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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青丝白头之君笑我放荡

   长手从身后圈住了她的腰肢,俊容挨近她的脖子间,铺散着的丝发又亲密的缱绻在一起“纱儿,太专注了吧。”他发觉,她神游越来越严重。她的心事重重,他也知道她的冀盼他却不能解开她的心结。明明亲密无间,却又仿佛隔着无形的簿纱,一点就穿,穿了又继续凝聚成薄纱。这样的感觉,只会让彼此都不安。除了面对他时会露出一个半个笑容外,她还是太过平淡了。

  

   他的手拂回了她的思绪,“嗯。”她没有留意君凌风刚才在她耳边说什么,不过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这本书你研究了半个月了,想着什么?”他都已经看过三遍了。

  

   “上面都是白话文,我看起来很费时和费神。终于在刚才,我把它看完了。你又以为我在心事重重了吧,其实我只是在深切想着一个问题。我问你,你对这本书有什么看法?”

  

   “满眼珠光宝气、玉宇琼枝、如梦如幻、恍入仙境,很精彩的神话故事。我觉得他们四人首先很重精神,四个人有团体合作的精神和对艰难困苦的不畏惧的精神、以及信念的执着和不屈不挠;其次是行动方式、团体行动、各发挥自己的长处、即使是笨的也用本办法来打拚,不被诱惑、坚持理想。作为成功的典范,经历各种劫难之后就是成功的曙光,每个人依靠团体来生存,同时依赖团体来发挥自己的特长,并且通过自己的努力,使得团体得到胜利,并且也锻炼了自己。”

  

   “我倒是觉得是因为仇恨……算尽九九八十一难终于到了西天,历经万险原来是为了仇人相见。”她转过身去,仰首直直的对上他的眼睛。“我也是猴年,所以我对孙悟空有一种独特的偏爱。孙悟空其实也不过是一个没有受过教育的孩子,它做出那么多滔天的事情来,也只是没有人能替他正确引导罢了。懵然不知的情况下,扼杀在五指山下五百年,谁能读懂它的孤独?它孤独的在山下怨念着,就算五百年过去了,也是不能把它的劣性减去。如来对它的引导,它没有领悟到分毫。在历经万险后,它又有了新的大彻大悟。说句好听的是在一点点赎罪,说句不好听的,就是为了重见仇人罢了。人生就是这么可笑,兜兜转转,最终只会回到原点。”

  

   他是精明的商人,无论拿什么事情对比,他想到的都是精神、团体、合作;她是从现代到古代,在情感和仇恨磕磕碰碰的女子,如今她想到的,也只能是仇恨了。

  

   “人变得再多还可以回到原点,历经桑海沧田的心,就只能慢慢抚平了。”手隔着衣衫烙在她的胸口前。“慢慢……为什么不是满满?”

  

   他对她无微不至,疼爱至极,疼得她甚至不习惯这样的他。他很努力在弥补着过去的阴影,她也很努力的感受他对她的好,努力的去逐渐忘却过去。她不是没有感动过,只是经历到现在,她最不缺乏的就是被感动的瞬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除非她的伤痛随同记忆一同消失去,除非这种日子能淡定下来,除非她的爱再次把梦魇战胜。

  

   “你也想得太多了。”她侧着头,轻轻拍着他的脸颊。她认为沐之语的医术是万能的,所以包括君凌风脸上的疤痕。照着这种伤疤的生长情况,该是皮肤的萎缩,如今,已经完美痊愈。没有办法,咱大中华的医术神造指数那是不用夸的。“我先帮你梳头。”她的指头已经长出了暗淡的指甲,比起以前光泽通透的指甲来,凹凸坚硬,与纤纤玉手毫不相衬。

  

   他在她的小嘴偷了一个香吻,然后拉着她来至镜面前,把书放置梳妆桌上,坐了下来。

  

