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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青丝白头之君笑我放荡

   这一路上,慕均遥对她无微不至、关怀备至、嘘寒问暖,渐渐的让她消除了之前对他的抵触。另一方面,她自己本身也是不能接受这样的关系。现在,他到底是她的姐姐,还是哥哥,还是情人?至少,这个情人她能接受吗?

  

   她知道,一直以来,心内只有那个残忍践踏着自己身心的男人。爱到了极致,才会无怨无悔无恨吧。

  

   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留了那么多的血,留着那么多的血啊!

  

   思暇间,瞳孔再度掩上那鲜红的血色,她身子不能自制的发抖,发冷。她没有恐血症,只是稍微有点人性的人,也不会忍受这样的厮杀行为。

  

   半个月的路程,回到汴京。这是汴京最豪华的客栈,侍卫早已经在外面侯好,接他们回宫。

  

   慕均遥把她送回了自己的寝室处,身后自然跟着何至。

  

   这些日子以来,何至总是却步不离慕均遥,防着他们两个的过多亲密接触。这样她倒也省心,有这个“监护人”在,她也不用忧心慕均遥又对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想起来挺好笑的,有时候,当慕均遥忍不住想要亲吻她时,何至就会上前火冒三丈的拉走他。然后,发射给她警告的目光。后来,她干脆看开了,任由慕均遥情难自禁的靠近自己,反正,到最后,何至总是会从某个地方蹦出来阻止。是报复也是幸灾,不能做到杀死何至,就只能让他也不好过。

  

   她是觉得慕均遥挺可怜的,好好的直男,偏要给何至强硬掰弯。身心备受折磨,难怪他会这么恨何至。穿着男装的他,是那么的风扬气茂,一旦套回女装,他就变得脾气古怪。这个她能理解,嗯,因为她现在也喜欢穿男装。

  

   回到这间公主雅阁,虽说还是华丽依旧,可是,很多东西,已经物是人非了。如果能加上事事休的话。

  

   桌上的物体吸引了她的注意,她抓起来,并打了开来。

  

   这是黄绸缎所做的圣旨,上面划着苍劲的笔墨——她的婚约解除书。

  

   可惜,她到现在,才有机会看到这卷圣旨。它如同她一样的落寞,孤独的躺在桌子上。

  

   很久很久之前,她曾经趴在门边,泪眼流连在一个无情的男人身上,到最后,还是唤不回他离去的脚步。

  

   是啊,她们之间,真的是毫无瓜葛了。她一次次的提醒着自己,这样的事实,却一次次的走不出这个深渊。他的伤好了吗?可痛?可还流血?可难受?可……

  

   压下眼眶打转的泪珠,她记起此时还有件更重要的事儿要办。

  

   事不宜迟,她换上了宫装,急急跑出门去。

  

   她就知道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就算名义上是自己的父亲,她要见上一面,也是一件不易之事。

  

   在庭院门口,就已经被侍卫阻挡住了去路。

  

   “还请公主留步,皇上正在里面商议要事。”

  

   “你们能不能进去通报下,我也有要事要禀。”她搓了搓两只手臂,有点后悔出来太急没有穿好衣服。一停下来,身子就真真发冷了。

  

   “还请公主见谅,皇上吩咐下,任何人都不得进去。”

  

   她不是什么善良之人,不过倒也不至于要为难这些侍卫。“那我就在这里等好了。”

  

   那些侍卫本以为这么冷的天她等不了多久,岂料,这一等,从下午等到了天黑。她穿得看起来不够暖和,双唇总是颤抖着,身子也瑟瑟不已。这更让侍卫们觉得奇怪了,事关重大,倒也没有人敢离开半步替她取衣服。

  

   楼万胭往手上呵着暖气,边呵边发着颤,心头道:真的是报应来了,之前对别人那么差。结果现在想要帮忙点什么,天都要为难她来了。

  

   她完全没有注意到,黑暗中,一只黑手正在她的身后,悄无声息的接近……

  

