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党的人看见自家老大明目张胆地无耻行为,觉得很是荣耀,洋洋得意,眼中熠熠闪光,冲着K字党的人骄傲地翻白眼,看见没有,什么叫做反应机智,什么叫做先下手为强,别天天觉得黑手党好欺负似的,就有事没事的找茬,告诉你们,那是我们老大善良、大度、仁慈地让着你们!
K字党的人同时嘴角一个抽搐,不约而同地把自己的右手不着痕迹地塞回自己的裤兜,眼里尽是鄙视,看表情就知道他们有多厌恶对方这种几乎是厚着脸皮到了极点的无耻行径。
小公鸡……
宫伽听到这个词就觉得恶寒,谐音成什么不好,说我是小公鸡,你呢?你呢?你是老母鸡吗?臭小子!
虽然宫伽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但是他此时很想提起戚子宸的领子,把他按在地上让他学公鸡叫。
咳咳,但事实证明,禽兽都很衣冠。
他与戚子宸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不会冲动,所以,宫少爷忍了。
矜贵王子遇到流氓公子会怎么样呢?
如果是琼瑶加荆荆版,大概会是这样:
矜贵王子揪着手中的手帕,眉目怨念伤感外加矫情,“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啊……你怎么能够?!你怎么忍心?!”
流氓公子匪气地抢过手绢,对折放在鼻子上,一阵恶心的声音以后,小流氓挂着红红的鼻头非常无知无觉地说,“哎呦,我感冒都好几天了,现在才知道手绢比卫生纸柔软这么多,用的好舒服啊……”
矜贵王子含恨怒瞪,吐血三升不止而亡。
流氓公子装作很淳朴的样子,上前很不小心地在他胸膛上踩了一脚,惊奇地发现:
哇,真的死了耶……
如果是那个总是让人催稿,又不好意思耍大牌,其实就是小无赖地耍大牌,还经常骗小编辑们一直在登机状态的郭小四的话,嗯,加上小荆荆,可能会是这样:
矜贵王子周身旋绕着黑暗之气,仿佛全世界的悲伤都凝聚在他身上,他一生都不会再有阳光,只听,他悲怆苍凉的声音传来,如被人遗忘了千年那样撕心裂肺的痛着,“为什么?为什么要抢走她?”
流氓公子化身为只穿着白色小内裤的丘比特,插着两个漂亮的小翅膀,在天空飞啊飞,手中不停地把弄着那支爱的神箭,笑得欠扁得意,“你猜,你猜,你猜猜猜,哦哈哈哈……傻了吧你,傻了吧?傻了吧?因为我有箭啊,我有箭~我有箭~我有箭~!”
矜贵王子的凤眸里噙着眼泪,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来回飘荡的小禽兽,啊……你有箭,你有箭,你有箭!
……你真是贱啊!
噗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怒火攻心,倒地而亡!
在天空飘舞着的小禽兽,扭着小屁股,笑得很开心。
如果是耽|美,一对一版,加上荆宝,应该会是这样:
矜贵王子衣衫单薄地站在窗前,微风透过窗子吹起他白色的衬衫,少年高贵的气质在此时有些略显疲惫和脆弱,他轻轻地说,“我们谈谈好吗?”
那纤弱的影子一下就抓住了流氓公子的心,那人的脆弱感在某一程度上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随即,他化身为狼,猛扑了上去,明明很猥|琐,还要卖萌装纯洁,“嘛嘛说,不太好谈的事情扑倒就好了……”
矜贵王子因为在装傻充愣以及在无耻方面不够有优势,于是防御不堪的失守,只得急急地追喊,“哦,唔……死鬼,你慢点儿,慢点儿……哦,不是,你轻一点儿呐……”
窗外月色正朦胧,屋内春色正无边……
如果是纯纯的亲妈版本,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是这样:
矜贵王子明明是笑着的,笑得如沐春风,大气洒脱,风华绝代,吐出的语言也一样云淡风轻,但其中的杀气却不能忽视,“怎么,想打架?”
流氓公子不客气地拉把椅子闲适地坐下,神态和在自己家里一样放松自然,丝毫没有在敌人领地以及被要挟的自觉,顺手溜了个苹果,随便在身上抹抹,不干不净地咬了一大口,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刚才不是打过了吗?”
矜贵王子鄙视地看着他,“如果你还想的话……”
流氓公子摇头晃脑,扮猪吃虎,“我还想吗?”
