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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美人谋:妖后无双

   想了一夜,我都没有记起来,那人究竟是谁?清早起来时,头有些晕沉沉的,吃什么都没有胃口,或许是因为昨个儿晚上吹了一夜冷风的关系吧。

  

   萧大哥敲门的时候,我猛地坐起来,险些跌倒。

  

   开了门,萧大哥见我面色苍白,忙扶我坐下。“若儿,你怎么了?”

  

   我扶着额头,“不碍事,许是因为昨个儿晚上吹了风,有些着凉。”

  

   萧大哥听后忙责备我,“怎么不早说呢?让你为了这家店付出了那么多,现在竟还生了病,我这心里……”

  

   “真的不碍事的,萧大哥。”

  

   “今儿个咱就不开店了,走,萧大哥陪你去看大夫。”萧大哥作势要扶我起来。

  

   我微微挣扎了一下,“这怎么行?店铺最重要,萧大哥还是出去招呼客人吧,我睡一觉就好。”

  

   “说什么呢!店铺再怎么重要也没你重要啊!店关了可以重开,可这身子一定不可马虎!我让你大嫂留在这,我陪你去,这总可以了吧?”萧大哥半哄半气道。

  

   我怔了一下,心底有股暖意流窜的哦啊了全身,接着眼泪刷刷地落下,沾湿了衣裳。

  

   萧大哥顿时手足无措,“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我摇了摇头,不敢告诉他自己是因为太感动而落泪,害怕这种感觉会突然消失。

  

   扬起头,抹干泪,我冲着萧大哥笑了笑,“那就走吧。”

  

   青天药庐。

  

   刚走进这家医馆时,屋内的大夫及伙计都停了下来,四只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萧大哥扶我坐下,上前。“请问这位可是纪存溪纪大夫?”

  

   纪大夫愣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正是。”

  

   他身边的伙计则一直盯着我不语,眼底满是惊讶。

  

   “舍妹似乎身体有些抱恙,可否请纪大夫亲自诊治?”萧大哥着急道。

  

   “妹妹?”纪大夫身边的伙计突然出声疑惑道。

  

   我不解地看向他,见他满脸讶异地看我。

  

   “浩然!”纪大夫出声呵斥着,那人则深深望了我一眼独自一人进了内室。

  

   萧大哥看了我一眼,表示疑问,而我也以不解的眼神回了他,表示自己也是不知不解。

  

   “姑娘,请这边。”纪大夫引我进了内室。室内有一桌两椅,两椅对立而放,而纪大夫自然坐在我对面。

  

   我将自己的右手伸了出去,纪大夫单手抚在我手腕处,静心诊治。

  

   我趁机打量了他。纪存溪,有种特殊的气质,似乎身上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让人难以接近。容貌自然是数一数二的,加上那一身出尘不染的白衣,自是无人能及的美男子。只是……我竟对他有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姑娘是有些受寒了。不过不碍事,服几剂药就好。”说着他拿出纸笔,“敢问姑娘姓名?”

  

   “辛若。立十辛,草右若。”

  

   摹的我见他手指微微颤了一下,然后飞快的写了一章方子。“将这方子拿给方才那人,他自会帮你取药。”他站起来将药方递给萧大哥。

  

   萧大哥感激地接过药方,看我。“若儿,你先在这坐着,萧大哥一会儿就回来。”

  

   我点了点头,浑身无力地靠在桌子上。

  

   萧大哥对这纪大夫作了个揖,便出去了。

  

   “敢问姑娘,家中可有姐妹?”纪大夫见萧大哥离开后,走到我面前轻声问道。

  

   我不解,也不语。

  

   他见我不语,忙摇了摇头。“对不起,许是在下认错人了。”

  

   我有些明白了,“方才那人许也是认错人了吧?可真巧,这两日竟有那么多人认错人,就是不知这所谓的认错是真是假?”

