟丝毫不拘泥于礼节的娇嗔,“我们拜血宫里可没有‘东方莫愁’这个人。公子您该不会找错人了吧?!”

  

   “刚才出去的女子不是叫做‘东方莫愁’吗?”赫连倾宇抬手指着东方莫愁离去的方向。

  

   “诶哟~~~~”丫鬟笑盈盈的伸手推下赫连倾宇的手,笑脸盈盈的答∶“公子,刚才出去的女子,可不是您能随便乱指的。她是我们拜血宫的宫主,名讳为‘安陵见月’,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方莫愁’。”

  

   “安陵见月…………安陵见月…………”赫连倾宇慢慢回念几声,继而如茅塞顿开一般的大呼∶“她就是那位居住在桃花潭里会术法的女子吗???!!!”

  

   “原来公子也听说过我们老宫主的名声啊。”丫鬟也稍稍正色道。

  

   “…………老宫主?!”赫连倾宇觉得不对头了。

  

   “对啊~~~~居住在桃花潭拜血宫里会术法的女子,是我们的老宫主————‘芯字香’。我们宫主不会术法。”丫鬟解释,“我们宫主,是老宫主路过安陵时见她一小孩子孤苦伶仃、怪可怜的,才捡来的。而我们老宫主的夫君又正好复姓‘安陵’,所以就给我们宫主取名为‘安陵见月’了。”

  

   “为什么芯字香不把术法传授给安陵见月?”

  

   “老宫主见宫主性子野蛮急躁,性情也不大好,又容易犯大错误、闯大祸,所以只教了宫主一些法术。”

  

   “‘术法’与‘法术’有什么不有样的地方吗?!”赫连倾宇好奇。

  

   “当然有啊!!~~~~”丫鬟一拍大腿,仔细的给赫连倾宇讲解,“‘术法’,可以逆天而行。换言之,就是术法可以做出有违世事的行为,例如可以让人起死回生、返老还童之类的。而‘法术’,接近于迷惑老百姓之类的事情,例如可以祈雨、求神之类的。常人要修习术法,怕是要花上十年八载的时间,而且不容易炼成。修习术法不仅消耗精血,而且催人老,所以像一些年轻貌美的女巫宁可修习法术,也不愿意修习术法。所以现在真正会术法的人大多数都仙游去了。所以像这一些事情知道的人都少得屈指可数了。久而久之的,这一些事情都变成了普通人想成了好像是不可告人一样的惊天大秘密。”

  

   “你知道的事情很多嘛~~~~”赫连倾宇盯着坐在他身边的小丫鬟摆弄裙边,会心一笑,然后问∶“你是不是在拜血宫里很久了?不然怎么知道这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说了这一些事情不是秘密,每一个在拜血宫做事儿的丫鬟都知道。”小丫鬟从衣袖里抽出一把小镜子沾沾自喜的照着。一边照一边整理并不凌乱的头发,“我刚刚进入拜血宫的时候,云娘妈妈就告诉我这一些事情了…………算起来,我今年十七岁,来拜血宫也有三四年的时间了。”

  

   “…………三四年了?”赫连倾宇转头看小丫鬟,问∶“是谁送你来这儿的啊?”

  

   小丫鬟笑了笑,轻声细语的说∶“…………你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