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怎么说也养你们这么长时间了,死了也挺可惜的,记住了,待会机灵点儿,能咬就咬,不能咬的也别犯傻,直接往裤裆里钻,嘿嘿……他们就算再想打死你们,也不会朝着自己的那个地方很揍的,记住了啊,机灵点儿,你们可是我新手喂食,新手调教出来的特种兵啊,别给老子丢份儿啊……”
事局在片刻间改变了,如果刚才还是为了稍稍地维护自己的形象,低声诅咒的话,那现在就是不要面子的鬼哭狼嚎。
一片尖锐的“Shit!Shit!”中夹杂着比女人的声音还尖细的“啊啊啊……”以及“Oh!That is mouth!Mouth!”还有突然之间终于反应过来的声音,“My god!God!Angus!Angus has come!”
小戚童鞋觉得玩的差不多了,就拍拍手从暗室里走了出来,拇指和食指环扣在一起,吹出一声尖锐的口哨。
只见那些小白像是得到了什么命令似的,不再纠缠那些被他们欺负的很惨的长老们,欢乐地奔跑到戚子宸面前。
上百只小白鼠欢快奔腾的画面,那是相当壮观的。
长老们惨痛而又清楚的在自己地悲惨记忆里,为被戚子宸欺负的经历里,又加上了一件。
戚少爷抱着他可爱的小白鼠们得意地走了。
小样儿的,别总给老子添堵,小心操练死你们!
小戚童鞋抱着一只小白鼠,哼着一首及不着调的歌,“哦~~老子最近比较烦,比较烦,比较烦……”
小黑从暗处弱弱地站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份抗议书,但看到老大身后那群浩浩荡荡的白鼠对们,果断地把手里的那张薄纸团成团塞进自己的裤兜里。
啊啊啊……
还好他刚刚没有威武地站出来,否则现在捂住重要部位,痛不欲生地狼嚎的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小黑嘴角抽搐地捂住了眼睛。
艾玛,老大你太猥|琐了。
……
两个星期过去,小黑苦逼地完成了戚总交代的任务——把度假村改成渡鬼村。
在上交完任务之后,悲苦了这么长时间的小黑,终于迎来了人生中的春天。
他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小白,小白拍拍他的肩膀,“兄弟,辛苦了。”
小黑刚想一甩膀子,让这种只知道在一边看笑话,幸灾乐祸地看兄弟与水火之中的混蛋离他远点儿的时候,小白突然神秘兮兮地只说了五个字,“可以吃肉了。”
小黑刹那间表情如百花齐放,开心得不得了,手里的文件得意忘形地洒了一地,天女散花一般,随风飘舞……
他激动地抱着小白,双眼亮晶晶,“哥!哥!你是我亲哥啊!”
小白云淡风轻地像摸小狗一样摸了摸他的脑袋,“唔,瞧这话说的,哥哥不疼你疼谁啊……”
看见了木有,腹黑就是这样炼成的。
明明把别人卖了,别人还得承情地帮你数钱。
小黑那个没心没肺没脑子的假腹黑,瞬间就乐观地忘了,一个多月前,推他于水火之中的人,就是这个典型的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混蛋。
……
回到屋子里,洗澡,用香精,泡花瓣,兑牛奶,抹各种润肤露以及BB霜,出门的时候甚至还喷洒了香水,打了高级摩斯……
矜贵的领带,服帖的手工西服,擦得锃亮的黑皮鞋。
嗯,怎么说呢,骚包至极。
小白把他带进豪华总统套间长包房门口时,略有不解地问,“你确定你是来采花的吗?”这幅装扮,真的不是来参加高级会议的吗?
小黑众志成城地握住小白的手,认真地说,“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
小白少有地失态,表情纠结在一起,努力地试了试,实在舒展不开,“那好吧。”
小黑刷卡,推开房门前,回头用力地给了小白一个拥抱,“哥,我采花去了!”
小白扶额,这哥们儿今天果然不太正常,默默地在身后揉了揉眉心,“嗯,去吧,再不去,花就该醒了,你就是想采也采不到了。”
小黑浑身一震,倏地推开了房门,鸡冻地说,“那哥,你赶快滚吧!”然后“碰!”地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关上了房门。
看着突然紧闭的房门,小白危险地眯眼,眼中放出种种冷酷。
哼,就知道不该对你小子太好。
……
N市,华丰娱乐公司。
一个多月的时间在匆匆忙忙中已经过去,充实而有干劲儿的生活已经让安小姐没心没肺地忘记了那个经常在自己身边撒娇耍无赖,时不时还傲娇地威胁自己的二货。
在新闻部呆了这么长时间,安晓早与众人打成一片,大家对于“空降”的质疑,已在安晓勤勤恳恳的努力工作以及不少的业绩中慢慢消失,虽然还有少数人在背后挣扎地窃窃私语,但这已经影响不了安晓的正常工作。
长舌妇每个地方都有,何况是这种人多嘴杂的娱乐地界。
嘴长在人家身上,业绩不如自己,难道还不允许别人说吗?
