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啊……”随着顾诗诗的轻泣,小巧的花|核微微颤动着,吐出更多的香甜汁液,将腿根和臀都染得晶亮。
“啧啧,都湿成这样了。”欧霖探进一根手指,那小|核马上就好像饿了许久一样,紧紧地吸住他。
“嘶……!”欧霖不禁倒抽一口气,“天,晓晓,指头你都吸得这么紧,要是我的话,你是不是要夹断了?”
“唔……给我……我好难受……给我……”顾诗诗摇着头求道。
“好啊,你准备好了吗?”欧霖压着她问。
本来被弄得四肢酸软的顾诗诗却突然不受控制,委屈地嘟起小嘴,“难道还要我喊个预备开始吗?”
前一秒,顾诗诗还有机会对欧霖发泄不满的情绪,下一秒,顾诗诗就要对欧霖哭了。
虽然看不见,但那里已经泛滥成灾的感觉顾诗诗自己就能想象的到,两腿间都是那细细的湿。
她不是三岁小孩,寝室里早就有尝了jinguo的人,因此,她现在的状态,她以为是已经准备好了的。
所以迷迷糊糊间,当欧先生的炮弹上膛,准备入弹发射时,她竟出于本能怯怯的伸出手,拢住了欧霖的腰。
得到鼓励的欧先生便慢慢的分开她双腿,拨开她花|瓣,慢慢探进头去。
“疼……”开始搂在腰间温柔抚慰的双手,此时由于疼痛或多或少的微曲起来,在男人背后抓出一小团花来。
顾诗诗疼,欧霖也同样不好受,他总算体会了什么叫不上不下的痛苦了。
男人分出一只手,擦擦女孩儿脸上的泪,“忍忍好不好?”
有生以来,欧霖第一次遇到了如此棘手的事情是在他和顾诗诗的床上。
“不好!”顾诗诗紧着眉毛,斩钉截铁之后却是可怜巴巴的泪眼婆娑。“疼……”
拿一种事物形容这时的顾诗诗,那就是放了十几天的苦瓜,不仅苦,而且皱。
拿一种事物形容这时欧霖的脸,那绝对是茅坑里黑石头,又黑、又臭、又硬。
欧霖把黑成一片也湿成一片的脸枕进了顾诗诗的劲窝,泪眼中,顾诗诗听到欧霖低低的声音响起,“你再这么晃点我下去,就不怕真把我身体晃坏了,将来你守活寡吗?”
他的声音除了闷之外,竟带点可怜兮兮,虽然没听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但那样的表情还是让顾诗诗一时忘了哭,就在这时,身|下又是一阵疼,欧霖竟真的抽身要出去。
肉皮相蹭的疼一下子要顾诗诗更加难耐了起来,好像又要回到开始时那种无比空虚的状态。
让他进来吧,疼;不让他进来吧,又难受,舍不得……
离开的最后一刹那,顾诗诗突然一把将欧霖抱住,由于动作来的太突然,刚出去的东西又歪歪的冲进来些,才收回的泪又涌了出来,“这次我真的准备好了。”说着话,顾诗诗闭上了眼。
突来的刺激让欧霖吸了口冷气,他缓了缓神,板过顾诗诗的脸,轻吻的同时,扶着身子,慢慢的进入……
“唔……”那层膜被破开的同时,欧先生的背也被再次开了瓢,两人一起发出声亦痛亦痛的喟叹声。
顾诗诗是现身成功的疼痛,欧先生是得偿所愿的痛快。
抵在最深处,欧霖静了会儿,大约顾诗诗的抽泣声渐歇,他才尝试慢慢的抽动起来。
第一次动,依然会引起顾诗诗的小声饮泣,女孩儿可怜巴巴的把头抵在男人胸上,像在祈求这点依靠来减轻疼痛般。
欧霖安抚性的抚着她的背,缓缓推送起来。
哭声渐歇,细微的shenyin声逐步取而代之。
顾诗诗咬着唇,想把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shenyin收回肚子,可却徒劳,身上的男人撞击一次比一次有力,呻吟也就随着每一撞不可抑制的碎出唇角。
欧霖是豪门家族出身,除了最基本的政治经济要专门请人教授以外,为了防止绑架事件的发生,欧家从小就对子女的防身要求特别高,在家族里有特别聘请的各种武术老师。
所以,俯卧撑、仰卧起坐这类最基本的体能训练是家常便饭的练,因此他的体力可想而知。
此时此刻,积裕多年的精力总算有了可挥霍的地方,向来自制的欧霖也有些失控。
他的力道太大,扶着顾诗诗的腰只是一味横冲直撞,毫无技术可言。但就是如此,也把顾诗诗撞得眼前一阵阵发白。
“慢、慢点……”她一两声建议性的抗议只能换来一个吻的封印,外加一贯如常的力道冲击。
唔,夜还很漫长,多给我们的男女主留些时间……
……
阮诗晴思索了很久终于拨通了电话。
