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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青丝白头之君笑我放荡

   之后拉拢了那些老人,慕轻纱又把事情大概说了一番。这里的老人都是高手,一有个风吹草动就会被发现,嘉园帝不敢贸然派来探子打听,也不敢让探子潜入。所以,给了大家商议的机会。

  

   池水确实是被下了药,也只是做做样子。那些黑衣人都潜进每个人的房内,试探水是否被下药,也有人去池水试探过。后来,又请了御医给诊断。这个就更好掩饰,老人只需自己运气,筋脉就换转气息,唯独唐雪樱是真的中了药。

  

   由君凌风的组织杀入皇城内,这已经是他最后的杀手锏了。被行刑的时候,她心内打实在的紧张,还好所有人都在尽力的拖延时间,等待救援。小德子说的穴道都是在背面,所有的银针都插入了披风外层的皮裘里,所以她毫发无伤。若是真被打中,就算药对她没效,可是击中穴道的后遗症也够她受的。

  

   君凌风和廖泽岩与面前的侍卫开始打斗了起来。

  

   那四个侍卫和小七子,每个都是顶尖高手,只有两个人的他们占了下风。

  

   眼看那剑就要刺向廖泽岩,她鬼使神差的又扑上去抱住了廖泽岩,挡去了那一剑。

  

   侍卫抽出长剑,晃动了几下剑花,又插向了慕轻纱的头颅。

  

   两人隔着四丈远,君凌风抽不开身去营救。顾不得数把剑向他刺来,把手中的剑扔出,弹开了就要脑门开花的那一剑。

  

   望着三把剑同时刺向君凌风,她僵直看着……

  

   半空又“哓哓”了几声,三枚飞镖弹中了那三把剑,这才有惊无险。

  

   慕轻纱顾不得其他,扑向了君凌风,浑身颤抖。“你有没有事?”

  

   “你呢?你怎么了?”君凌风抱着她问道。

  

   慕轻纱呼出一口大气:“我总是这样,太过鲁莽了,我有披风护体,而你们没有,我有百毒不侵,你们也没有。我总是那么多厄运,也总是有那么多的幸运,不断帮我化解……”

  

   “在打仗呢,神功护体,天下无敌的傻丫头,那奸帝跑了,还不追。”崔舒雁没好气的说,手上也是不忘攻击向来人。

  

   来的正是慕知恒、崔舒雁和崔舒脉。

  

   慕轻纱转头往后一望,人早就跑得不见了踪影。

  

   “她跑向哪个方向了?”

  

   “进了大殿了。”

  

   听到这句,慕轻纱已经也疾步追去,君凌风和廖泽岩也锲步不舍。

  

   慕轻纱跑入大殿的时候,隔得老远,正好见到嘉园帝的身子钻入了龙椅下。

  

   她跑到了椅子旁,那宽大雄伟的椅子正围着一块金珠布幔,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她拿过君凌风手上的那把剑,然后使劲往椅底下插。

  

   没有意料中的鲜血飞溅,也捅不到任何物体,剑一挑,却见着里面空无一人。

  

   “该死,人不见了。明明见到钻进去了。”

  

   三人把四周全部翻了个遍,还是见不到有人影。

  

   “下面有地道,这椅子怎么开?”慕轻纱摸索着金漆椅子,问道。

  

   廖泽岩面有难色。“就算你能找到入口,也没有锁匙进去啊。”

  

   左右气极的张望着,她不甘心极了,明明人都快抓住了,居然就这麽逃了。“谁说的。我自有我的办法!”

  

   想着,她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她回到了轻纱阁,走到了地道入口。褪下了身上的皮裘,望了眼那件披风。宝贝,就靠你了!

  

   “纱儿,你又要以身试险?”君凌风抓住了她的手臂,问道。

  

   “难不成就这样让她逃了?”

  

   君凌风担忧的蹙着眉。“你这样下去很危险的,里面也安插着高手。你不会功夫,只会自投虎口。”

  

   “说什么我都要下去。而且,沐之语还在她的手上,叫我怎么不担忧。”她不由分说的打开了了地道入口。

  

   君凌风和廖泽岩都知道,他们的命,也是沐之语救回来的。“那我们和你一起下去。”

  

   慕轻纱细想了下,就说:“这样吧,我在里面把机关都触动开,然后把披风扔给你们,你们自己下来。”

  

   “行。”两人异口同声。

  

   “等等。”君凌风出声。

  

   慕轻纱问:“怎么了?”

