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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青丝白头之君笑我放荡

   该死的男人,走那么快干嘛?她不满的跟在何至身后。

  

   人家是用走,她是用跑。

  

   成群的太监宫女还有一些老先生,急急的从身边奔过。无意一掠,他们的脸色皆惊恐万分。

  

   “走快点!走快点!”

  

   一个太监失声尖叫,那声音急起来十分刺耳。楼万胭认得他,那是慕知恒身边经常兜转的那个太监。

  

   想到慕知恒可能出事了,顾不得再跟上何至,她扯住了那个尖叫着的太监,急色问:“这是怎么了?”

  

   太监见着是她,也就大胆了一些。手慌乱的摆着,“刚唤了御医过去侍候,岂料太子发病了。恐怕……”手绢掩了一下红着的眼眶,见楼万胭只是紧张的凝着他,太监压低声量说道:“公主,此事皇上还不得张扬。可是,眼看这阵象,看怕连宫外的人都会知道了。”

  

   “他等不了了?”心头重重的压着,她转着头四处张望何至的身影,他早就不见了。

  

   周围人群的慌乱和擦地的脚步声压得她更痛苦,“带我去找他。”

  

   “好好!公主,奴婢走快点,莫怪。”

  

   心中两相交战,一边是君凌风,一边是慕知恒,她却最终选择了慕知恒。那是她所渴望的亲情,天知道,她多缺爱。爱情没有了,亲情她不要失去。

  

   她跟紧了小太监的脚步,脖子一麻,眼前却突然黑了过去。

  

   昏迷之前,她苦涩的闪过——她也累得撑不住了吗?

  

   小太监奔到了庭院门口处,他转过头去,却不见了楼万胭。“公主?”

  

   出出入入的宫女太监遮去了他的视线,小太监还以为她跑丢了。在原地等了一会,见她还没有来,也没有怎么在意。

  

   ~~~~~~~~~~~~~~~~~~~~~~~~~~~~~~~~~~

  

   偌大的城内空旷无人无烟,地上触目惊心的血迹,尸体横布,崔舒雁和崔舒脉带着身后的众人走过。

  

   事已至此,她们已经没有了再去分辨是非的能力的。一开始扬言的为民除害,如今却是带领着这些无辜的百姓。他们当中,多少的被杀,多少的杀了别人,已数不清。她们以为能改变百姓的命运。比起之前被贪官污吏欺压,现在的无家可归、家园已毁、痛失亲人还不是更凄惨?

  

   这条路已经没有得再回头了。

  

   崔舒雁撕下张贴在城门上的诏令踏在地上,这是她们做了无数次的举动,这手却越抬越觉得沉重。

  

   不断的有人因为惊恐而逃脱,而又有不断要加入的人民;不断有消失的性命,又不断有重生的机会。

  

   这一切,是对还是错?为何事事都非得分出个是非来?

  

   ~~~~~~~~~~~~~~~~~~~~~~~~~~~~~~~

  

   火把燃亮了石室的光明,一个男人头发散乱,就像不属于身体般吊在了胸膛处。双手被铁链绑在地上,手掌被铁钉按在地上,双腿跪在铁链上。白衫早已被打成破布条挂在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仿似噬咬着身体的毒蛇。

  

   一张石桌与一个木架子上,摆满了各种狰狞的刑具。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拿起一条铁杆,挑起了他的下巴。

  

   “说是不说。”

  

   那男人正是廖泽岩,他虽然身受重刑,已重伤万分,但是意识却是非常清楚。

  

   就算说了,慕曦诠也不会放过他。这个天下,没有人会原谅一个叛军。

  

   明明寒透彻骨,脸上却布满大滴大滴的汗珠,廖泽岩双眼紧闭。

  

   “眼睛已经不能用,那就……”

  

   男人从火把里抓起一烧红了的烙铁,往他的脸上搁去。

  

   “慢。”门口走入了一个男人。

  

   另一室内,慕曦诠坐在龙椅之上,龙颜凝重着。“叛军作乱的事,办得怎样了?”

