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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青丝白头之君笑我放荡

   回到房内,时候已然不早了,和慕均遥吃过饭。她哄着他离开了。

  

   回房内准备好夜明珠,她挂在脖子上,这样比提着个纸灯笼方面多了。静静侯到半夜,天依然黑沉得仿似要压下来,她遣走了宫女。往后院的庭院走去。

  

   和今日的方法一样,她把机关都打开。伏在地上,用夜明珠往洞下面探了探,她不怕鬼,就怕内有恶犬、野兽什么的。触目,下面是一片平面石板,距目测,大概是离这里有四米。与普通的机关地道没有什么两样。她总是觉得肯定内有玄机。

  

   四米,还好,她早有准备,拿了绳子系在了石头外面,这才抓着绳子往洞下而落。

  

   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的脚才触地,就已经触动了机关。上面的石门被掩回,她的绳子还在上面呢。刚准备拉扯,一张网从上面罩下,把她覆住。

  

   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头,那网居然自动的把她收紧,越收越紧。想起看过小说(这个就是我的小说啦,我自己YY的。)来,有一种网用天蚕丝而缚造,火烧不溶,刀枪不断,能把人活活勒死。死的时候,极其恶心,最后,那力量,大得肉和骨都会从格子网挤出,成为肉酱……

  

   她取出怀里的短剑,起劲的划着丝绳,果然,这短剑,真的如廖泽岩所言,无坚不摧。她就知道,这个天,根本是不会让她死的。

  

   她咬着牙,割着丝绳,虽然是无坚不摧,削铁如泥的宝剑,可是,人家的格子网也是大有来头。她自燃就费力,宝剑在手也像钝剑一样。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这时,墙角响起微微的声音,“叽里呱啦”那是石头和铁磨合的声音。她紧张的瞪着平整的墙壁,她宁愿此刻跑出来一直怪兽,也不愿被电视上的万箭穿身而死。那种死,要多难看就多难看。

  

   手快速割着丝绳,终于,丝绳都被割断了,她刚往下一站。机关又出现了,那是什么,从她的鞋底,升起无数尖尖的银针。不少针已经刺穿了她的鞋子,脚底传来的痛楚让她差点就弹跳起来。

  

   冷静冷静,这些针这么绵密,只有她控制好气息,照样可以走在上面。她调定气息,在上面一动也不动。她是有舞蹈根基的,对于平衡,有着非常好的感受。没有人比舞蹈演员,更会得控制平衡了。就如同睡玻璃一样,就算再锋利的面或角,都会有一丁点的支撑点,一丁点再加一丁点,再乘以无数,那就是有无数的支撑点。也就是说,这里无数的针,就是有无数的支撑点,只要她把每个点的力量控制得一样,也就是平衡度。那么,这满地细针也等同平地了。不过,因为脚板底的弧度和平整凹凸等不同,所以,如果光脚和穿上鞋子走在针面上,那是难数百倍。还好,她不至于要冒那几百倍的险。

  

   一劫未解,一劫又来。

  

   墙壁发出更大的声音,瞬间,无数的剑从墙壁发出。

  

   她连尖叫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思考了。脚下的针硌着也不敢动,她抓实了披风,缩着头,等待万箭穿心的一刻。

  

   身上没有传来任何痛楚,无数的打在她的身上,却不能刺穿她。她还没来得及探视,箭是前后左右都夹攻,她只是缩得更紧身子了。那些小小的针已经刺进了她的脚底,痛得她已然麻痹。

  

   不知道过了多久,所有的箭才发完。对她这种等待死亡的人来说,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没事,她居然没事。望着身上的披风,她真的觉得不可思议。原来,那个太子说得话是真的,难怪那天晚上,那些守卫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了。天啊,她此时最想感谢那个太子,他误打误撞的,真的给了她一个保护。不然,她早就死在这里了。

  

   双手拉着刚才割断的绳子,她提起又痛又发软的双脚。这回,看怕全身的支撑点是这么粗绳子了。

  

   奇怪,那晚那个影子怎么进来的?她只用一手拉着粗绳,脚也牢牢的缠了上去。空出的手举着夜明珠,探近那些墙壁,墙壁没有什么异样。既然锁不是在这里,那么就是在入口了。她攀着绳子,往上爬。

  

   这回,总算在入口处看到了一个奇怪形状的凹进去的图形。看来,这种图形就是锁匙了。手撑了下顶面的石面,可恶,看来她是出不去了。要不就在这里找出路,要不,就是困死在这里。不过,她立马又想到,老天怎么可能会让她死掉呢。她还有很多任务呢。撇下心头的苦涩和痛楚,她平镇思绪。

  