  

   “一会用轻功的时候别触动墙壁,不让,墙会合拢回,到时候,就会被活活压死了。”

  

   “这样那就行不通了,要不这样吧。除了墙壁那个,其他我都触发了,然后我背着凌风下去。”慕轻纱挽起袖子,不顾两人惊讶的怔住。“廖的块头太大,肌肉太多,怕是两个我都未必能背得动。我先试试看,能不能把你背起来。”她低下了身子,手往背上拍了拍。

  

   “那不可能……”

  

   “再哆哆嗦嗦,就两个都别跟我下去!”她怒了,现在是磨蹭的时间吗?

  

   君凌风现在在她面前,根本就没有可以反对的机会。他贴近了她的身后,那双小手已经迅速的把他的脚分开,抱上了背脊。慕轻纱艰难的往前移动了几步。“还好,来到这里我没少受到磨练,力道也是涨了不少。”

  

   慕轻纱在针面上站定,试着吸气呼气走了几步后,就朝上喊道:“凌风,下来。”

  

   君凌风抓着绳子,移了下来。当他看清了狰狞的针面时,焦虑比起之前更甚。“这样……”

  

   “我准备好了,要是你再这样,我怕是又顶不住了。快点啊!”她拱着腰,已经在等着他的降落了。“快点啦。时间不多了!”见上面没有动静,又催促道。

  

   君凌风下定了极大的决心,把手搭在了她的背上:“这样呢?”

  

   慕轻纱也想起。“没错,是要一点点来,不然我怕是在上面稳不住。”

  

   廖泽岩从上面望下去,也是忧虑不已。这么娇小的她,在凹凸的针面上,顶得住一个高挑的男子的重量吗?

  

   过了片刻,君凌风才把身躯全部俯在她的身上,此时,所有人的额上已冒着豆大的冷汗了。廖泽岩抹了一把冷汗,心间颤抖得翻腾。

  

   就这样,慕轻纱一步步的往前走。才几十步的距离,就像是过了绵长的几个光景。君凌风永生也不能忘记,有这么一个深爱他的女子,承载着莫大的痛苦,娇小纤巧的身子背着颀长高大的他走在坎坷的针面上。他僵硬得一动也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呼一口,温暖的身躯霎间由里面的骨髓透出毛孔,通体冰凉。

  

   总算下地了,慕轻纱的脸庞也滴下了一滴汗,她转头望了眼君凌风。却见他也满头大汗,薄唇启开,护着大气,好像刚才长跑几千米的是他。

   他的手捧住了她的脸蛋,唇轻柔的舔吻着她腮边的汗珠。“你的脚怎么样了?”出口的声音低沉暗哑。这个角度,她看到了他连喉头都在发颤。

  

   “没事。”她也捧住了他的俊容,在他伤口上轻轻的一吻。“我真怕,我……”君凌风执着她的小手,眼眶红润,薄唇只是颤抖,说不出更多的话来。能看出,他刚才的心里交战有多重。

  

   “我不作没有把握的事。”许是自负吧。

  

   她拿回手,解开了脖子的衣带,把那披风递给君凌风。“你抛吧,你准点。”

  

   廖泽岩一直都在上面紧张的等着,黑色的披风覆在了针面上,他这才松了心。

  

   廖泽岩解下了鞋子,就着着白袜,踏在披风上,脚揉着披风在针面上前进。

  

   她忽然想起这个问题。“我看你虽不是好人,但也不至于坏到哪里去。你为什么要投到嘉园帝这边?”

  

   “国库每年都会空缺,而匮乏到需要外国捐资。慕曦诠早就出卖了大宋,与周边的小国家商议着把一些外围土地平等做分。我与兄弟们在外拼生拼死,到最后,这个国家还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和那群出生入死的兄弟得到了什么?能吃到一顿温饱的饭菜就算不错了。一场内翻的战役,已让周遭的小国家虎视眈眈了。而他们现在也可以因为之前慕曦诠纵容空隙的时机,而一举进侵。这就是大宋,这就是嘉园。这个国家的命运,我已经无力去维护什么了。”

  

   原来这就是所有人反慕曦诠的缘故,就算没有嘉园帝,也一定会有人反,只是迟早问题罢了。“你说,我们将会所有人都会成为亡国奴?”现代,八国联军这八个小国家都击溃了一个曾经占着全球百分之六十财富、人口,强大不能自喻的中国。而现在,那些小国家照样也可以。

