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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青丝白头之君笑我放荡

   好多时候,君凌风总会感觉到一道热切的目光不断的追逐着自己。其实,他不想去在意这道目光,因为早已习以为常。偏偏,他又想要去看看那道关注的目光。每当他转过头去回望时,那时,他就会觉得深刻得无法形容。她总是会在这样的时候,会给他挽起嘴角微笑。

  

   她在等,在等他肯开口问她原因的那天。她会告诉他:她想狠狠地、深深地、透彻的记住他。因为她很怕、很怕以后没有机会去铭刻他的每一眼了。

  

   君凌风始终忽视她的每一记眼神遗下的绵长深情,同样是:他习以为常。

  

   日落降临在这座小镇时,他们的马也刚好抵达在客栈面前。听说过了这个小镇,再赶一日路,就能到达前面的大城市齐州。她蹙着细眉想,齐州也是江南地带,赶了这么久的路,原来还是在江南内,君凌风的离扬州越远越好,也不知道走到何年何月。那时候,她还有存在的机会吗?

  

   天都黑了下来,街边已找不到一个行人,他们还是在镇上徘徊。客栈找不到半间,屋子也不多,和村子里的差不多,破破烂烂。这里的人问个路都冷冷淡淡,钱递到了眼前,才蠕蠕顿顿说道:“外来客都把镇上的姑娘拐走了,要不,就是把男丁都拉到前面的齐州大城市挣钱了。日子久了,那些嫁出去的或是上城干活的男丁,没有一个回得来。镇上的人口逐渐减少,人口少,生计和生活什么都不平衡了。镇里荒芜了下来,镇长和官老爷商议,所有镇民不能接待外来人。所以,镇里也就没有客栈。”

  

   “这麽说,我们只能露宿街头咯?”慕轻纱问道。

  

   “可以这麽说。不过......”

  

   “不过什么?”就知道会有后路,不可能有这麽绝的路。

  

   镇民手指向她们身后的那条小道,神情有些隐晦。“从这里去,能通向一个林子。不过,进到这个林子的人,到至今为止,没有一个出得来。”

  

   有这等恐0怖的传说?她是怎么都不相信。“那你认为是什么?”

  

   “我听别人说,那里正在......闹鬼。”最后的两个字,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

  

   “得了,谢谢你的回答。我们走了。”慕轻纱自然不以为意,古来今往,多的是这种传说。最后真相大白时,只不过是人在搞鬼而已,哪来的那么多鬼。望了一眼君凌风,他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才转过马,向小道边走。

  

   林子太黑,君凌风在前面举着火把带路。走了好一阵,在她几乎以为今晚没有地方落脚时,君凌风的马停了下来,说道:“前面有间屋子。”

  

   坐在篝火处,烧过野食,她们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拿出最近购买的书本,慕轻纱缩着身子,靠在身后的凉柱上,开始阅读起来。她现在可是深深的体会到:在古代来说,书本真的是个打发时间的好东西。虽说,她还是不是很习惯有右边往左边的顺序看书。

  

   君凌风对于她的怪异早已习惯为上,还是认为她在装模作样。他自己也拿了本书,往另一条凉柱上靠。

  

   有她存在的环境从来不会安静,隔了会,慕轻纱就开口说:“甚么时候,你连看书也心不在焉了。”

  

   听着这话,君凌风已反觉过来。原来,自己拿着的是一本《礼记》。说到《礼记》,那就是四书五经中的一本。原本读四书五经是很正常的事,不正常的是,依慕轻纱对他的了解,他一早就就读得滚瓜烂熟了。就算说是复习,那也过于牵强,他不会乱花时间在不必要的事情上。

  

   书凌空一掷,无助的趴在地下,她仿似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附注在书上。浑身觉得不自然,他站起来,步迈了出去。

  

   执过那本书,她连带的抱进怀里,嘴角微掀:“我在你眼中,应该是个很懦弱,愚蠢,空有美貌、一无是处的女生。怎么会不怕鬼?你在想这个,对吧?”她死都死过两次了,怎么可能还会怕鬼!

  

   步顿住,留给她冷漠的背影,他冷吐:“看来,你很会糊弄人。我也有看漏的时候。”或许她自作聪明,可是,他讨厌自己被她读懂过。他们之间,不存在相知这个词,她凭什么一次次的自以为自己了解他!

