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习惯了你的存在了。现在你不能滚。”出口的话还是那么无理,他自大自满惯了,对着一个一直以来以为是仇恨的女子,如今却说不出半个挽留的字眼。
若是他今日肯说出一句挽留的话,也不至于发生今后的悲剧了。
“我不滚,那么你滚吧。”
这句话若是出在别人的口内,根本惹不起他半丝触动的情绪,出自她的口内,他情绪立马被挑起。手抓实她身上的包裹,他撕烂了外面那层绸缎,再扯下剩下的狐裘。原本翻腾的怒火,在见到她一身青红紫白的伤口,情绪温凉了下来。
她的情绪却非常激昂,扯着那层狐裘要遮掩身子,最后还咬上了他的手背。
感受着手背上的疼痛,那滑落的血迹让他星眸跃动出嗜血的活跃。这样仿佛就能感受到他付诸在她身上的痛楚了。
他一动不动的任由她狠劲的咬,眉头都没有皱半分,他越冷静,她腮边的泪也流得越狂,滴下了他的手背上,融进了血水里。最终,她抽噎着把口移开。唇边淌着的血,不知道是她的还是他的,可是早已混合在一起。
咬伤他,看着他的血,痛的却是她。老天为什么这麽不公平?无论怎样,痛都是由她来承受?!
颊边的血泪被热手巾抹去,接着是她身上的伤。室内回归平静,只有她的抽噎声不断回响着。室内燃着几个火炉,她并不会感觉到冷,可是,心底的寒火炉能温暖到?
手绢抹不去嵌入皮肉的沙粒,他心头一动,俯下头去,用石头卷出她的沙粒。这个举动,才稍稍的温暖了她冰寒的心,望着匍匐在她胸前、腹部、大腿的头颅。她又开始迷茫了。他这是在做什么?伤害她后的补救吗?
怪她的心过于柔软,她忍不住给自己的新潮灌上暖流,感受着他难得的柔情。心头有了一个打算,她也就不忍住这些酥麻,叫了出来:“呃......”
腿上的唇顿了下,君凌风原本就是绷紧着身子,她一声吟哦,根本就是引诱他的媚惑符。终究是把身躯绷得更紧,他并没有任何动作。
沙粒被卷了出来,她身上就多了一些红红点点,像被蚊子叮咬过的痕迹。手捐湿了热水,轻柔的刷过她全身。
触感过于美妙,他抑是忍不住,把手绢随手搭到了床沿。下一刻,已把身躯覆上了她的身子。舌尖滑过她清冽的锁骨,缓缓来至耳边,舔着耳珠,低吟:“你这尤物,缠得我这麽紧,我却忍得住不去碰你。”
她不应,不语,任由他的索取。她说得多,他出口的伤害便越多。
静静的感受着他的唇舌,他几番滑到了她的唇边,舌尖却都只作停顿,没有滑进去。然后,又往下滑去。
饱满的雪0峰沦为他唇内的甜点,顶端的嫣红无力的为他盛开着最美丽的花骨朵。
这是他第二次用舌尖膜拜她的身子,第一次那是在皇宫内。自从那次皇宫发生了扫兴的事后,就算经历得再多,她终究还是和公主一样,只有傻兮兮的缠着他。
腿被打得更开,她的娇嫩私密处,再次被他一眼尽览。他的手指那般邪气,在她花丛内嬉戏逗弄着她的花蕊,攻陷她的脆弱,底下便春意濡0湿了。
这次,他的进入还是不那么顺利,她还是那么紧窒,进了一半的坚硬难受不堪,他低声抗议:“张开腿。别像个处子那般紧!”
他的话这回是无意,听在她耳里,那又是一番伤害。她这种人尽可夫的女子,下面该是松垮垮的才是,反正又是不如他君老爷的意了。
他享受在她给他带来的欢愉,她却得承受着身心的疼痛。以前以为,若是那么爱一个人,无论什么都会愿意给他,可是现在,她不是这麽想了。就是因为太爱一个人,毫无感情的他,他的索取只会让她心房伤痕累累。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吻过她,他的衣服直到性0爱结束还是完整的穿戴着,他还是把他的子孙都射到了外面。在他的眼中,她和妓0女到底有什么区别!?
君凌风眼色有些怪异,心头也是覆上浮云。“我难怪一直觉得不对劲,你身上的味儿什么时候变了?”貌似是从他在大街上遇上她那一回起,他就觉得她身上的气味有异。从开始的有异到现在,也是渐渐习惯了这种馨香。
本来就是两个人,怎么会有同样的味道。她笑得娇媚的脸容轻吐:“那是狐狸味,你信不。”
他分明看清了她眼内的幽凉,那是个空洞的笑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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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的欢爱完后,他都不会和她睡在一起。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也没有女子能在他的身边躺过。就算他和她同房而眠,他们还是一个在床上,一个在椅上。就像天和地,一直都会距离。
他吩咐过,店小二要把药拿来他这边,然后,他再端到她的房间。这是避免发生和以前一样的纷乱。
从打开房间,他就觉得不妥了。步内屏风,床榻已折得好好的,屋内却空无一影。
一定是她和他怄气,所以自个出去玩了。君凌风压下心头的微乱,望了眼手边的药碗。心又忧了几分,她身子还没有恢复,药都没有吃。眼见窗外天色已大亮,他心中紧紧驮着另一件重要的事,这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