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样。”维克托就这样抱着她在房间内走动,每一次的落脚,他就深入她体内一分,何若诗很快就受不了,柔柔呻吟,维克托恶趣味突然来袭,就这样抱着她故意加重力道,上上下下颠簸,何若诗抱着他的双肩,害怕他哪儿次失手把她摔下去,从墙壁到床上只有几步的距离,他却走了很久,何若诗本来闭着眼睛,这下睁开才知道他在绕着床走来走去。
“维克托……”何若诗忘神的娇|吟,维克托抿着唇角笑,突然停下来,缩臀向上用力,触碰到她体内的最深处,“诗儿,叫出来,叫我的名字,我喜欢听你叫……”
何若诗迷迷糊糊地听着耳畔轻声的低语,一遍一遍柔柔弱弱、缠缠|绵绵地叫着他的名字,她每叫一声,维克托就深深刺入,她发现体内的物体愈发的雄壮了,于是举得自己有些吃亏的疼痛,所以,她渐渐地不叫了,乖乖地闭嘴,由得眼前的男人一个人自娱自乐。
“不配合是要被惩罚的。”他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用舌头在她敏感处暧昧地舔舐,弄得她身体一个抖动,迎来了走动间的第一个小高潮。
她疲倦地趴在他的肩膀上,虚弱地娇喘着。
维克托突然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腿挂在臂弯内,剧烈起伏,何若诗觉得浑身酸痛,他还在拉着她嘿咻嘿咻。
不知多久之后,两个人躺在床上,何若诗趴在那里一动不动,闭着眼睛微弱呼吸,这项运动太消耗体力,维克托的手指却从她尾骨向上滑动,偶尔方向偏颇滑向胸部。
何若诗顿感有气无力地随他去,不料他却咬着她的唇在两人口齿之间说,“你忘了,不配合,是要得到惩罚的。”
他一个巧劲儿,把她翻转过去,让她双腿翻开跪在床上,眼前雪白的软肉让他的某物立刻精神膨胀,抬头敬礼。
维克托暗自压下心中的那股热火,抬起手……
“啪!”地一声脆响,在空荡的屋内显得格外的清脆响亮,臀部上火辣辣的疼痛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耐,反而有几分的渴望,这让何若诗觉得更加的羞耻。
“诗儿,抬高点儿,双腿再分开些。”维克托调侃地戏谑。
何若诗脸上瞬间涨红,却也羞辱地听他说的去做。
维克托扶住她光裸的臀部,不是很用力的拍打,每一下都让她发出舒服地哼|吟声,看到雪白的颜色有几分的变红,他才停止了手下的“惩罚”。
把她早已分开的双腿,拉的更开地贴向自己,他一个猛的冲刺,进入她体内,再次攻陷眼前已经疲惫至极的人。
终于等他抵着她的深处再次释放,他才像是失去所有支撑一般瘫软在她身上,揽着她,昏睡过去。
……
这边夜色缠|绵,那边虽不是春色无边,但也安详恬静。
安晓最近身体不太好,很是虚弱,但戚少爷很高兴,心情无比美丽。
因为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乖巧的老婆,简直就像小白兔一样,他们之间好似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他一日餐三准时又狗腿又无比心甘情愿地伺候着她,唯一不同的是,他这回可以在她睡着以后,明目张胆地钻入美人的被窝。
理由很简单,戚子宸不知从哪儿搞到了一把万能钥匙,所以无论头一天晚上,他被安小姐赶到什么地方去睡,第二天早晨起来,安小姐一定能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
对此,被窝里的美人免疫了。
现在,戚少爷搂着安小姐正心满意足地熟熟地睡着,猥琐邪恶的小爪子即使是在梦乡中也潜意识地只往一个地方摸,柔柔的,软软的,手腕一转,顺着两个扣子之间的大缝隙灵活地滑进去,还可以摸到……
唔,滑滑的、嫩嫩的……
闭着眼睛睡觉的某人,抿着嘴,笑得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突然床头的一只露着肚脐眼的CC猫发出了蓝色的亮光,戚子宸似是感觉到了什么,立时睁开了双眼,把爪子淡定地从安小姐的胸|脯上移开,顺便面不改色地替她扣好一颗已经开了的扣子,然后帮她盖好被子,顺手披起一件外衣,轻手轻脚地走出去。
小黑已经在屋内等候。
CC猫的电光分为四级,红绿蓝紫。
其中数紫色光的级别最高,那意味着有强大的敌人要攻击黑手党的老巢了,当然,这种光,自从戚子宸发明CC猫信号器以来就从没出现过。
最常见的是红光,但戚子宸一直都不把这种光当回事儿,除非手痒了才亲自上阵,锻炼锻炼身体。
这次显示的是蓝光,从戚子宸少有的严肃表情来看,就知道事情挺难搞的,难搞归难搞,从戚子宸现在又有些不耐烦的表情同样也可以看出一点:
只要不是要端了老子的老巢,就别打扰老子和老婆睡觉!