  

   之前皇上下了一道诏令,杀国的官员,即是图谋作反,凡参与作乱者,全部抄家刺配处死,并掘祖宗山坟,设烂地暴晒,任猪狗畜儿践踏。

  

   现任位于副将的方上舟道:“启禀皇上,章将军万里跋涉,终日不停与叛军交战,暂时控制住了时势。按照皇上的诏令,原本叛军组织已经溃不成军。但是,叛军组织在民间各地造谣生事,到处诛杀名声不好的官员来拉拢百姓的心。乱军还是越集越多,民怨难平,仗况僵持不下。”

  

   浓眉紧皱,神色更严厉。“本国内讧,百姓要反君,周边虎视耽耽的小国必定有所行动。边界的动静如何?”

  

   “启禀皇上,边界没有任何动静。派去周邻的各国探子回报,他们的君主只是坐观其变,并没有任何骚扰本国的谋划传出。”

  

   “是想渔翁得利还是时机未到,谁能肯定?这场仗,必须先胜自己人。现下这局势越来越恶劣,把朕一波波往沼泽逼。朕要让他们知道,到最后,是谁能坐在龙椅上,笑看天下!”大手握紧了金漆椅沿,青筋暴露。

  

   这时,门口又走进了一个男人,乃皇家统军首领沈复松。

  

   “属下参见皇上。”

  

   “廖泽岩的情况怎样?”

  

   沈复松道:“启禀皇上,廖泽岩到现在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原本该把他杀了,可是,昨晚探子传回消息。君凌风确实在叛军手中,而主使人正是何至。何至发话要用君凌风换回廖泽岩。探子没能查探到君凌风是怎么落在何至手中。”

  

   这是在等皇帝的应承,换还是不换。

  

   “在朕的地道下,所有人的下落都是安全无碍,唯独君凌风。若能做到无声无息的掳人,除非是君凌风自己送上门。到底是君凌风中了对方的局还是君凌风与叛军的向朕设的局,朕被国事烦扰,已不得然也。此事你们有何看法?”慕曦诠一直以来就对君凌风留有防心,现下一有漏洞,他立马就想到这点。方上舟和沈复松心中打着交战,一时还在猜想。

  

   打仗国力必定过度消耗,国库不足一直以来都是君凌风作填补。之前他为一个女子弄垮了所有,后来也是皇帝暗中替他通络各方各地的商道,他才得以继续经商。君凌风的经商才能,数尽天下没有其二人能比得上。他能把所有的生意都办得又快又畅、又稳又妥、有声有色。皇帝与他互帮互利,时局关下,皇帝需要他的钱财。君凌风与皇帝的合作自然不是自愿的,君主开口,谁都不能抗口。

  

   方上舟道:“启禀皇上,事关重大,属下不敢贸然断定。”

  

   沈复松道:“启禀皇上,此事跷蹊处多,属下也不敢贸然定夺。”

  

   慕曦诠心下不快。这时,又来了一个报告的人,此人急急的跪下。“启禀皇上,太子……太子殿下……”

  

   慕曦诠顾不得此人闯进来的鲁莽,立马站起身来,衣摆拂啸而去。

  

   听到太医报告的太子已逝去的消息,慕曦诠整个肩头都垮了下来。他的儿啊,这么年轻就撒手人寰了吗!

  

   在所有人都离去的时候。他还是倒在了床沿边,手抚上了慕知恒的额头,眼眶泛红涩痛,心口亦撕心裂肺。

  

   “有些话,就算再亲信的下属也不能说。朕只能跟你说,可是你还没有给朕商量的时间,就已经……”慕曦诠站了起来,大手搭上结实的床杆,语气悲痛。“百姓水深火热,到处生灵涂炭,朕何曾不知道?这场仗叫朕如何打,保得住江山却保不住子民。没有了百姓,没有了子民,那还会是朕的河山吗?恒儿,你教教为父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