  

   “那是你从来没有认真看过我。”眼内黯然,语调绕着叹息。

  

   他用她的词语来讽刺她。“那是你不值得。”

  

   “你永远不会留意我在读什么书,而我,永远都会关注着你阅什么读物。你可有了解过我半丝?”轻柔的语气却能感受到一股力度,幽幽的声线却有热切存在,他听得心头一震。为了掩饰住心自乱,他大步跨出了门口。

  

   “你还是不肯停下脚步,就消半刻钟,去听我的一言半句。”他走远后,她才逸出。“第五十八次......”痛如漩涡般,绞入百感交集,感感撕心裂肺,集集哀哀欲绝......

  

   身后的暗影处,几个黑影渐渐向她靠近,她浑然不觉。嘴鼻突地被面巾捂住,身子被好几只手钳住,她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

  

   前面两个老者举着火把,身后的男人肩背上扛着一个女子,在昏暗的甬道上一直前行。

  

   甬道已到了尽头,面前一块大石板,前面的两个老者熟络的摸索到开关,打了开来。身后的男人闪了进去,那两个老者把石门再次闸下。

  

   这次,来到了一间石屋内。里面坐着三个老者。

  

   “张汉而,还不放下。”其中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说道。那被唤作张汉的男人,眼色闪过一丝怪异,被老者收敛进了眼内。张汉而把慕轻纱放置在一张石床上,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扯走了她的面纱。这下,眼睛都放亮了。刚才他扛着这个女子时,就觉得馨香柔软的引人欲望,这面容,竟是这番天姿国色,迷炫心神。

  

   屋内的人都上前一望,十个有九个露出奇异的神情。

  

   张汉而想也不想,想伸手去触摸一下她的脸蛋,已被一只手格了开。“张汉而,这女子不能碰。你忘了,算命第一课,先学会观人,看透人之后再识人。此女面貌过于惊人,「五官」、「三停」与「十二宫位」过异,必为祸水。”

  

   张汉而犹豫了半下,才退下了半步。其他老者拥了上来,脸色也逐渐凝重起来。“黎老算,看怕要算一卦了。”

  

   被唤作黎老算的就是先前那个花白胡子老者,他拿着一把尺子把慕轻纱的手掌摊平,细细观摩着,眉色越发凝重。“万相之首乃手相,此女凡四干都旺相,财官都无损伤者,为非富则贵,或者富贵双全之造。”手指点上手腕的脉相,再说道:“五阳脉,五阴脉,四营脉,脉脉皆奇相。如果没有断错的话,此乃......凤凰之命。”

  

   另一老者说:“黎老算说的没错,我算得这女子命理也是惊奇,似人非人,乃凤凰之命。她的身上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存在,就像天将大任于斯也。”

  

   其他老者算出的结果,也大同小异。

  

   “凤凰?爹,那她不就是皇后之命?”除去其他老者,只有张汉而大惊失色。心里暗道:幸好歹意没有发生。

  

   “若是这麽简单,也就算了。偏偏她不可能是,也绝不可能是,她的命理仿佛冥冥之中已安排好。这世间只会有一龙一凤,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而凤凰刚好扰乱了这个宿命,凤凰亦太阳鸟,天地乃万物之首,太阳乃天地之首。凤凰和龙、凤是不同之尊,但实质相同,凤凰也就是似凤亦龙,雌雄同质,不为后必为王。”张义说道。

  

   “她、她会是皇帝?”张汉而口中的舌头都要打结了。

  

   “我们今日之所以出现在这里,就是因为这凤凰之命。这世间,还有一名女子乃凤凰之命。”

  

   “那不就是会有两个皇帝?”

  

   “老天不会允许有两尊凤凰或有两尊皇帝存在,既然不会有两尊凤凰存在,那就是成长中的凤凰——青鸾,青鸾会逐渐幻化成凤凰。也就是说,两鸾之争,必有一死,生存的那个会成为真正的凤凰,此乃大劫之预兆。”黎老算皱紧眉头说道。

  

   “把她杀了?此劫可解?”张义一说完,在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久久不语,已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