安晓总是这样半自恋地安慰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潜移默化地感染的谁的毛病……
“总裁夫人,中午下班啊,一起去吃饭吧?”关笑笑嘻嘻哈哈地拎着包走过来,顺便打趣安晓。
安晓一脸无奈,也不知道公司里的人是怎么了,总是开她和欧霖的玩笑,如果是刚开始她空降的话,那还可以理解,但是现在她已经用绩效来证明自己了啊,而且为了避免公司里的人总是误会她和欧霖,她甚至都不搭欧霖的车回家,而是自己去坐公交车。
“关笑长,都说了,我和总裁什么关系都没有,别再叫‘总裁夫人了’,这名号大的,要折寿的啊……”安晓半开玩笑地郁闷解释。
关笑笑人如其名,最爱笑,所以大家都封她为校长(笑长),人开心单纯,有一说一,这会儿又笑眯眯地马上凑过来,“好吧,好吧,不让叫‘夫人’,叫‘欧嫂’怎么样?这样子亲切感超强啊,一定长寿……”
安晓瞬间无语了,“……”
关笑笑看安晓的怨妇样,拉着她急急地往出走,“走啦,走啦,欧嫂……”
安晓满脸黑线,“我们是非常纯洁的男女关系……”
关笑笑眨眨眼扭头瞅着她,“嘻嘻,都‘男女关系’了,还纯洁?”
安晓心中吐血三升不止,好吧,她不说了。
……
白梓宁中午洗完澡后就睡午觉了,平常午睡也就45分钟左右,今天却闷闷沉沉地睡过去了好久,准确的说,她是热醒的。
迷迷糊糊中只觉得好热,她踢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实在是太热了,白皙的脸颊上浮起淡淡的红,白梓宁口干舌燥,只觉得身体里有一团火在不断地燃烧着。
这阵火从脸颊开始烧起,渐渐的烧到胸膛,腹部,烧遍全身,白梓宁忍不住难受了喊了声,“好热。”
她的脸越来越红,皓白的肌肤上也染上粉红色,看起来特别的漂亮,她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带子本就松垮,因为太热了,白梓宁顺着感觉慢慢地拉开领口,露出胸前一大片美景。这是她自己的房间,睡觉的时候,因为觉得不舒服,习惯性地并没有穿胸衣,白色的睡袍下,胸前美好若隐若现,异常的勾人,白梓宁额头上渗出了香汗,头发凌乱,有几缕头发凌乱地贴在白皙的脸蛋上,看起来平添了少许的性感。
白梓宁难受得呻吟,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羞人的梦,她梦见小黑抱着她,吻遍她的全身,在她耳边说着他这段时间围绕在她身边的时说的那些无赖又调情的的甜言蜜语,一双带着魔力的手在她身上探索着,在她柔软上拧捏着,炙热的唇舌更是不停地亲吻她的肌肤,那种心悸的感觉,如那么的明显……
她浑身颤抖,忍不住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她在睡前只喝了一杯牛奶而已,凭她一个医者的感觉,自己就好像是……好像是中了那种含有cuiqing成分的药,可是……又怎么会呢?如果真的被下了药,她也应该会敏感地发觉才对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体里有一团火急切燃烧起来,她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双手竟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只有这样,才能减缓这股燥热。
白梓宁半梦半醒间,因为梦中羞人的梦,她的眼眸湿润,睫毛可人的颤抖着,惹人怜爱。
“小黑……”忍不住呼唤他的名字,催促着梦中的他帮她减缓这样的不适,可那人很坏,总是若无若有地逗着她,就是不肯让她满足。
可是……为神马会想到那个混蛋?
好热……
白梓宁一边做春梦,一边热得受不了,忍不住拉开自己睡袍的带子,身子不停地摩擦着床单,想要减缓这种不适感。
唔,哦买泪滴嘎嘎!
为什么会这么热?
白梓宁又羞又怒又难受,脸上还一阵阵地烧起来,手要很有控制力才不至于往自己的身上乱摸。
小黑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一些不寻常的声音,柔柔媚媚的声音,夹着女子特有的润和媚,听着很令人心动,小黑眉头微拧,倏地眼前一亮……
不是吧,小白……
嗷嗷!
你真是我亲哥啊!!!
不枉我这么多年来,白白死在你手上N多次……
小黑果断地迅速往卧室狂奔,看到了比料想中还要活色生香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