  

   纪大夫没有一丝异样,勾起唇角扬起一抹笑。那一瞬间仿佛天地都为之动容。“姑娘想太多了,如今还是身体要紧,安心养病。”

  

   我猛地站起来,上前靠近他,唇角贴在他耳边。“那么,纪大夫,小女子的病就有劳你了。”

  

   “纪存溪自当尽心尽力。”他俯也贴近我。

  

   我后退了一步,眯着眼看他。

  

   “若儿。”萧大哥适时进来,“我们可以走了。”

  

   我恢复了神色,看向萧大哥,“好。”

  

   “两位慢走,恕存溪不远送。”纪大夫不缓不慢道。

  

   我深深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青天药庐。

  

   “若儿,你先回店铺,我去一趟竹叶楼,周老板希望阂们合作,我想起去和他谈谈。”萧大哥雇了一辆马车,扶我上了车。

  

   我点了点头。

  

   萧大哥将药放在我身边,嘱咐着。“路上小心,回去后,记得让你大嫂帮你熬药。”

  

   “知道了,萧大哥,你也小心。周老板可不是好对付的人。”我也细心嘱咐着。

  

   萧大哥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笑,然后对着车夫说道。“麻烦你送这位姑娘到东市最大的那家店。”

  

   放下车帘,我心底开始隐隐不安起来。昨日的那人,今天的纪存溪,似乎都有着不同的目的,以及不为人知的秘密,而那秘密自然与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让我不得不怀疑,我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胸口忽然一阵疼痛,我忍不住轻咳起来。

  

   这病似乎不是那样简单,不仅仅是伤寒,浑身竟有种酸痛的感觉,总是莫名的头晕。

  

   青天药庐里,纪存溪面墙而立,陆浩然站在他身后。

  

   “纪公子,方才那人……”

  

   纪存溪“嗯”了一声,双手负在身后。“的确是她。”

  

   陆浩然忙跪下,“公子,这可如何是好?”

  

   纪存溪闭上眼睛,沉默着。过了半晌,他大袖一挥,“这件事暂且不告诉他,我自有打算。”

  

   “可是……他如今也下落不明,怕是知道了……”

  

   “我会向他解释的。”

  

   只要为她好,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希望她不会辜负他的苦心。

  

   边关。

  

   战场上,尸横遍野,血迹斑斑,残破不堪的战旗恸斥着这场战争的惨烈,狠狠地撞击着人们脆弱不堪的心灵。

  

   端木凌澈一身战袍跪在一片空地上,上身微前倾,头低着,发丝被风吹舞,卷起万分哀绝。单手握拳抵在地上,略微颤抖。

  

   御林军首领唐彦侯在一旁,面容憔悴,右手握着一把长剑,左上臂缠着一层纱布,只是那纱布早已被血侵染了。

  

   千千万万的士兵如今只有少数人苟延残喘得活着,当真应了那句“号角声里,英雄壮志当激烈”。只是,这一场战争却让人悲痛欲绝。

  

   即使大捷,却也让人声泪俱下。

  

   “将军,请节哀。”唐彦哑声道。

  

   端木凌澈缓缓抬起头,脸颊凹陷,双眼通红,布满血丝。

  

   “挖地三尺也要将睿王爷的尸首挖出来!”

  

   “王爷!”唐彦领着千军万马跪下,“王爷节哀。”

  

   端木凌澈一动不动,他怎么也接受不了,凌洛就这样离开。他看着中箭的他却没办法救他,他心里的愧疚有谁可以理解?他是他的弟弟啊!

  

   北风扬起,卷起万千风尘,在空中交织成以副痛彻心扉的画面。

  

   如果就这样了,那她会如何?

  

   如果她知道了,会悲痛欲绝吗?

  

   如果他回去了,她会回到他的身边吗?

  

   这场战争,他胜利了。只是,为何他的心是那么的悲痛,只要想到她会因为这件事而恨他,他就痛的无法呼吸。

  

   到底怎么了?

  

   是因为爱的太悲痛了吗?