   ~~~~~~~~~

  

   迈入琉璃金瓦的室内,何至和慕均遥行了礼。

  

   当所有人都退出了室内时,何至和慕均遥跟着那个身影走入内室。桌子一移,机关一开,无需多说,里面别有洞天。

  

   慕均遥和何至跟着那道身影晃进里面,门被关上。原来,这是一间小暗室,因为小,所以隐形。

  

   身影在屋内唯一的一张金雕细纹的软榻坐下,鲜艳的红唇微蠕:“国师,别有无恙。”不是疑问的语气。

  

   “有劳太后关心。”淡淡的语气,倒和太后的语气一样。

  

   “哀家的计划国师有提议大可提出,为何要暗着追杀。你心内到底是藏着什么,还有哀家不能知道的吗?”神容毫无发怒的痕迹,语气已压着隐隐的迫力。

  

   从何至入宫二十年来,由她一路提拔而升,可说,她也是看着何至有今日的地位。当然,要把何至这样的能人异士纳入组织,还是得有一定的手段。那就是慕均遥,慕均遥就是何至的软肋。慕均遥当初是她从外面带回来,交给何至亲手教养。这一教养,居然让他坠入了不伦之恋中。她许诺过,事成以后,她必定会让他们平安离开。就算她会反悔,这也已经是何至唯一的选择。

  

   何至心头微乱,神容却依然淡然。“她是臣的情敌。她的身份特殊,不能让人发现。”原来,这就是何至搞那么多事的缘故,是怕太后知道。之前他曾经给太后算过,紫微星的有缘人会是太后,这天下也将会到太后的手上。好端端的横出那么多的变数,加上慕轻纱从来就是他的眼中钉。这口钉,非除不可。

  

   总有机会的,总会有的……

  

   察言观色,在这个人心险恶的江湖、宫廷之中,早已经是每个人的庇护色。若是瞧不出个所以然,也只能靠心内掂估。掂估中,太后自然会暗暗的敛下几分怀疑。“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国师为何办不妥?”法力无边,武功高强的国师都不能杀到。那丫头,不就是异空来的,难道当真有了什么三头六臂不成?

  

   何至是隐瞒了一些事,至少,目前不能让太后知道,她已经失去了当君主的命算中。不过,这个问题,何至确实是有口难圆了。

  

   太后自然留意到一旁的慕均遥神色不对,原来,原因还是因为情字。情字这个字很会害人,现在不急,他们总有一天会体会到的。

  

   说到慕均遥,也是太后身边的重臣之一。那么,慕均遥到底有着什么能让太后重用呢?这也就是慕轻纱之前发现的那个秘密。

  

   突然,太后站了起来,并走开了几步,但是却没有望向他们。

  

   榻椅下,钻出一个小太监,后面跟着了一个金发的高大男人。

  

   小七子快速解下黑色手套,这是他的作案工具。而后,又从兜里扬起一双金鳞手套。手套在半空往下坠,小七子五指一伸,不费余力套在手上。

  

   脱手套,戴手套不过都是一瞬间的动作。他马上把揭起的皮毛顺铺好,太后这才坐了下去。

  

   太后要接触的东西,决不能被其他污物碰过。

  

   “奥利奥代表罗刹国向太后问好,太后圣安。”奥利奥单膝跪地,手伏胸,学着其他下臣一样,做足礼仪。

  

   “王子请起。这位是罗刹国奥利奥大王子。这两位是哀家的公主和国师。”太后开口道。

  

   “奥利奥见过公主和国师。”奥利奥再分别向两人点头,眼光在慕均遥的脸上多停留了几分。何至立马警觉的睨过去,奥利奥自然是不懂他的反应。

  

   “人到齐了,可以进入主题了。”红唇微蠕:“嘉园起义,民间一片混乱,皇帝派出重兵下去平复。这事,慕曦诠不知从何得知,已经对哀家有所提防。潜伏在宫内的探子回报,慕曦诠这回虽然有所提防,还是那十万精兵确实无虚假。哀家实在想不透,慕曦诠这回打的是什么心机,明知道哀家有所行动,还是大派人手下去,这其中的诡异不必说。小七子,探子还是没能寻出廖泽岩的下落?”

  

   “启禀太后的话,宫内所有明的都搜过了,就是不知道慕曦诠有多少暗着的。不过,奴才倒是探到了另外的消息。一个黑衣人在午时时分进入到御书斋,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侍卫和大内高手守得太过森严,奴才们不敢贸然再进去刺探。黑衣人的身份还无从得知,目前还在监视之中。”

  

   “是大有文章还是故弄玄虚,暂时还不能下定夺。”太后红唇噙话。

  

   奥利奥王子就不明白了,他的中文还算流利。“太后,既然皇帝都把精兵撤走了,我们罗刹国虽然还没有大宋强大,但是比起周边的小国家,我们还是个强国来的。现在,只要我们好好合作,不是可以把皇宫先攻下吗?慕曦诠那边也成不了气候。”

  

   “慕曦诠能当着皇帝,除了是好命外,还有他的过人之处。不好对付啊,王子,哀家知道你现在正在和你的弟弟争抢王室之位,你急着想取些成绩回去。只是中国人有句话这么说‘三思而后行’,‘小心行得万年船’。哀家这麽说,你可明白?”这问话才一出,下一句话就接上,根本是不让奥利奥再瞎嚷下去。“廖泽岩的骁勇善战到战无不胜,普天之下,天下无双。无论落在了哀家或是皇帝手里,都会起到强大推澜作用。是明珠还是毒刺,这最后的关头,功败殊荣都在他的身上。国师,你立刻起坛作法,务必查出他的所在之地。死要见尸,活要见人。”

  

   望着慕均遥、奥利奥,想到还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廖泽岩,太后心内就浮起无数快意。

  

   奥利奥跟她提过,事成后,那个公主要送给他。这也是他这么焦急的原因。

  

   一个女人,怎么能三个男人分呢?那就把她撕成碎片好了。

  

   何至维持镇定之色,本就冰冷的慕均遥自然也不会泄露什么情绪。“太后,臣无能为力。”

  

   这话,让原本信心满满的太后眼色迅速掠过一抹异色。“此话何以说?”

  

   “每个凡人,自出生起,就会配备一副独特的命格和星盘。当然,这个命格和星盘有时极其模糊,一时半会是不可能算得出。”这话,自然是暗示了太后的星盘异位。

  

   “以命格来算,每个不凡的人都会用一个神兽来比喻。以太后是龙的命格来算,廖泽岩会是螭。这样的人,除了能算出他的地位之外,根本就不能多算。就如同,臣起再多的法事,也不能算得太后的想法一二。”

  

   这样的话,太后的笑就是最好的圆场。她心内保留的想法,并没有知道是什么。“珺瑶,既然他们没有这个本事。哀家就指靠你了。”

  

   “臣领命。”

  

   这一切的阴谋已然昭然若揭。

  

   ~~~~~~~~~~~~~~~~~~~~~

  

   本文完全架空,与历史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