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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御姐宝贝人渣爹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的晚上都能够像戚少爷这样欢脱。

  

   夜慢慢的降临,灯火替代没用的月亮照亮大地的每个角落,新型的绿化带不能免俗的出现在任何一个小区附近,寥寥无几的星星苟延残喘的闪啊闪。

  

   一幢坐落于郊区地带的高级别墅中,衣服凌乱地丢撒一地,被撕碎的粉红色旗袍、性感火红色的内衣,男子的高级领带……

   橘黄色的吊灯,打出迷离暧昧光,空气中翻滚着火热焦灼的温度,火辣辣的热情,似乎要把正在缠绵的两人都融化,交织着男女的低喘和呻|吟。

   墨色的大床上,男女的肢体如藤蔓般纠缠,男人凶狠的吻狠狠地落下,如暴风雨过境,在洁白的女体上留下一道道掐痕,吻痕,触目惊心。

  

   狂野中带动着热辣的激情,暧昧如火如荼。

   男子的狂猛,女子的柔顺,都让这一场情事变得性感而火辣。

   “维克托……”何若诗娇|吟喘息,今晚的他很狂野,从进门就拉着她一直肆虐,脸色阴沉,冷艳而严肃,似是在泄什么。

   他的情绪,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少见的粗暴,捏疼她娇嫩的肌肤,一点点都是掐痕。

  

   他比她大将近15岁,可男子常年锻炼的身体,塑造出了一副强健有力的身材,肌肉紧绷,少许激动地汗水从光滑的胸肌流过,配上一张几乎是禁欲式的冷艳的脸,显得性感迷人。

  

   他从来都有让人不顾一切,飞蛾扑火的魅力。

   何若诗媚眸如丝,水汽盈盈,她很美,是一种娇艳和清纯交织的美,维克托突然停下动作,定定地看着面前的东方女人。

   “维克托,你怎么了?”情|欲被挑起的女子极不舒服,娇嫩的身子摩擦着他,被情|欲渲染过的嗓子有说不出的媚。

   维克托眸光幽沉,40多岁的他,保养有佳地让人看不出年龄,依旧风华绝代,精致得妖孽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身下的女子的脸不知不觉地变成了那张古典韵味儿的脸,那也是很清纯的一张脸。

   比起眼前的女子,更显得清纯美好。

   也多了一份眼前女子所没有的清艳孤傲。

   维克托忍不住在回忆,若是她此时此刻依然趟在他身下,她会是什么表情?

  

   可他现在再也看不到了,他的眼中不禁又闪过那张冰冷的面孔,带着那样的倔强和决绝,毫不留情地抛下了他们的诺言,绝烈地否决了他全部的爱。

  

   她的眼中容不得半点沙子,她是那样骄傲的人,为什么他当初就坐了那样的事情?又为什么她就不能听一下自己的解释,再给自己一次机会?

  

   无力感油然而生。

  

   她不仅对别人残忍,对自己更是残忍。

  

   她骄傲,倔强,果决……

  

   可她文艺的气息,她知性的通透,她温柔的笑又似乎还在眼前。

  

   两种不同地感觉相互交织,错乱地刺激着他大脑的神经,最后变成令他双眼刺痛的,足以令他悔恨终生的一片血红……

  

   就好像汨罗河畔洒满了滴血玫瑰,火红的颜色,成为了他这辈子都难以逾越的心魔,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曾经的错误。

  

   这是他活该承受的代价。

  

   想到他今天查到的照片,那种熟悉的感觉,他体内的血液就开始沸腾!叫嚣!愤怒!激动!狂躁!

  

   “维克托……”娇媚的声音震醒了满怀迤逦,如冷水扑下,浇灭了他所有的兴致。

   维克托从女人身上起来,整整只是微乱的衣服,面无表情地走到窗前,看外面灯火阑珊,他一身冷漠。

   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会把别人想成她?

  

   这些年来他用这种方式报复着她的残忍,但他总会毫不犹豫地抵触别人能够触碰他内心深处的那个角落,那个柔软的角落。

  

   那是他留给她的,即使别人无意识的触碰到了也不行!

   何若诗不知他为什么停下,赤|裸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他,想要亲吻他的唇,企图重新挑起他的情|欲。

   维克托不动声色偏开头,何若诗的唇落在他的下巴处。

   女子苦涩一笑,这样的结局似乎没什么好意外的。

   维克托的唇,是他的禁区。

   不管他们的关系多亲密,他从来不吻她。

   也不让别人吻他。

   维克托双眸落下窗外的繁华夜景中,精致优雅的脸在夜色的渲染下,明暗参半,更是添了一份落寞的凄凉。

   “维克托……你怎么了?”何若诗是个识大体的女人,从她在他那么多的情妇中可以脱颖而出,并且能留在他身边这么长时间就能知道,这个女人,心机也不小,并不像表边上的那样清纯可人。

  

   此时的何若诗,心中的苦涩和嫉妒只是一闪而过,在维克托面前,她总是温柔体贴的。

   “没什么。”维克托低沉的声音透出冰冷的疏离,如他的人一样,不敢让人触碰,怎么也琢磨不透。

  

   何若诗温柔地从身后抱着他,“维克托,放松些好吗?如果有烦心的事情,你可以跟我说啊?”温柔的女音带着情事过后微微的沙哑,从男子宽厚的脊背软软地传来,如母性的抚摸,拂过维克托的心,可紧绷的肌肉却没有得到放松。

  

   维克托拨开她换在自己腰间的纤纤细手,冷漠地转身,精致的脸上是千年不变地木然冰冷,他低头看向全身光|裸,略有羞涩的女子,淡淡吐出几个字,“你似乎管得太多了。”

  

   八个字,如一盆冷水,从头浇过,冰冷刺骨。

  

   何若诗大惊,她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着维克托,眼底闪着慌乱,还有被人拒绝的尴尬,她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就是因为她不多求,她不过分地表露自己的奢望,也从不与其它情妇产生摩擦和对自己现有的情况斤斤计较。

  

   她一直都很本分,守着自己的地方,不错规矩,不去争,不去抢,凡事都尽量地做到维克托的满意。

  

   在她第一次遇到维克托的时候,她就被他身上所散发出的成熟的魅力所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