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唐弱尴尬的抬手,想离开白玉残烟的胸口,道∶“胸口这里应该清洗得差不多了,其他剩下的部位,你还是自己清洗吧。”
“其他剩下的部位???”白玉残烟盯着唐弱越来越红的小脸,忽然失笑了∶“我还剩下哪一些部位没有清洗啊?!”
“还有哪一些部位没有清洗你自己应该知道吧?!”听着白玉残烟疑似调情的话,唐弱只觉得自己的脸都烧起来了。如果这个时候在她的小脸上放上一个生鸡蛋,估计都熟了。她别扭的想转动身子背对白玉残烟,因为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实在太让她难以承受了。白玉残烟刚才张开的手臂已经放了下来,此时正垂在她的身边。如果不注意看,还以为白玉残烟正在抱着她呢。而且她的底衫正湿淋淋的贴在她身上,不仅让她感到非常的不舒服,还让她体态尽露。想必她的身材都已经让白玉残烟看光了吧?!
白玉残烟细细打量着唐弱湿漉漉的身体,眼底闪烁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火热。
她的身体真的好美…………肌肤如羊脂白玉,粉嫩细腻得吹弹可破,在温热的水下泛着低温的色调,而高凸的锁骨证明了她的身子有多么的瘦弱。她的腰间确实很细,几乎一只手就能抓全了;她的双腿修长,只不过这一双漂亮的长腿太瘦了。不过打量她的全身,真的是可以瞬间点燃男子欲火的美妙酮体,再配上她的一张惊为天人的小脸,完完全全的表示了什么是“勾魂摄魄”、什么是“倾倒众生”。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胸部似乎还没有完全发育啊~~~~
“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唐弱的手顺着白玉残烟的锁骨摸到他的脸上,然后不可思议的在他的脸上恶狠狠的掐了一把,好让白玉残烟注意听她说的话。
“我刚才说你的这里和后背已经清洗干净了,其他剩下的部位你自己清洗吧,我、我、我先走了。”
“诶~~~~”白玉残烟伸手一把抓住想离开的唐弱的手腕,不冷不热的开口∶“我问你,你是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是啊。”唐弱点头,只是眼神不由自主的顺着白玉残烟的胸口往下移动。但是移动到了他的小腹时,唐弱就面红耳赤的停下来。
“那妻子替自己的夫君清洗某一些部位,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吧?!”白玉残烟注意到唐弱向下滑的眼神后,他的嘴角微微得意的翘起。
“我、我可没有听说过妻子一定要替夫君清洗那个位置的!!!!”唐弱咬住下唇,手忙脚乱惊慌失措的挣脱白玉残烟的怀抱,慌慌张张的跳出浴池、急急忙忙的扯了一件不知道是谁的衣服披在身上,脱去了薄薄的丝巾,风风火火的冲回了房间,期间还踉踉跄跄了好几次。白玉残烟看到唐弱狼狈的样子,忽然发自内心的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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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为什么要逃跑?!”白玉残烟斜倚着床栏,缓缓解开腰间的睡袍的带子,抓着躺在旁边的唐弱不由分说的就把她稳稳的压在身下,笑眯眯的问。唐弱一边努力让自己镇定,一边挣扎着要逃走。她后悔为什么逃跑回来以后躲在了被单里,而且还蹩脚的让白玉残烟发现了(白玉残烟∶“你躲得那么明显,如果我都没有发现那我就是天字第一号大白痴!!!!”),为什么她不直接逃出去呢?现在府中可没有多少人,正是逃跑的大好时机啊~~~~唐弱越想越后悔,越想越窝火,情急之下一用力就把自己的下唇给咬破了。
“你、你、你、你、你想怎么样?!我跟你说清楚了,我允许你平时胡言乱语,但是,不允许多你对我动手动脚的!”唐弱战战兢兢的极力往被单里挪动,想躲开白玉残烟的怀抱。于是白玉残烟对于她的挣扎又有另一番说辞儿∶“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女人在男人的怀里不应该乱动’。这句话其中的意思我想你也清楚。而你在知道这个意思的情况下还一直不停的在我的怀里挣扎,是为了什么呢?是真的想让我放开你,还是在以另一种方式在邀请我呢?!”
唐弱懊恼的皱起眉头,小言不出,大气儿不喘。于是白玉残烟故意道∶“你不回答我,我可就不你的挣扎理解成第二种情况了~~~~”
“你再不放开我,我就杀了你!!!!”忍无可忍的唐弱决定使用恐吓的方式吓退白玉残烟。但是唐弱的话对白玉残烟不构成任何的威胁。于是白玉残烟就得寸进尺的沿着唐弱睡袍的衣襟处滑了进去,温热的大手紧紧的贴着唐弱的肌肤慢慢挪动,根本没有丝毫想放开的意思。出乎意料、大吃一惊的唐弱立即大呼“救命!!!!!!!!!!!!”
