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么清雅的裙子,却是深V的衣领,不动便能轻易地看到那一道小小的沟壑,此时女人不着胸|衣窈窕而来,前面的风景瞬间变得若隐若现,勾人心魂,摄人心魄。
维克托看着远处离他越来越近,却越来越分辨不清的影子,脑中混沌不清,一片模糊。
“是晴儿吗?”男子的嗓音经过烈酒的灌洗,带着些沙哑的性感,本就磁性的音质此时变得更有魅力。
只听那女人轻轻的开口,嗓音像是经过了渲染,余音袅袅,拖动着轻灵的尾音,霎时好听,“叫我诗儿好吗?”
“诗儿,诗儿……”男人似是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轻声地呢喃,眼神像是洒下了一片大雾,迷蒙不清。
何若诗定定地看了他两眼,似是确定了什么,抽过旁边花瓶里的一支梅花,娇嗔着感慨道,“夏天里栽梅花,多浪费……”
夏天里栽梅花,多浪费……
这句话远远的在维克托脑中回响,盘旋。
曾几何时,一个俏丽的女人,站在湖畔旁,穿着一身浅蓝色的长裙,背着手,摘了一支红梅,漫不经心地敲击着他的肩膀,也是这样的娇嗔,“夏天里栽梅花,多浪费……”
那时,他大笑着一把拦过女人瘦弱的肩膀,轻琢着她红润的嘴唇,霸气昂然,气焰张狂,“我栽的,谁有意见?”
那样的场景,那样的笑声,那样温柔到心坎里的贴心的人……
时空错乱,挣扎不清,维克托眼中一个猩红,猛地站起来,打横抱起面前清雅又不失妩媚的女人,眼神中深邃不见底,“诗儿,诗儿就诗儿,晴儿,你想让我叫什么都行,只要别离开我……”
何若诗慢慢地抱住男人的脖颈,也不知道是心疼自己,还是心疼眼前这个看似强大内心却无比脆弱的男人,“好,不离开你,永不离开……”
男人闻言笑了,刹那间,芬芳满地,绝代风华,千树万树梨花开。
何若诗看得呆了,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他如此绝色明艳的笑,如一束最明亮耀眼的光,被人看见,就忍不住的飞蛾扑火,就想她现在这样。
即使他笑得不是她,她也一样心满意足。
夜,还很是漫长。
……
维克托抱着何若诗急切地上楼,以前的沉稳不再,木质的楼梯发出“咚咚咚”连续不断的响声,如男子此时欢快的心情一样。
到了卧室的门前,维克托用力一踹,门立即打开,进入眼帘的是何若诗不曾见过的黑暗。
沉闷。
孤寂。
死亡。
这是何若诗对这间屋子所有的感觉。
闷哼一声,她被维克托迫不及待地扑倒在床上,紧紧地拉入怀中。
她刚想要说些什么,维克托俯身就攫住她的唇舌,吻得又急又猛,一点反应时间都不给她,好似饿极的狼,终于寻求到他的食物,拼命地、贪婪地享受着食物的美味。
这是他第一次吻她。
唇是他的禁区,她一直都记得,也曾贪婪地妄想着有一天能够得到他的青睐,他可以真正的吻她,吻得是她何若诗,却不曾想会是这样一种方式。
何若诗略有挣扎地想要伸出手,她想要抚摸一下他,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热血的他,以前有过的无数经验,就算有过激烈的举动,可是那时的他都是冷静自持的,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迫切,兴奋,充满着激情。
她想要摸摸他……
还没挣脱出来手,却被维克托扣着手,反剪在身后,整个人在他怀里,揪着她的舌尖,没完不了地吮吻,把她堵得严严实实的,似是更不甘心,吻得更深,几乎顶到她的咽喉处,
何若诗有些受不住他这么狂猛,却也慢慢地放松身体,让他放松警惕,然后灵活地从他的臂弯下抽出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腰臀处,略微退开了些。
她气喘吁吁,维克托漆黑的眸中升腾着情欲的光,诡谲又疯狂,“我要你,我要真实地感觉你!”