   走一步大概就是正常步子的二十倍时间,她慢悠悠的走在上面,倒是没再出什么机关了。慢着,这些针,怎么颜色……

  

   她把夜明珠凑近距离最近的针,结果发现,这些银针上面都是黑色头,银色底。事实告诉了她,这些针是为了毒的。

  

   天,肯定是毒药了。真的是防不胜防。要是不赶快走出去,她随时就会毒发身亡,可是,走得快,她的脚根都会被这些针勾烂的。

  

   呜呜……横竖都要死。她做错什么来着。为什么要受到这样的劫难。虽说她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也从来没有做过坏事或是损事,连捉弄人的事都没有。愚人节时,她就从来不参加活动滴。

  

   就这么在身心煎熬的情况下,越走越入。

  

   脚下的针总算没有了,她淌着步,拖着脚,继续毫无目的往里赶。

  

   这个地道到底是什么地道,就像建在整个皇宫之下,任她怎么走,也走不得尽头。天啊,地啊,神啊,谁知道出口在哪?我再也不当猫了好吧,好奇心会害死猫啊~~~

  

   过于疲惫的身心或许经历过太多,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能空出心思在谨慎的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地下完全没有灯火,若不是胸前挂着夜明珠,她一定会以为这个世界从此不会有白天了。耳际突地传来婴儿的哭声,上面的地面有人呢。她望了眼上面,这才想起了什么。她发现,没走一段距离,必定有一处地方的顶部,比其他路高出大概一米。就如同她下来时,那里的顶部也是高出一米,然后再继续走,就是三米左右的高度了。

  

   原来是这样,那就是说,这高出的地方,就是出口了。因为上面有人声,所以她加快脚步往前赶,终于在走了十几步后,发现了一处顶部比较高。

  

   可是,她应该要怎么攀上去呢,整整四米高的啊。

  

   正当她打算要继续往前走,看能不能遇到其他生机时,顶上的石头却突然发出响动。

  

   有人要进来?!第一反应,她就是想逃。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若是逃跑必定有声音。她只好把夜明珠的光线用手和衣服盖住,缩在墙角的转弯处。

  

   可恶,夜明珠的光线根本用手和衣服都挡不住。哎!她真是脑子被盖子塞住了,用披风不就行了。屏紧气息,她临时决定了一件事——她决定偷袭来人。

  

   无论怎样,她都有被发现的可能,若其守株待兔,不如全力出击。更重要的是,那人身上有锁匙,她需要逃出去。她一手掏出短剑,一边屏息。在心内告诉自己,不要紧张,她不是杀人,只是……伤他一下,不会怎么样的。

  

   石头突然没有了声响,她的心怦怦跳得快要弹出来。那个人已经进来了。

  

   可是,这把刀削铁如泥,那个人会不会一命呜呼?不会的,不会的,她就轻轻划一下好了,就是轻轻的,不会出人命的。尽管是为了保命,可是,她的心还是强烈不安着。

  

   怎么没有声音了?那个人不是进来了?难道没有进来,只是在顶口徘徊,又走了?

  

   她决定再等一会。

  

   “嘣!”脖子上,却突然被掐住,手中的短剑已然被打落。她的手又弊又痛,连大气都喘不上一口,另一手也已经被来人粗鲁的绞在后面。夜明珠的光芒让她适应了黑暗的双眸刺然,不由得合上。

  

   死定了,她真的是弱得可以。

  

   脖子上的力度放轻了些许,她虚着眼,对上了来人。不,是来人的胸膛。再往上看,心口被震了一下。怎么是他!

  

   “你怎么能进来这里?你要暗杀我?”昔日眉开眼笑,一派春风暖意的俊容已变得面无表情,一派严谨,眉宇中威迫力十足。这样的他,周身无不旋绕着危险的气息,而她正是他手下的瓷器——一捏就碎。

  

   经历过太多,她连死亡都不稀惧了,眼波平静的与他对视。“若我说,这一切是个误会。你会给我解释的机会吗?”

  

   这刻才记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是多么的可笑。有武功的人,走路怎么会有声息,有武功的人,能黑暗视物,她的存在,就是最刺眼的。

  

   没有他预料中,她的哭喊或是求饶,只是淡定得让他都茫然。“我也不想伤害你。但是,更不想被人背叛。”他的嘴角微微抽搐,看来,这次误会,带给了他不少的打击。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突然被他捂住嘴角,捏碎了胸前的夜明珠,往墙上压。

  

   在她以为他会对自己无礼的时候,他却用硬背对着她,把她压得死紧,迫在墙上。

  

   或是敏感的背脊感受到她胸前高耸的柔软,抑或是其他,他的身形突然紧绷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