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白玉残烟捉着唐弱的手握得更紧,“你以为我之所以娶你是为了什么?为了你的处子身体吗?难道在你的眼里我就是一个贪欢的花花公子、还是你相信那些外界传言认为我是个性格残暴无理、情绪阴晴不定的怪人呢?!”
“我不是那些道听途说的人,我亦不相信外界的传言。”唐弱甚至以为自己幻听了,她居然听到白玉残烟的声音里出现了颤抖和恐惧的痕迹。她低下头不想让白玉残烟看到她的表情,于是凝神注目于白玉残烟的胸口,结果发现一只小小的黑色凤凰盘旋在他的胸口上。他白皙的肌肤与黑色的凤凰互相映衬,给人以视觉效果的冲击。唐弱悄悄盯着黑色凤凰看了许久,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上出现了如梦初醒一般的表情,然后又不动声色隐藏好神色。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白玉残烟不自觉的握紧拳头,咽下口水,慢吞吞的低头抱住没有反抗的唐弱,附在她的耳边悄声说∶“…………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但是那一边有人监视我们,你必须配合我演一场戏。”
“…………可以。是什么事?”唐弱侧头,把面无表情的白玉残烟纳入视线中。
“你刚才看到了我胸口这里的刺青,也一定知道鬼绛把你嫁给我的目的。如果你是聪明人,你只要稍稍把这些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线索联系起来,你就会发现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了。”
唐弱不悦的皱起眉头,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她的胸口,让她喘不过气儿。原来自己刚才的表情已经让白玉残烟看到了,而他也对她的底细也知道得一清二楚。他说的这一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究竟想告诉她什么东西?
“你放心,”白玉残烟转眼间把唐弱带到了他的床上,依旧压着她对她耳语∶“我知道你对我没有什么好感,也清楚你的心里只有赫连倾宇。只要你帮我这个忙了,我一定会放你回到赫连倾宇的身边,而且还会把你的一个朋友完好无损的还给你。”
“可以。让我考虑一下…………”唐弱回答,一不小心咬到了白玉残烟的耳垂。白玉残烟微眯了下眼睛,暗含危机感的凝视着唐弱的小脸,慢慢点头。当然,唐弱明里说的是“考虑”,暗里却在回味着白玉残烟的话,打算从他的话中理从一些头绪。唐弱的这一些小算盘白玉残烟都知道,所以白玉残烟才让她想清楚。
当初,鬼绛把唐弱嫁到洛阳目的,是为了用唐弱和白玉残烟交换一件名为“绮罗玉”的玉石。她知道这个目的曾经嗅之以鼻,但是现在再结合白玉残烟的话一想,她似乎真的理出了一些头绪。刚才她在白玉残烟的胸口看到的黑色凤凰刺青,是武林中一种武功的标准。这个武功的名称为“凤求凰”。凤凰是传说中的百鸟之王,雄的叫“凤”,雌的叫“凰”。所以“凤求凰”的寓意为男子从身体致寒的女子身上寻求力量,即与女子行“周公之礼(交合)”。所以修习凤求凰的武林人士皆是男子,而且每一位修习凤求凰的男子胸口都会有一个黑色凤凰的刺青。白玉残烟在修习“凤求凰”,且他通过鬼绛知道唐弱正好是身体致寒的女子,所以他用鬼绛现在所需要的绮罗玉与鬼绛交换唐弱。唐弱将自己这样的想法一五一十的告诉白玉残烟,白玉残烟也对唐弱重重的点头,表示“你猜对了”。继而白玉残烟的手开始在唐弱的腰间不安分的抚弄,而还在思索的唐弱没有注意到她腰间的痒意。
“如果我没有猜错…………”唐弱忧心忡忡的望着白玉残烟的星眸,“鬼绛他要用绮罗玉去修习移魂大法。”
“嗯…………”白玉残烟模模糊糊的吭声,继续埋头在唐弱被他扯开上衣而露出的锁骨与胸口处忘情的舔舐,而他的手指也渐渐从唐弱的腰间下滑,移动到了她的双腿间。白玉残烟毫不费力的拨开她的瘦腿,然后动作缓慢的勾去他自己的衣物,整个人贴在了唐弱点的身上。这样的动作让白玉残烟对唐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无处不至。此时,专心致志的唐弱还是笨拙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衣冠不整、整个人半裸着躺在白玉残烟的身下。