  

   “那也与我们无关了。”廖泽岩跃了起来,鞋子也快速无误的套在了脚上。他掸着披风,然后又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确实与她无关了,这不过是一个架空的时代,历史如何改演她都不敢兴趣。她仅有的愿望,不过是和心爱的人相守到白头罢了。

  

   廖泽岩还是深深的睇着她,她往后退了一步,正好退在了君凌风的胸膛前。“我们走了。这条地道我们也不陌生了。不过,我没有那个本事认路,凌风,你带路吧。”

  

   说着,三人仿似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安静的往前走。实则,谁都明白,这种安静只是表面的,也只是一时的,没有人可以承受得住撕破了这层假象后的飓风浪。

  

   廖泽岩拉住了两人的手臂,两人转过头去,看着他的脸色有些凝重。

  

   廖泽岩侧过头出去,正好见到转角处有四个侍卫在看守。

  

   廖泽岩使了个眼色,决定和君凌风冲出去。

  

   由于出其不备,有个侍卫首先被撂倒,然后毙命。

  

   正在这时,却听到邻近处传来一道呢喃的声音:“好热……好热……”慕轻纱一震,那不是……那不是……光竹宁的声音。

  

   光竹宁在这个房间里!

  

   君凌风和廖泽岩一同钳住了两个侍卫,并把他们的手往后缚,清脆的碎骨声,紧接下来,两个侍卫也毙命。

  

   心内有些慌张,她表面还是冷静,她指着地上的尸体。“找找锁匙。”她可不敢碰死人。

  

   翻出那四个令牌,君凌风递了一个给慕轻纱。“没用,这个只是入口的锁匙。他们身上没有锁匙,平常的侍卫,不会有开使门的权利。里面是不是关着什么重要之人?”

  

   “光竹宁啊!”把令牌塞入衣襟内,她揉着细眉思考道:“这家伙,不是在齐州好好的。怎么恍然间又落到了这里?什么时候被抓来的?真是稀奇着呢!有了……”

  

   她撞碰了一下鞋面,里面的剑弹了出来。

  

   “难怪我说,你怎么突然高了那么多。原来是鞋子内藏玄机。”廖泽岩看着那把短剑道。廖泽岩也是在道观内,遇见慕轻纱的时候,才知道她就是前朝公主。难怪他一直觉得她气质不凡,那是天生而然,不是后天能饰演的。

  

   “这可要拜你所赐了。不是这把短剑,怕是也没有我慕轻纱站在这里了。”她昂高了腿,不等君凌风阻止,脚面一个横扫,已把门划出了一个大口子。

  

   果然行!

  

   可是进去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住了。

  

   这是什么情况!?

  

   通明的火光更是把满是喜红映得更鲜艳,不算小的房子只有一张铺满红幔的床榻和一套桌椅。地上是狼藉的酒杯,凤冠霞帔也滚成了酸菜。一个红色身子正卷缩在床边,而另一个仅着红色里衣、长发不束全披在腰上的身躯则盘腿坐在了桌上,背对着他们。被划破的铁门,还有一个被撕裂的大‘囍’字残缺成几块挂在门边,风一吹就跌下的那种。

  

   “好热……好辛苦……”光竹宁在床上难受的咬着嘴唇,身躯缩得更紧。

  

   如果她没有料错的话,光竹宁不是生病了,而是春药发作了。剧本演多了,剧情都是这样。只是,桌子上这个人,这个人……

  

   她几乎能听到心就要跳出胸腔,转到了他——沐之语的对面,看得一清二楚。

  

   他双眼紧闭,脸上的肌肤白得毫无血色,薄唇染得红彤却黯然。红色的衣着、黑泽的长发,更让他的美增添了一份妖艳。若是那对桃花眸张开来,怕是会让人窒息吧!