他没有让何若诗说一句话,又蓦然堵住她的唇,硬着拉着她的手绕在他脖颈上,一手沿着后腰抚摸着她背上娇嫩的肌肤……
呼吸,顿沉了,他的动作粗鲁得吓人,一点怜香惜玉都没有,只有狠狠的掠夺……
何若诗一愣,人已被维克托抱着翻转,压在如墨般的床上,维克托手稍微一用力,衣服碎裂的声音顿起,他只手撕破了她水绿色的睡裙,远远地丢到漆黑的木质地板上……
女子姣好的肌肤,尽露眼底……
何若诗呆怔,双手有些窘迫的想要护在体前,挡住那份傲然挺立的双峰,维克托的身手更快,轻而易举地架住,把她的双手紧紧地扣在两边,那一双漆黑的眸子亮的吓人,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吐出,“不准拒绝我!”说罢俯身,再一次攫住她的唇舌,扯开自己衬衫,扣子因为他的暴力散落了一地……
偷偷溜进屋子的月光淡淡地笼罩在纠缠的两道身影身上,何若诗的脸上酡红一片,却也愈加温柔地贴了上去,维克托的唇舌在她胸前攻陷她的领地,或啃咬,或重重地揉捏。她能感觉到他昂藏威胁地抵在她那处柔软处,何若诗大羞了脸,也被他的凶狠吓着了,他粗鲁的动作好像是在强|暴……
她知道他这样激动的原因,也能够理解体谅他,他只是想在自己的梦幻中抚慰他二十多年来的孤独的灵魂。
想到此,何若诗更加温顺地配合他,把自己的绵软尽量的送到他眼前,让他更加享受。
“诗儿,诗儿……”他一边含着她的胸前的蓓蕾啃咬,一边喘着粗气,喊着她的名字,似要等她回应,何若诗的脸颊酡红透了……
他激动得失了耐心,指腹在她的柔软处一阵抽|刺,没等她足够湿润,他本失了耐心,也受不住这股灼痛和想要她的强烈渴望,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十天没有人造访的幽径一阵紧缩,何若诗难受地蹙眉,撑着他的肩膀往后躲去,他却如影随形,没给她一个喘气的机会,开始强猛地掠夺……
她死咬着唇,承受着他急切的欲望,月色朦胧正好,纱质的窗帘轻轻飘起,如梦似幻,一片浪漫的风采,她却无心欣赏,所有的感觉都好似涌到两人衔接之处,灼热的羞红,令她脸色如血。
“诗儿,我想就这么要你……一直做到死。”维克托吻着她的耳垂,一句话狠狠地落在她耳边,何若诗一惊,湿凉的眸子里满是动容,她双臂上移,温柔地勾着他的脖颈,吻上他的唇……
维克托得到回应,一个刺激,大力地冲|刺,更加激烈地回应她。
诗儿……
你一定不知道,多少次我在这样的梦境中醒来,羞耻地发现自己如此想要你,你却不在我身边,如今你回来了,这二十多年来的份量,你都要还给我。
这是你欠我的。
回来,真好!他揪着她的唇舌吻着,时而粗蛮,时而温柔,享受着她脸上妖媚的神色,享受着她呜呜的嘤咛声,他狠狠地要了两遍后,故意逗弄着她,何若诗一个激灵,冷不防地在他胸前一咬,似乎咬到一颗小红豆,维克托的热情又一次被她无意引爆了……
屋内,一片春光。
何若诗都不知道被他要了多久,她都感觉到下面有些刺痛和肿胀了,月亮隐约有换班的趋势,黑暗的夜幕里,漫天的繁星也在慢慢地不见踪影……
不会真要做到天亮吧?
何若诗模糊不清地拧眉想着,如果真要到了天亮,他清醒过来怎么办?
她现在浑身酸痛得要命,动一动都觉得疲软,可还是要主动地去应和他,骤然一惊,偏头却见一双黑得发亮的眼睛在紧紧地盯着她看。
何若诗瞬间恐惧袭满全身。
他……不会一惊清醒了吧?
正在发愁之际,嘶哑低沉的声音却在耳边响起,似是兴致盎然,“诗儿,我们换一种方式做。”
两人赤身相拥,他在她的身体里,说话就能感受到她身体内的热度,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呢,维克托的神情恍惚的想,他心动地想要一直这样。
何若诗看出了他的意图,喏喏地开口,“这样不舒服。”她感觉到身体内的变化,从认识这个男人的第一天起,他的好体力就从没变过,下腹也很难受,她现在只想好好躺下,让双腿自然伸直。
“不……是这样。”维克托就这样抱着她在房间内走动,每一次的落脚,他就深入她体内一分,何若诗很快就受不了,柔柔呻吟,维克托恶趣味突然来袭,就这样抱着她故意加重力道,上上下下颠簸,何若诗抱着他的双肩,害怕他哪儿次失手把她摔下去,从墙壁到床上只有几步的距离,他却走了很久,何若诗本来闭着眼睛,这下睁开才知道他在绕着床走来走去。
“维克托……”何若诗忘神的娇|吟,维克托抿着唇角笑,突然停下来,缩臀向上用力,触碰到她体内的最深处,“诗儿,叫出来,叫我的名字,我喜欢听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