  

   马车停在店铺门口,车夫掀开车帘,萧大嫂焦急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萧大嫂。”我咧开嘴笑,猛地站起来准备下马车,却突然一阵头晕,险些摔下马车。

  

   “若儿!”萧大嫂忙扶住我,动作轻盈地将我扶下马车,给了车夫一些银子,打发走了。

  

   “店里可好?”我哑声道。

  

   萧大嫂将我扶进屋内,周大妈端着一杯水递给我。

  

   “一切都好,只是,若儿,你这是怎么了?你萧大哥方才走的时候说的不清不楚,把我吓了一跳,可去看大夫了?不碍事吧?”周大妈掩盖不了内心的担忧忙问道。

  

   我喝了口水,“周大妈,我不碍事的。”

  

   胸口蓦然一阵憋闷,我皱了皱眉,将水吐了出来。

  

   “若儿!”萧大嫂忙拍着我的背部。

  

   我强笑,“没事。”手指想伸向萧大嫂,却突然一阵目眩,倒在了地上,耳边只剩下萧大嫂和周大妈焦急的呼喊。

  

   “若儿,若儿……”

  

   醒来后,屋内有股淡淡的紫檀香。

  

   浑身无力。

  

   一双温柔的手适时地将我扶起,在我未反应过来时嘴边已经多了杯水。我来不及多想,如饥似渴地吞咽着那如泓泉般的泉水。

  

   “小姐要不要吃些东西?”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看向身边的人。一个简单的发髻,没有任何的装饰,未加任何修饰的清秀脸庞,约有十二、三岁,一身淡绿色的衣裳,此时正天真地笑着看我。

  

   “你是?”

  

   “奴婢名为绿萝,是梁夫人青睐伺候小姐的。”

  

   我怔了一下,不语。

  

   “小姐可要吃些东西?奴婢准备了一些汤,你要不要喝些?”绿萝转身端了一碗不知道什么汤递给我。

  

   我摇了摇头,怕真是感染风寒了,全身无力,一点儿胃口也没有。

  

   “小姐还是吃些吧,你昏睡了一天,怕早已经饿了吧。梁夫人已经来看过你了,着急的不得了,小姐还是别让她担心。”绿萝依旧劝着我。

  

   “吱—”门开了,萧大嫂走了进来,见我醒了,很是高兴。

  

   “若儿,你醒了?觉得可好?绿萝伺候的很好吧?”

  

   我点了点头。

  

   萧大嫂搬了张木椅挨着床边坐下,绿萝端着汤站在一旁,微低着头。

  

   “都好,只是让大嫂担心了。”我有些愧疚道,说话间微有些轻咳。

  

   萧大嫂疼惜地看着我,“你看你,都咳成这样了,还在挂念我担心你,你啊,就是太善良了。”

  

   我只笑,不语。

  

   “你萧大哥在外等着呢,要不要见他?他也很担心你呢。”

  

   我怔了一下,“不了,天色已晚,大嫂还是和大哥回房休息吧,劳累你们,若儿心里很是愧疚。”

  

   大嫂嗔怪着看我,“你看你这说的什么话。行了,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儿个就在床上好好待着,店里的事就交给你大哥阂吧。绿萝,好好伺候小姐。”

  

   “是。”绿萝应声道。

  

   大嫂站起来,离开了房间。

  

   我躺下,望着花帐,不语。

  

   绿萝也不说话,端着汤候在一旁,只是时不时地出门将汤热一下再端回来。而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花香。隐约中,耳听见绿萝似乎和周大妈在说话。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出房,只有喝药时才会离开床,其他时间全部躺在床上蒙头大睡,而绿萝也衣不解带地照顾着我,让我有些内疚。

  

   这天萧大哥带着一张协议书来看我。

  

   “这是竹叶楼的杜老板准备阂们店所签的协议书,我已略看了一边,觉得没什么,所以拿来给你商量一下。”

  

   我坐在床上,丝被盖到胸口,整个人有种很憔悴的感觉。从萧大哥手中接过协议书,我仔细阅读了一边。

  

   “萧大哥,我觉得这利润问题似乎有些不妥。”我指着协议书上的一处看向萧大哥。

  

   萧大哥顺着我的手望去,表情有些尴尬。“这三七分也可以了。”

  

   我有些微怒,“不可以!店铺是我们开的,而他只是想要与我们合作而已,为什么我们三而他七?”