  

   沐之语闻到了熟悉的馨香味儿,他倏地张开眸子,就这麽与慕轻纱对上了眼。这一眸,遗落了满室的光辉,璀然璨极。

  

   “纱儿……”薄唇不自觉的噙起温柔的笑容,风采四射的俊美。他伸出了手,却在离她的脸蛋差毫厘的时候而顿了下来。他知道自己在发梦,所有不敢触碎这幅美丽的梦境。

  

   抽回再次迷失的双眸,她也笑道:“之语,太好了,你也在这里。”

  

   沐之语怔住,他是不是脑子越来越不清醒了。好多次都这么梦到她,她的音容笑貌仿似就在眼前和耳边神摇。

  

   她忍俊不禁的道:“那个老怪物居然要你们两个大男人成亲,之前给你们的赐婚,她记得比谁都清楚嘛。不是看到你们的洞房花烛夜,我绝对的忘记了这回事了。真是的,第一次觉得那个死女人那么好玩。太好玩,太有趣的事儿了!看到你们这副又无辜又莫名其妙的模样,我就觉得好笑极了!对了,你们没有发生什么吧?还是……”她暧昧的打着眼色。

  

   君凌风和廖泽岩不习惯她在别的男人面前展露笑颜,还过度热切的深深凝望。就像一个不小心的让她走开,她的眼内就会只有着沐之语一人一样。两人居然同时走向她的身边,但是一左一右。沐之语甩了甩头,再凝望,才惊觉不是在发梦!

  

   慕轻纱望了望身边的两个男人,又看了眼沐之语。感觉三个男人夹着不好受,她走向床边,毫不顾忌的爬上了床。“这小子种了春药吧!”小手戳了戳他的身子。

  

   混混沌沌中,光竹宁鼻端闻到一阵芳香,他想也不想就抱住了慕轻纱,把她压在了身下,手也胡乱的往她身上抓。

  

   这一下,还不等慕轻纱反应过来,身后的三男已然七孔生烟飚了过来。

  

   一时间,宽大的床铺上翻滚着四男一女,显得空间狭迫不已。

  

   “喂,之语,快给他吃药啊。”

  

   光竹宁被三男粗鲁的压在身下,四个男人又滚在了一起。

  

   “我自己也中了药,没有解药。”才一出口,沐之语才惊觉自己说漏了什么。

  

   “也是,你百毒不侵嘛。喂,你们轻点,轻点……压坏他了。”慕轻纱拉扯着三男,见他们不为所动,最底下的光竹宁发出痛苦的低呼。“放手!不然我全部踢下床!”

  

   这一下,才把三男喝住,他们抓紧了光竹宁,三人刚好紧挨着坐在一起,模样憋屈而无辜。慕轻纱扶着细额,哭笑不得,快要被这几个极品男打败。再张望了一下。四男一女滚床铺了,好豪放的古代生活!

  

   “走了,走了。”她跳了了床,走开了几步。

  

   下一刻,光竹宁被摔倒了床铺上,三男镇定的走了下来。

  

   慕轻纱转过头去斜睨着他们,“你们都不背是吧,那我来背好了。”她松了松肩,甩了甩脚裸,就要走来。

  

   下一刻,三男都争相要背起光竹宁。

  

   “停停停,他本来就痛苦了,你们别玩了。还是我来背吧。”刚才是开玩笑的,现在她是认真的,实在不忍心小小受光竹宁被三个妒忌成性的美男蹂躏。

  

   “不行!”三男难得一致的推开了她。

  

   君凌风吃味而哀怨的睇着她,“纱儿,你现在最在乎他了是吗?都不顾我了。”

  

   沐之语委屈的望着她,红红才薄唇微鼓:“纱儿,我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你也不抱我一下了。”

  

   廖泽岩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纱……我还是习惯叫你胭儿。胭儿,”

  

   他们都无比认真,无比执着。慕轻纱那个压力大啊,只是不知道怎么把话说得出口。之前她都答应过沐之语,要和他一起的了。后来,又反悔了。她连拿着剪子戳死自己这颗摇摆不定的心的冲动都有了。而她也没有忘记,廖泽岩所受的极大痛苦,都是间接因为她。如果不是她的出现,怕是不会搅得时局一片混乱,俊男帅哥们都痛苦不堪。“我们现在要做的,是把光竹宁扛出去。儿女私情的问题,出去再聊。”第一次,她敢爱敢恨的个性想要在感情路上逃避。这条路上,她却出了轨……

  

   经最高中央部决议,最后,还是由最大只的廖泽岩把嚷着热的光竹宁扛上了肩头,大步而去。

  

   在地道内走了许久,发觉越来越多的高手侍卫巡视,他们最终放弃了寻找,离开了地道。

  

   慕轻纱气得不行,明明已经快要抓住的奸贼,就这么给跑了。这样的局,也不知道再可以几百年布置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