   慕轻纱这才看到了一直站在那低着头的小豆和小米。“小豆、小米,又给我带来什么好消息了?”手边的开始了梳头的动作。梳头、穿衣这种缱绻的眷顾,每天都在他们之间。他还笑着说过,她的触碰,让他很放松很安心,比起从小到大给他梳头婢女都来得舒服,是世间最体贴的肌肤相亲。

  

   对于君凌风来说,这头白发是耻辱。对于她来说,她爱死了这种发色。那种柔软顺滑的触感,从指间滑落、飘絮,乖巧的在她手中演变成各种形状,纯洁得常常让她迷失进去。忽然有一个想法:还没来得及携手到老,这头发就先白了!是可悲还是可笑?

  

   慕轻纱基本都是跟君凌风在一起,日常生活也不再需要小豆和小米来照料了。两人总是不顾忌旁人,上演面红心跳的激情肢体纠缠,恩爱绵绵。

  

   隔了半晌,小豆抬起了早已通红的脸,“夫人、姑爷,是这样的。还有几天就要春节了,蓝夫人提议说要早几天贺春岁。”

  

   盘个发髻,将其发上梳,拢结于顶,再盘结挽髻,套上发冠,取过一支通透的簪子贯之,一个整齐不失简单的发髻便梳成。“今天又把速度加快了。”一手掬起半披在肩上的丝发,一手用牛角梳轻柔的理着。

  

   曾经有一个男子对她说过,牛角梳是世间最好的梳子,她却逼得他亲手把梳子毁掉。

  

   镜面里的男子散发时,风飖艳逸、眉目若画;束发时,丰神秀骨、眉目若诗。问上苍,怎得如此的绝世美男子?“纱儿的巧手普天之下,独此君家。”对着她,赞美的有感而发,无半丝虚情假意。“换我。”

  

   两人的位置对换,他的手先是眷恋的滑过如墨的青丝,两手再撸到了肩后。从笨拙的小心的抚弄,到灵活而轻柔的把发髻梳得精致、一丝不苟,他与她都等待了绵长的时间。一边缠绵,一边熟悉,一边长期,所以为绵长。

  

   “要准备点什么吗?”

  

   在小豆和小米以为她没有听见刚才的话的时候,慕轻纱突然出声问。

  

   小豆和小米眸子都闪着发亮的羡慕之色,心口百感交集。“有啊有啊。我们都分好工作了。”

  

   “你们分布了什么工作?”她想过一个古代的春节,那一定更热闹、更有气氛、也更有特色。只要这个计划进行下去,就有可能这是最后一次体会。

  

   小豆开始伸出手指点数,“首先是扫尘,是由我和小米还有那三个小道士一起来。然后就是春联和窗花,由尘妃来写春联和剪窗花,洛老爷和他家的夫人负责贴上。再到年画,是由光公子提笔。办年货是由谢前辈和阳前辈布置。御厨方面,是蓝夫人带领蓝老爷下厨。最后,曲道长和容大师会分别开坛祭祝祈年。”

  

   小米热烈点头符合。“嗯,大家都说,就算被敌人逼得再艰难,也要把这个年办得好好看看,依然过着快活。”

  

   真是一群风骚的老人家!不过,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那我和凌风呢?”

  

   “大家都说夫人和姑爷只有把计划准备就行了。酉时一到,立马去大堂庆典。”

  

   “说到底,我和凌风又被忽悠了。”淡淡的神情难得眉目间露出半狡黠半无奈之色。

  

   君凌风倒是兴奋,身子蹭到了她的身后,把她整个搂入怀内。“纱儿,这个春节能和你一起过,我觉得之前的春节都是白过了。”

  

   “夸张都要找你做广告了,甜言蜜语都要拜你为师父了。”

  

   如意料的,接收到他凝思的望着她的视线,她瘪了一下嘴。

  

   西游记是明代作家吴承恩写的,但俺这个是架空,纯粹的YY而已。这章卡了半个月,越到后面越卡。十几个小时绷个几百字出来,我拿棉花拍s自己的冲动都有了。

  