“喂,晓晓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急切又别扭的声音打断,戚少爷委屈又委屈的声音传来,“嗷呜~妈!你要帮我啊!晓晓现在都不理我,我好可怜,好可怜,好可怜……”
词语频发的戚少爷,只能不停地用“好可怜”三个字形容这段日子生不如死的隐忍生活。
一听是男声,和上次的声音一样,阮诗晴欣喜若狂。
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们母子会这么的有缘分,她一打电话,儿子就能接住。
其实根本就不是她一打电话戚少爷就能接住,而是戚少爷最近防火防盗防小三,警戒线提升了不止一个档,直接把安晓所有的私人物品全部搜罗到了自己这里。
当然,除了安晓本人,因为他根本就碰不到。
“那你……”阮诗晴很想通过电话摸摸他的脸,看看他长什么样,抱抱他,给他最多的安慰,可是一切只能通过电话来交流,而阮诗晴现在又不知道怎么才能够安慰他。
失而复得的感觉,总想把一切最好的都给他,舍不得他受半分的委屈。
“嗷呜~!我爬墙来着,可我那个混蛋老子太缺德了,他把别墅整个都用电网包了起来……然后我就拿着个钳子穿上防电衣继续爬来着,可是后来他有把网线上面都按上了钢钉……呜哇,那种跟牛毛一样又细又锋利的钢针啊……太缺德了……太没人性了……”
戚少爷在这边嗷嗷直叫,细数这段时间以来痛不欲生的苦逼生活,那边,阮诗晴嘴角抽搐,不禁弱弱地腹诽:咳咳,儿子,你还挺坚强的哈……
戚少爷当然得坚强,他不坚强老婆早就跟人跑了,他就躲在一个没人的墙角抹鼻子去吧……
阮诗晴听到儿子这么说,心里很不是滋味,心疼的不得了,她太了解维克托的为人了,她当时走的太过绝望,而那种绝望悲伤的气息一定更是增加了维克托的暴戾,他一定对儿子很不好,他那么偏激的性格又怎么会对儿子好?他会不会一直虐待儿子?
阮诗晴想着想着就掉下了眼泪,泪珠模糊了她漂亮的黑色瞳眸,流过了悲伤,流过了流年……
一切终会过去,只要我们有勇气接受新的生活。
“那个……”面对儿子的苦诉,阮诗晴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温柔说,“别太伤心啊,妈妈支持你!”
情不自禁地说出“妈妈”两字,这里面的感动只有阮诗晴自己清楚。
戚子宸听到“妈妈”两字,却比阮诗晴还要激动。
啊!那种终于被人承认了的兴奋感是怎么回事儿呢……
小戚童鞋心中美美的泡泡在空中乱飞,心里的荡漾不比他第一次偷偷亲安晓来的少。
得到支持,这个时候,向丈母娘迅速靠拢是必须的,戚少爷迅速表忠心,“妈,您放心,这都不是事儿,我一定会再接再厉的,直到抱到老婆为止!”
额……
阮诗晴再次一脸黑线。
儿子啊,有些心理活动真的不用这么老实地说出来的啊……
“好的,你多多加油啊,妈妈永远支持你,有问题的话就给妈妈打电话,安晓这孩纸妈妈还是知根知底的……”晓晓啊,实在对不住哦,你要理解一个二十多年以后终于找到儿子的一个母亲的心情……
小戚童鞋一听妈妈这么鼓励自己,立刻从办公桌前跳起来,文件呼呼啦啦洒了一地。
小黑在隔壁以为有什么偷袭事件呢,飞速的拧门进来,刚刚伸进了一个头,就听见戚少爷一脸孝顺的忠厚老实样,嘴巴笑得都快咧到耳朵根上去了,“妈妈您对我真是太好了,您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神!您一定是圣母玛利亚转世!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您!”
小黑听到老大在这边大言不惭,深深地被震撼到了,他艰难地捂脸。
丢人啊,真丢人……
老大,您还真是拍起马屁来绝不嘴软。
……
早晨,阳光已经投过窗帘射进了温暖的室内,金灿灿的一片,溢满了房间。
欧霖头痛的醒来,迷迷糊糊中身体很不舒服,只觉得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而且脑子里还有些令他欣喜激动的画面,且那种感觉似真似假,但更多的是真实,于是欧霖狂喜地扭头看向自己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