“你喊什么‘救命’啊?!”白玉残烟讥讽的凑近她的薄唇,伸出灵巧的舌头疼惜的舔舐着唐弱下唇被她自己咬破的伤口,慢慢辗转舔舐,继而换成了恶意的啃咬,“你以为大喊‘救命’,那些英雄就会冲进房间里把你安然无恙的带走吗?!你嫁入了我白玉家,就应该做好‘生是我白玉家的活人,死是我白玉家的魂魄’的准备。况且你是我白玉残烟的新婚夫人、是我明媒正娶进来的,我对你做一些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情也算不上什么坏事,更不至于让你大呼小叫的要别人挺身而出来救你。所以你这样放肆的大喊大叫,是以另一种方式诱惑我吗?我对你这样瘦骨嶙峋身材平板的美人儿可没有多大兴趣啊~~~~你真是空有这么一副漂亮的脸蛋儿和身体了~~~~”
“那个…………我们之间就不能秉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处原则吗?!”唐弱双手撑在白玉残烟的胸口,想打开一点彼此的距离。
“正所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和你既然是夫妻,肯定是你我前世修来的福气,那么为什么还有保持什么‘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处原则呢?!”白玉残烟那些强词夺理的小词儿一套儿一套儿的蹦出来,让唐弱哑口无言,想还嘴都困难。
“你觉得你现在可以用什么词儿来形容呢?”白玉残烟想借机对唐弱冷嘲热讽一番,再顺便让她说一说她对他的感受如何。
“…………完了。”唐弱用两个字儿,把她心中的失落与无奈表达了出来。无可奈何的唐弱在白玉残烟的身下眼神空明没有焦距,显然她没有听明白白玉残烟的话中的意思。玩儿性大发的白玉残烟想让唐弱自己形容一下自己的样貌,可是唐弱却误以为白玉残烟要让她留一点儿什么遗言(作者∶“果然每一个人的思考层面思维能力与思想方式都是不一样的~~~~”)。
白玉残烟抿唇,手指把衣襟剥开,轻轻颤抖的抚上了唐弱的肌肤,目光定格在她的锁骨上,疑惑的问∶“你这一些伤口是怎么回事儿????”
显然,白玉残烟看到了唐弱身上的伤口。唐弱顺着他的手指看去,见两三条细细的疤痕从她的胸口蔓延上了锁骨,然后轻轻叹气。鬼绛给的伤药果然没有多大用处~~~~她临来洛阳之前,把全身上下所有的伤口都涂上了伤药,估计到了洛阳的时候应该都好得差不多了。可是现在却还能看到一些伤口没有完好的愈合。
“是不是鬼绛打在你身上的?!”白玉残烟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下滑拨弄到了唐弱腰间的伤口。他的表情似怜惜又似嘲笑一般,“看来他对你真的是恨之入骨了吧?!在你的身上添了这么多的伤口,不仅让他泄了恨,还影响到我和你之间的‘温存’。你和他之间究竟有什么能够让他掘墓鞭尸的深仇大恨,他居然能够狠得下心,把你这么一个漂亮的美人儿折腾成这一副狼狈的样子。”
“因为我害死了鬼杀。”唐弱见白玉残烟的目光闪烁,深不见底,心里也突然没了底气,于是愣头愣脑的回答了白玉残烟的问题。
“哦~~~~鬼杀是你害死的啊~~~~”白玉残烟坐直了身子,“鬼杀不是是被鬼绛杀死的吗?!我听说他的人皮让鬼绛活生生的给扒下来了,死无全尸呢~~~~他的死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是他喜欢的人吗?”
“如果你听说了四个多月之前的皇朝之都与鬼都之间的战役,你就明白鬼杀为什么死在鬼绛手中,你也会明白鬼杀为什么是让我给害死的了。”唐弱的神色越来越冷,此时她的声音冷洌得如同零下四十多度的冰,让人浑身不自在。
“以前你是皇朝之都的人?!”白玉残烟望向唐弱,而唐弱干脆利落的回答∶“我不是皇朝之都的人,我原来是云国的人。”
“云国被皇朝之都的军队踏平的时候,我没有能力去挽救云国,于是我变成了皇朝之都军队的俘虏,流落到了皇朝之都,遇上了一些人与一些事情。当皇朝之都面临鬼都的军队时,我却必须得拼尽全力保皇朝之都的周全。”唐弱自言自语一般的说着,然后转头盯着白玉残烟,手指握紧他的袖口,凑近他的耳边,低声说∶“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处子了。在皇朝之都的时候,我已经让人夺走了处子的身体,而后也有不少的人糟蹋了我的身体。如果这样的事情传了出去,对你和你白玉世家的名声不好。所以我希望你休了我,这样起码不会白白玷污了你白玉世家的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