别跟他说什么居安思危,他从小就混蛋惯了,又不是第一次,矫情什么?!
小黑一看到老大这种不耐烦的劲儿,就屁股发烧的想到上次那勇猛的一脚,于是组织好语言,精简一番,直奔主题,“K字党在偷运咱们在A市分部烽火堂的军火,不过没有人员死伤。”
戚子宸皱眉,怎么也想不清楚K字党这是什么意思。
黑手党近两年虽然原地踏步,但K字党就算再突飞猛进也差些火候吧,宫伽不是那么傻的人,可做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又是为什么?
戚少爷想不通,因为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世界上还有跟他一样小心眼儿、一样记仇、一样睚眦必报的人。
“查出是什么原因没有?”
“没有,K字党上次才黑了咱们一批货,按理说不该这么明目张胆,可确实找不出原因来。”
戚子宸拧眉,冷硬的脸非常明显地写着“老子很不爽”这几个大字,他的全身都散出一股阴冷邪恶的气息,有几分的张狂霸气,“东西都准备好了没有?”
“嗯,都准备好了……哎?老大,不是走吗?你要干嘛?”小黑惊讶地看着戚子宸转身就往里屋走。
呜呜……
他不会真的不管了吧?
我为什么会这么苦逼地摊上这种主子?
戚子宸转身,身上的煞气瞬间消失了,表情无比傲娇,无比满足,“给老婆晚安吻~”
不等小黑错愕的表情恢复原则,戚少爷小蛮腰矜持的一扭,屁颠屁颠亲老婆去了。
小黑站在原地,风化成巨石,然后咔嚓咔嚓碎了一地。
老大,你一起不这样的啊。
以前只要一提有人挑衅,或是要找人打架,您老第一个就炸毛地跳起来了,一蹦三尺高,兴奋地恨不得立即就去踹了人家的老窝,骚扰的人家不得安宁,非得把人家惹急的不得了让人家转过头来揍你,你才安心。
可……一谈恋爱,你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是所有谈恋爱的人都这样吗?
小黑反观自己,想到那天手上突然袭上的柔软,那种奇异的感觉与他曾经碰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同,是那样的美妙,好像霎时间由那处的触摸一直延伸到心脏那一端,然后不停地碰碰跳动,让自己的内心也变得无比柔软,无比温暖。
……
何若诗半夜突然不舒服地起床,看着眼前放大的那张带着凌厉却又十分幸福满足的脸,心中五味陈杂,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暗自感叹还好自己中途醒了,否则明天早晨真被维克托看见,还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
男人紧紧地把自己圈在怀里,生怕跑了似的,还用大腿压住。
何若诗看到这一切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
她终究是个替身。
可也许这会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她有的是耐心,一切都可以慢慢来。
只要他要,她就愿意给。
只是,不要等到我老到爱不起了,我不是怕自己会有遗憾,而是害怕你再次地体会这种遗憾,只不过是另一个女人给你的罢了。如果是这样,我宁愿你永远不会爱我,这样,你就不会留有遗憾,不会更加的伤心。
呵呵,其实……我会一直陪伴着你到老的,陪着你直到把你安详的送走,哪怕是耗费了我的一生,用我鲜活而珍贵的青春,去浇灌你所剩不多的激情,这样的爱,我愿意给,我愿意用我全部的爱,浇灌出你爱我的盛开。
只要,你愿意让我在你身边,守候着你,慢慢的浇灌。
忍着身上的酸痛感,尤其是下体连走路都带着颤抖的刺痛感,何若诗捡起地上撕碎的睡衣,瞧瞧地为屋里还在睡梦中的男人关上房门。
关上了这一扇简单的门,却在何若诗的心里打开了一扇希望的窗。
……
地下室里,戚子宸仔细地擦着自己心爱的银狐,漫不经心地问,“烽火台的军火都抢光了没有?”
小白皱眉,眼中划过一抹深思的光,“抢了一小半,只有少部分是新型武器,抢得不过五把。”
戚子宸亲了亲枪口,狡黠地笑了,“咱们也别跟这帮人打了,在烽火台打,无疑也是在咱们自己的地界,炸了或者什么的都是咱们自己掏腰包,他们不是要抢吗?那咱们也抢。小黑,去查查K字党在A市有没有什么重要的军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