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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御姐宝贝人渣爹

   当他问她叫什么的时候,她小心翼翼,心中如藏了一直欢快的小鹿一般,雀跃舞蹈。

  

   而当他那样冷漠地问她是否愿意做她的情妇的时候,她除了惊愕,但更多的是欢喜,她脸色通红,如怀春的少女般,迫不及待地尴尬着点头。

  

   第一次的情事过后,她把自己的初次交给了他,而在双方都激动的最高点,他情不自禁地喊出“诗晴”两个字的时候,她霎时间就明白了一切,只是因为一个相似的字眼,她因为另一个女人,荣幸地留在了他身边。

  

   那一刻,她嫉妒,她愤恨,她羡慕,但更多的确实永远也代替不了的落寞。

  

   她听说那个女人死了。

  

   活着的人可以继续的较量,而死了的人,留下的只会是在活人心中更多的美好,更多的念念不忘,这种美好,这种思念,只会慢慢地放大,她又该如何地用现有的力量去替代她在他心中所占有的位置?

  

   后来,她听说了那个女人喜欢旗袍,极其的喜欢,所以,她开始了模仿。

  

   她很努力地掩饰着自己劣根的性格,尽量模仿着维克托心中喜欢的形象,果真,维克托注意到了她,所以,她有了现在的位置。

  

   她是靠一个死了的女人的影子,那样卑微而虔诚地模仿着,才达到了今天的地位,她又怎么能在这一刻把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变成徒劳?!

  

   霎时间,泪如雨下,她瘦弱的身体在梨花带雨的哭泣下,显得更加楚楚可怜,她想,男人都喜欢柔弱的女人吧?

  

   不料,维克托蹙眉,狠狠地推开了她,转身向门口走去,她不防地摔在地上,身体和心里都冰凉到了极点。

  

   维克托走到门口,低沉的嗓音传来更加绝情刺痛的话,“记得吃药。”

  

   窗外漆黑一片,只有少许月光射进屋内,何若诗凄凉地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即使他不说,她也明白,一定要把事情说得这么清楚吗?

  

   何必非要把人伤得如此之透?!

  

   她不敢迟疑地伤痕累累地爬到床头,拉开旁边的小柜子,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在手中倒了两颗白色的药丸,没有就着水,干涩地吞了进去。

  

   跟他在一起后,她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情就是吃药。

  

   因为有一次一个情妇瞒着她怀孕到7个月了,都可以抛下孩子的时候,才告诉维克托,想用孩子来套住维克托家族主母的位置。

  

   当时维克托只是冷笑了两声,然后叫人把所有的情妇都集合到西区别墅的小花园里,那是所有情妇都居住的地方。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那样的残忍和恶心。

  

   当时那个女人被围在了中间,维克托看笑话一样地坐在主位上,一挥手,木然的脸僵硬无比地吐出那个令人寒冷的字眼,“打!”

  

   就一个字,狂傲至极,带着王者的唯我独尊,铁面无情。

  

   接着,上来了两三个壮汉,每个人手中都拎着一个棒球棍大小的铁棒,其中一个男人面无表情地挥起有力的手臂,一铁棒打在那个女人的身上!

  

   一声凄厉的叫喊,女人“碰!”的曲起膝盖,跪倒在坚硬的水泥地板上。

  

   铿锵有力地一跪,闷闷的重重一声,仿佛是自己所承受的一般,何若诗当时吓得腿软,骤然觉得膝盖好疼。

  

   她的手掌捂住自己的心脏,想减轻那种尖锐的刺痛感,眼睛不敢再看地慢慢垂向地面,看到洁净的水泥地板上,夹缝中间的细土时,猛然在想,自己应该这样选择吗?

  

   可还没有给她仔细想清楚的时间,一阵阵沉闷地击打声和女人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哭喊声、求救声,就把她拉回了现实。

  

   那是她第一次见到这么残忍、血腥的场面。

  

   殷红的血液大汩大汩地从女人的身体里流出,带着孩子生命力的不甘,拼命的流着,似乎要汇成红色小河,来祭奠什么。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让人恶心干呕,她几乎快要溺毙在这片鲜艳红色中,捂住心脏的手指猛然抓紧,她好似看到了孩子小部分成型的肢体,终于受不了地“哇……”地吐了出来。

  

   在场的很多女人都受不了地吐了,她忽然感觉到她们是多么的卑微可笑,坐在首位上的那个人,他想让谁死,就让谁死,没有理由。

  

   她们之间小打小闹的仅仅计较,暗暗算计,在他眼里不过是小丑们杂耍时演的一场可笑的游戏。

  

   她突然很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看待这一切的,所以,她慢慢地转过头看向那个坐在首位上,孤绝霸气的人。

  

   他的面孔依旧木然冰冷,端着茶杯喝茶的手,随意自然,似乎还有些观景的云淡风轻,眼中时不时闪过不屑和厌恶。

  

   她看到这一切,心里突然沉了下来,思绪的沉重让心中的恶心感也不再那么的强烈了。

  

   她迷茫了,她在想,第一次见到他时那种好似花开的感觉,旁边的一切都散着芳香的感觉,难道全部都是幻觉吗?

  

   这样的男人她到底该不该爱?

  

   她当初看重的究竟是什么?

  

   是他对待事物的残忍、变态、傲视和冷情吗?

  

   她的思绪很是慌乱……

  

   但在这慌乱的背后,她依然有着说不清楚的笃定。

  

   她爱这个男人,依然爱,奋不顾身的爱,飞蛾扑火的爱,蜡炬成灰泪始干的爱。

  

   她愿意用她刚刚开始的青春,去浇灌他可能还剩下一点的热血的冲动,她愿意为他牺牲,不求回报,她愿意为他做一切,完成他一切的梦,包括他想要找回的那个她。

  

   那她就模仿,那她就给他欣慰,让他时时都能够感受到能让他那颗心变得温暖的爱意,她愿意为他这样傻傻地活着,不求他能或有或无地想到自己,只求他能在想起来的时候抬头看自己一眼。

  

   就好像辛弃疾的那首诗:

  

   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

  

   无论他怎样做,她都会一直在那个地方不变的等着他,等他一眼的回眸,悄悄地给他一份温暖,一种安慰,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