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当初下了这么大的功夫来陷害我,可如今却依旧过着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的日子,姐姐不觉得有点儿白费功夫了么,现如今皇上天天新人相伴,也没见姐姐捞到什么好处,当初的举动又是何必呢?”
“好不好也不是由莨美人你说了算的,就拿莨美人你来说吧,人人都觉得在这后宫里怀了孩子那以后的日子便是平步青云,可妹妹现在好像过的也不甚如意啊,所以好不好自己知道,对吧?”婉芯不动声色的冷眼一扫,轻笑着。
顾烟忻负气转身离开准备离开,却又回转过身子对着婉芯瞪了一眼“你放心,总有一天我顾烟忻会让你看到我平步青云的一天。”
“那姐姐就拭目以待了!”放下茶盏,对其优雅的一笑。在她离开后婉芯的脸瞬间降到冰点,眼神中带着肃杀之气,顾烟忻早在我退你下水的那一刻我就没打算让你能等到你平步青云的一天,咱们就拭目以待,看看到最后是谁笑谁哭,只怕到了明日你就该为你的那张烂脸发愁了。
灵芸回到了婉芯的身旁,望着她冰冷的娇颜,笑道“这种人没必要与她斤斤计较,不过是个棋子而已,一旦让我查到她这个冒牌货是谁家的,有的她哭的时候。”
“哭,她明天就该要哭了,怎么今天少了个人,这馨妃娘娘打算以后都不露面了么?”坐了这么久她原以为会见到瑾年却不想这么久连个人影也为瞧见,不禁奇怪。
“她此刻应该在她的兴庆宫想着怎么让我胎死腹中呢,被管他,以后有的她忙的。”灵芸朱唇轻启、笑意盈盈道。
茶宴过后宫中的日子依旧这样平平淡淡的过着,可是黛嫔因为在侍寝的时候触怒龙颜,一下子失了去宠爱,皇甫亦轩不再似以往那般日日招她侍寝,反而是伶选侍后来者居上,一下子从一个小小的选侍一夜侍寝后一夜成为了庶妃,一时间风光无限,让人惊讶之余更是极力的讨好。
而后宫中除了这件事情外更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蘅芜苑的莨美人不知染上了什么怪病,脸上身上长满了红色的疹子奇痒难忍,用了很多的办法却收效甚微,在经过了十几天的治疗后疹子开始了化脓出现异味,太医们为此素手无策,为了保证其腹中胎儿的安危亦不敢下狠药只能慢慢的拖着,现如今十丈之内必能闻见其脸上发出的恶臭。
与此同时四月温暖的春风更是把蛮夷的公主祭墨染吹到了京城,听说蛮夷的呼耶大汗送嫁的嫁妆排了几十里,更派了心腹大臣来此送嫁,此时婉芯已经是六月的身孕在身,而灵芸的身子也已经有了五月,宫中上下皆是喜气祥和的气氛。
“这不可能的,太医当初都已经确诊她是喜脉怎么可能说没有身孕,况且她这两个月也未曾来潮,这种事情骗不了人的,白大哥,你会不会是误诊,况且那些太医都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心腹,这.......”
“这不可能的,太医当初都已经确诊她是喜脉怎么可能说没有身孕,况且她这两个月也未曾来潮,这种事情骗不了人的,白大哥,你会不会是误诊,况且那些太医都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心腹,这.......”蕴秀宫中传出惊呼声,婉芯斜靠在软榻之上,不可置信的高声说道。
莨美人久病未愈太后认为其邪风入体怕会得什么癔症便让白君浩为其整治,事情一步步的朝着婉芯的预想而发展,可白君浩用了半月有余的药她的肚子丝毫没有一丝的动静,白君浩敢确认她根本不是怀有身孕,而是.......
“如果白某猜的没错,她应该是吃了西域的一种果子,名叫圣女果,这种果子一旦服用后身体的某些发面便会发生改变,女子的葵水会终止,脉象也会发生变化,一切就如怀有身孕的女子一般,可是三个月后,服了圣女果的女子会血崩不止,直到死亡。”
“什么?你是说,她......”婉芯噤住了声,脸色变的苍白,早就已经有人比她们先打了她的主意。如果她所料不错,那个人是想借着莨美人的肚子让她们其中的一个措手不及,届时死的便是她们其中的一个,而顾烟忻变成了一个替死鬼。
白君浩为顾烟忻仔细的瞧过,他开的方子明明是可以治好她的疹子,自然也能让她滑胎,可这些日子不仅她的脸没有什么效果,就连肚子也依旧正常。
“原本有人想看鹬蚌相争的戏码,她好坐收渔翁之利,却没想到被我们无意的识破,三个月后顾烟忻的还有的救吗?”沉着脸,却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这里的战争远比自己想象的来的残酷。
“圣女果一旦服下毫无转圜的余地,最后只会流血不止,失血而死,白某虽研习医术多年,可毕竟不是华佗转世。”白君浩无奈的叹气,在这一刻他明白了什么叫做不见血的战场!
“也不用为她费心了,她这样子的人活着也未必是福,心机不深,被人利用着做着棋子,还不如就这样痛痛快快的去了。”白君浩宽慰着婉芯,希望她能好受一些。
婉芯长长的叹气,微微一笑却是无尽的敷衍“现如今你也学会了观测人心,这皇宫终究是个染缸。”对上白君浩的目光,婉芯止住,顿。
“我并不是为她费心,只是觉得她可怜,满心欢喜的进宫,可惜跟错了人,押错了宝,最后弄的连命都没有,罢了,最近有去看过玥儿姐姐吗,她的腿现在怎么样了?”
“昨天才去过,倾贵妃的身子比原来好了许多,对于微臣的治疗也相当的配合不在和以往一般,只要她愿意站起来不畏惧的话那一定能好起来的。”白君浩逐一的禀报着段玥的情况,不得不说自从段玥打开心结之后,她的恢复要比他想象中来的快好多。
“不能再由着她的性子来,该硬的时候就来硬的,拖也要拖着让她走路,在耗下去她真的要在床榻上趟一辈子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