“绮罗玉…………绮罗玉…………绮罗玉…………”唐弱着了魔一般反反复复念叨着这个让她感到熟悉的玉石的名字。一小阵后,她豁然大悟,明白了鬼绛为什么要绮罗玉去修习移魂大法。修习移魂大法的人必须是纯洁、干净的处子。换言之,就是要未经人事之人,才能修习。而唐弱记得鬼杀没死之前对她开玩笑的说,鬼绛的初次在鬼绛十五岁的时候就没了。所以鬼绛想修习移魂大法,就必须借助比任何事物到干净纯洁的绮罗玉的力,才有可能成功。白玉世家的玉石在洛阳是出了名的珍贵,并且白玉世家经常会收集某些稀奇古怪的玉石,绮罗玉就是那些被白玉世家收集的稀奇古怪的玉石之一。所以鬼绛用一个唐弱,把白玉残烟手中的绮罗玉换走了。
“原来你们彼此都是各取所需…………但是万一鬼绛修习移魂大法真的成功,对武林和…啊!!!!!”唐弱点头,忽然因为下身的一阵刺痛回过神来。她看看压在她身上神色迷离、享受的白玉残烟,再下意识的往她自己身下看去,结果羞怯的闭上眼睛。原来她在深入思索的时候,自己已经被白玉残烟“吃”了,可是她却没有察觉。可能是因为她对白玉残烟没有感情,所以对白玉残烟的举动没有多大注意和感觉吧。
“你可不可以…………”白玉残烟清澈的瞳孔让堆积成山的情欲覆盖。接着他拉下帷帘,把一床旖旎的春色与外界隔绝。慢慢的,压抑不住的呻吟与喘息的声音不经意间从床上溢出,让房间外面监视的奴仆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最后不得不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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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好了,我专程来寒云轩可不是为了杀你。只是想让你教我术法而已。”赫连倾宇站在芯字香身后,说话的语气不冷不热的,让人听不出里面是尊敬还是威胁。芯字香依旧安安静静的在寒云轩的小榻上闭着眼睛打坐,看上去像是在闭目养神。
“不要以为你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我就没有办法对付你了。”赫连倾宇也坐在了小榻,摆着一张铁青的俊颜审视着芯字香,“虽然不管从年龄还是能力上来说,你都是我的前辈。可是如果你不教我,我一样会像对付安陵见月一样对付你。你可以想象你的安陵见月被我虐待与向我求饶的可怜卑贱模样。”
是的。安陵见月是芯字香的女儿,是芯字香与芯字香的哥哥乱伦时而诞下的私生女。芯字香不想让安陵见月知道这一段事情,所以对外面谎称安陵见月是她芯字香的徒弟。可是这段秘密偏偏不凑巧的人赫连倾宇挖出来了,所以赫连倾宇可以肆无忌惮的以安陵见月来威胁芯字香。虽然那一日安陵见月被赫连倾宇点穴后,芯字香对安陵见月用腹语术向她求助时不予理会,但是她这样做是为了不让赫连倾宇知道她和安陵见月的母女关系,而且也对安陵见月非常担心害怕赫连倾宇会对安陵见月做出不好的举动。如今还是让赫连倾宇知道了,并以此做为要挟。
“你要对见月做什么?!!!!”芯字香因为赫连倾宇的话睁开眼睛,目光炯炯的盯向他。赫连倾宇不屑的耸肩,慢吞吞道∶“我没有对她做什么,只不过是把她毒打了一顿。而已估计现在已经奄奄一息了。”
“你!你!万一见月出了什么好歹,我要你偿命!!!!”护犊心切的芯字香摒弃了平时的沉默与矜持,不顾形象的对赫连倾宇伸手,想掐住他的脖子。而年过中旬的她又怎是年轻气盛的赫连倾宇的对手呢?所以她双手收回胸前,护住自己的心脉,想发动术法。赫连倾宇眼疾手快的从袖间撒出一种能瞬间让人四肢无力的金粉,把神通广大的芯字香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我再问你一次,你教不教?”赫连倾宇冷冷的询问。
“…………我教。”芯字香思索了很久,终于屈服的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