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君凌风的性子和生来就显赫的身份,何曾受过这般侮辱。剑一出鞘,寒光一闪,一个土匪子已捂着脖子的鲜血倒在了地上挣扎,抽搐了下,半晌没动,定是死了。
那群土匪子有些乱了,为首的首领手一扬,思了下,才低声附到身旁人的耳边说:“这人至少是个高手,不好对付。我们用暗的。”那人朝其他土匪子打眼色。一群人手里的武器已握紧,蠢蠢欲动。
君凌风依然沉然,静观他们的动向。他想一举杀过去,但在没有了解对手的实力之前,不好轻举妄动,轻敌是对敌的最大错误。
听到那惨叫声,慕轻纱偷偷的揭开袍子,这血腥的一幕,让她胃里开始翻天覆地。她分散注意力,重新拉回到君凌风身上。她真的很怕他会出事,她宁愿送她给这群匪子,也不愿君凌风有任何的伤害。这次,他是用他的生命为她而战。其实,他心里是不是开始不知不觉的在乎起她,只是他自己并不知道而已?
首领一声令下,身后的匪子立马握紧手边的武器冲了上去。
人多起来,毕竟是双手,君凌风虽说武功高,可是也不可能像电影那样,切葱般砍下他们。一轮下来,是有几个人成了剑下亡魂。随着越打越烈,他们的三脚猫功夫根本是没法比得上君凌风这种高手,但是剑气划过,又是一个人躺尸在地上了。暗器使出来了,也没有用,君凌风的剑使得眼花缭乱,剑气一冲,所有暗器都反弹回去。纷纷攘攘间,只剩七八个人苟且在那招架着。这些人这时才开始感到慌,这次是来了真高手了,看怕栽了。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慕轻纱注意到有两个人并没有冲上去,而是转身飞快的跑去。因为情急,她也顾不得那麽多,吆喝着马追去。这边忙着杀敌,那边见着慕轻纱的莽举,君凌风心底起焦。
见他分散了注意力,那群土匪子连忙掏出怀里的石灰粉,稀里哗啦洒到了君凌风的眼前。石灰有些晃到了眼睛里,君凌风吃痛的退后。眼睛睁不也不敢使力,怕引出眼泪,只能用耳力。那群匪子立马也逼上,耳力下,速度和灵敏减少得多,那些匪子也懂得用掩耳法。周围霎时回响着混乱的声音,在他听力被扰乱的情况下,一把刀砍上了他的肩膀。
果然让慕轻纱拦住了那两个匪子,她居高临下的在马背上斜睨着他们。想通风报信,没门!
那两个匪子,见着她的相貌时,迷得一时忘了任务,而呆立在那。见此情景,她果断往腰上掏武器。几番摸索,才在腰兜里掏出几个硬邦邦的东西。见着他们还是呆愕中,她紧张的抿了一下嘴唇,“你们看看那边。”她实在没有想过,这麽老土伎俩,居然还会有人上当,这种人,医好都浪费药钱。
两个匪子立马转过头去,脑后被重重一砸,他们在地上华丽丽的抖着手和脚,跳了一个迈克的经典舞步。在她想再在加几两力度时,他们已明智的倒下。望着手上结着冰的豆腐,她耸了以下肩,以后别再拿撞豆腐开玩笑了,真的会出人命的。
“你疯了,砍伤了,我们老大怎么享用。”一把刀适时的挡住了那把刀,那土瓜子大喝。
“可是,他杀了好几个我们的兄弟,非偿命不可!”说着,大家都望向了马上的首领。
匪子首领望着君凌风的俊容,一时也是心痒难耐,吧唧了一下臭嘴,才道:“兄弟说得都不无道理,何不把他抓回去,日夜折磨。到时候,全部兄弟一起享用他的后庭,玩残了剁了手脚喂猪狗,然后再用他的人头来祭拜咱们枉死的那些兄弟。”
那些匪子听罢,也都鼓懆起来。“老大,好主意!”
“抓住他!”首领也沾沾自喜,抹了把口水,大喝!
人呢,往往需要吊起胆颤才会出现,不到紧张处不露头。就是这麽千钧一发间,一声娇喝传来:“且慢!”
所有人都依自然反应转过头去,马上的美人昂首挺胸,婉婉姿容,玉漱青丝,明眸皓齿,笑得甚是甜美。没有人见过这麽美的女子,就算是刚刚经历过一番生死之惊惧,也能立刻被她而迷眩了心神,而忘了前一刻的恐惧,眼里只剩贪婪。
心头的睇啊你暂时卸下,她望着闭着眼以任人宰割的君凌风。忙走至他身边,“凌风,是我。”她从马上跃下,握住了他没拿剑的那只手。
“小美人儿,你要怎样?”那首领一动却又牵动了肩上的疼痛,他皱苦了一张大脸。矃到慕轻纱的脸容,又褪下痛苦状,推起笑容。他妈的,老子他开始强力认同那个土瓜子说的话了。和这个小美人睡一晚,就此挂了都值,值啊!
“我是来和你们谈条件的。”
“喔~小美人要跟我们走吗?”
“错。”慕轻纱勾起蔑然的笑痕,竖起食指摇摆几下。“条件是,你们选择站着走还是抬着走?”
“有区别吗?”被迷得神魂颠倒的男人,居然问出这个弱智问题。
“那我帮你们选择好了。”慕轻纱手拍着响亮的巴掌声,身后涌上一群拿着锄头镰子的镇民,一群拿着长枪木棍的官兵。
见着这个阵象,那些个土匪都慌了。为首的充当气势,朝人群里暴喝:“你们谁敢动我,就吃不了兜儿走!”脑门立即挨了一记重磕,昏昏沉沉的头发被扯住。
望着还有些畏首畏脑的人们,慕轻纱扬着手里的豆腐,“我就动了。你们想想,你们被欺负被榨割时候,还不敢动手吗?今天不打倒他们,明日就换你们继续被煎炸焖炒炖焗......”
人们面面相觑,紧张的握实武器,在镇长一声大喝下,人群有了鼓舞,接二连三的冲了上去。身后灰尘滚滚,时不时响起震耳欲聋的惨叫声,“a(啊)--o-(喔)---e(鹅)--i(衣)---u-(乌)-ǖ(与)......”这惨叫,屹然和咱们小学时的字母发音相似。
那几个土匪子最后的结果,当然就是被抬着出去,呃,不,是拉扒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