  

   萧大哥沉默了片刻,答道。“他杜老板和朝廷有生意上的往来,我们……”

  

   “我们惹不起是不是?萧大哥,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担心这个问题,朝廷怎么了,也要讲究公道,也要讲理吧!我不信这木凌朝没有王法了。”我单手一挥,协议书被甩到了地上。

  

   萧大哥也不知怎么了,见我发怒他也上了脾气。“辛若!你知不知道你什么都好,但就是不能忍!朝廷是我们什么,是我们老百姓的天,得罪了他们,我们就没好日子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三七分也是杜老板给我们面子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萧大哥,不敢相信,眼前的整个人还是那么让我敬仰的萧大哥吗?为什么只几天不见,他就变了。

  

   萧大哥见我不语,预期有些软了下来。“若儿,做生意就要有做生意的原则,别人敬你一尺,你就要敬别人一丈。惹到杜老板我们谁都不好过。如今战事连连,能抱住店就已经是万幸了,只要可以养家糊口,一家人得以平安,你萧大哥我就知足了。”

  

   我不语,心底却在翻腾着。萧大哥的话似乎也没错,但是仅这一点的利润是不足养家糊口的。况且,这次妥协了,不知道下次怎么压榨呢。

  

   “若儿?”

  

   我回过神,见萧大哥一脸期待地看我,我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语气有些疏远。

  

   “你自己决定吧,我很累,想休息。”

  

   良久,我只听见萧大哥叹了口气,便开门离开了。

  

   泪珠渐渐的滑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心里总有种很疼的感觉,似乎这一切都疏远我了。

  

   一场梦醒来,天色已晚。

  

   我拖着无力的身体从床上下来,赫然发现,床边摆着一盆花,形同菊花,却是一种淡淡的紫色,香气迷人,沁人心脾。

  

   我蹲下去,单指摆弄着它,花瓣很柔软,嫩的如刚出生的婴儿的肌肤,让人舍不得去伤害它,去采摘它。

  

   “小姐,你醒了。”绿萝推门走了进来。

  

   我笑了笑,“什么小姐,别那么拘束,叫我若儿就好。”

  

   “那可不行。”绿萝走到我身边,“既然梁夫人将我买下来伺候你,那你就是绿萝的主子,叫小姐是应该的。”

  

   我不语,依旧低着头摆弄着花。

  

   “小姐似乎很喜欢这花?”

  

   我点了点头,“很漂亮。”

  

   “醉烟萝。”

  

   “嗯?”我看向绿萝。

  

   “这种花名为醉烟萝,又名绿萝,是奴婢出生时盛开的花。”

  

   绿萝,醉烟萝。我在心底默默念着它的名字,很美的名字。

  

   “这花是奴婢托人找来的,据说它可以凝神养心,对于小姐你的病很有帮助。”绿萝也蹲下来。

  

   我笑着,“谢谢你,绿萝。”

  

   “瞧小姐说的,照顾小姐是绿萝应该做的。对了,小姐,我还为你炖了一碗汤,是用胭凝花的花蕊熬成的。也可以凝神养心。”绿萝站起来,“你等着,我去端。”

  

   看着绿萝离开的身影,我有些伤情。似乎从前亦有人这样关心我,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只是……那人的模样很是模糊,只有一片血红的身影,然后,心,很疼很疼。

  

   我起身走到内室传遍的一个木柜钱,打开柜子,找到最里层,拿出一个紫檀木盒子,轻轻的打开,里面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令牌,我叫它,玲珑玉牌。

  

   它是在我坠崖时陪我一起落下的,周大妈帮我捡了回来,然后给了我。

  

   我曾无数次地盯着它,希望可以找到所谓的记忆,但是……却总是徒擂获,或许它不属于我吧。

  

   “小姐。”绿萝端着汤进来。

  

   我不缓不慢地将玉牌放好,然后走到绿萝面前,端起汤,一仰而下。

  

   “小姐!”绿萝惊呼道。

  

   我知道这汤很烫,但在此时,对于我来说,没有了任何的温度。

  

   “绿萝,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话刚落,我的胃忽然上下翻滚,外加阵阵绞痛,单手扶住桌沿,头上冒了些许冷汗。

  

   “绿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