矜贵王子挑眉,还以为他有了老婆智商就下降了呢,没想到在谈判的时候,倒还有两把刷子,“如果你需要想的话……”
流氓公子眯眯眼,声东击西,李代桃僵,把吃得还剩下果核的苹果举到对面人的眼前,天真地瞪大了眼睛,“我需要想苹果要付钱吗?”
矜贵王子抿唇微笑,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一样,各退一步好了,“K字党一个苹果还是请得起的。”
流氓公子眨眨眼,小孩子般单纯,“那可以再吃一个吗?”
矜贵王子嘴角抽搐的同时,不得不继续装大度,“当然。”
流氓公子笑眯眯地伸出爪子又拿起一个。
……
破天荒的,今天安晓睡觉睡到自然醒的时候,一睁眼,居然没有看到那张痞气的俊脸,心存疑问的同时,安小姐还是非常自在的自己出门去公司了。
只是没有想到,会遇到云漫。
准确的说,还有一个人,井萧然。
因为安晓最近被戚少爷养的特别懒了,而且大家都因为惧怕总裁的缘故对她毕恭毕敬的,虽然爱钱的本性依然没变,但安小姐也慢慢地走向了狐假虎威的小资主义,懒到不行,以至于现在到公司的时间基本上都在中午左右。
这个时间大家都去吃饭了,公司附近基本上没什么人,所以在气势恢宏的AC楼下出现那么充满激情的一幕,简直就是惊心动魄的!
安小姐瞬间亮起了杏眸,莲花小碎步漂移过去,暗暗地躲在一根大理石的柱子后面偷窥八卦。
只见云漫颇有无奈地摊摊手,“萧然,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
对面的男人虽然看不到脸色,但从身体的僵硬程度就可以看出他有多失望,果然,他痛心地说,“云漫,我以为你不介意。”
云漫认真地看着他,面色依然如谪仙一般宠辱不惊,“对,萧然,我不介意,我是个孤儿,很多事情对于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从我同意的那天起,我既然迈出了这一步,就预想到了我将会遇到的事情。
我可以鼓起勇气不介意那些记者的风评,那些故意抹黑的绯闻,身边人慢慢变得怪异的眼神……我可以不介意任何的舆论压力。
可是,萧然,我们快30岁了,已经不再是小孩子,成熟了就意味着要承担起某些责任,我可以不在乎的压力,但是你有,而且压力很大。
我不忍心看你这样彷徨,生命很短暂,光阴流逝地飞快,如果我们真的注定不会有结局,现在的一切已经足够成为美好的回忆,相爱过,我就满足了,以后不管怎么样,我相信当我们想起对方的时候,一定都是幸福着的。
可我想你因为这样,就蹉跎下去,很多事情都值得我们去做,还有很多责任我们需要去尽。这个世界,即使是相爱的两个人,也不仅仅是只有对方而已。
我不希望我爱的人因为我放弃了自己的理想,放弃了自己的亲情,放弃了这些年艰苦打拼下来的一切,更不希望,他从此一直纠结的徘徊,变得不再是我爱的那个理智而认真的男人。
萧然,你能够理解我这样的想法吗?”
井萧然有些激动地上前抱住了云漫,声音带着丝丝地颤抖,几乎语无伦次,“我理解,怎么会不理解你……
云漫,我没有变,我是,我还是那个孤僻自我的人,一直都是……
只是这样一个寡情冷漠的人,突然有一天,他变得有爱了,变得想要不顾一起地去抓住这种几乎是飘忽不定的爱……
我不想让你失望,也不想让我的家人失望。
其实,我不在乎他们的,反正他们也从来没有在乎过我……
云漫,给我点时间好吗?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解决好的,相信我,别离开我……”
云漫反搂住抱着自己的人,笑得温柔,手掌慢慢地抚上对方的背,一下又一下地上下抚摸,轻柔地抚平他的不安,“萧然,你怎么会不在乎呢?你今天的成就有多高,你就有多在乎他们对你的看法。别骗自己,也别急着逃避问题,更别折磨自己。我可以给你时间,给你机会,但你也要给自己留有余地,别把自己弄得这么累,我看着会心疼。”
我看着,会心疼。
这句话,让躲在柱子后面偷窥的安晓听着很是动容,她觉得,如果一个男人肯对一个女人说出这种话,那该是多大的宠爱啊。
要知道,得有多大的责任心,才能让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承诺,而又得有多大的决心,才能让一个男子对另一个男子说出这样体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