   ★☆★☆★☆★☆★☆★☆★☆★☆★☆★☆★☆★☆

  

   晚饭的气氛比平常任何一顿饭都来得哄堂热闹。每个人都想到今后的计划,伪装的笑脸撑得更开,也强逼自己暂时把烦琐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

  

   慕轻纱一眼掠过餐桌上的人,她记起少了什么了。沐之语、廖泽岩和慕之恒三男并没有参与活动,想必第一二个失恋最大,第三个太子出身不会做劳动。

  

   她的每个动作都落在君凌风的眼内,他抚了抚她的脸颊,又往她的碗内夹菜。“冷吗?”门户大开就是迎财神进屋,不论他们贪不贪钱,只是投个好意头罢了。

  

   “不冷,人气很暖和,菜又热又香喷喷,烘得我都一身汗了。”

  

   而她最近被纵得惯了,任由君凌风喂着她食。纤白修长的手指在仔细剥着虾壳。有君凌风的全神对待,她刚才微微飞扬的神思也全部回到他的身上。

  

   在他送虾进她嘴里的时候,看似不经意的舔弄着他的手指。君凌风早就熟知,过于镇定从容的她通常都是另有‘坏心’。喉间僵硬的咽了一口唾沫,他侧身挡去了其他人的视线,附到她耳边低声说:“是不是想把我也吃下去?”

  

   热烘烘的气息喷在她的耳边,蔓延下脖子,她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回道:“你的味道,怎么会腻呢!嗯~~”轻缓暧昧的尾音。

  

   本着调戏的目的,但是又被反调戏,最不淡定的是又不能‘就地扑倒’。就着这个角度,人们只看得到他们在靠近说话,而不知他在咬着她的耳珠子。“你怎么可以把我比作食物。”他边说话,边舔吻。她从来就不避讳,筑造他更明目张胆的亲密,来自男性的激素荷尔蒙也微微发酵。

  

   “你和食物不都是让我满足的么。”酥麻的感觉从耳边传来,她还是稳着声色调侃。

  

   不可避免的,他身躯微震。“你这个小妖精,居然说我和食物都是你泄欲的物体。”他用力的吸吮着她的小耳珠,仿似要把它吞咽进去。

  

   “嘿!”谢顶立突然拍着膝盖大声哈哈道。“对啊,我之前练得那个‘洛神诀’还差好几重呢。阳老弟,还是你好样的!”

  

   “呵呵……谢老兄,我这秘籍可是走遍了大江南北好不容易找到了。自我感觉是筋骨充沛了不少,要不,有空咱练练身手?”随着哈哈大笑,阳鹰的招牌红鼻头一耸一耸的。

  

   “老头儿啊,我想起那春联好像有点搞错了。”

  

   洛子逸也配合着唐雪樱。“是么,一会吃完去看看。”

  

   “我说……你那个……”

  

   一时间,周围又开始高了几拔的哄堂大笑,掩去了慕轻纱和君凌风的对话。显然,这帮人听到了她们‘色00情’的对话,正在尴尬的打着哈哈拳。

  

   夹了几块鲜烩的蔬果到碗里,筷子挑拨走那些细小的芹菜,直到白色的果肉看不到半点青色的碎屑,才又送入她的口内。她一边嚼着美味的食物,一边用眼睛斜瞅着隔得老远的鲫鱼汤。君凌风会意,伸出一只筷子,刚好能抵到那盘子底下。筷子一挑,盘子不斜不歪的滑到了整根筷子上。动作不过眨眼间,也仅靠一支筷子,待君凌风拿到面前时,汤液稳稳没有半滴洒出来。

  

   倒满一碗后,再用筷子挑回了原位。

  

   慕轻纱刚想举碗喝汤,“等等,鲫鱼骨丝最多。”说着,他又用筷子开始挑骨丝。先是自己试喝了几小口,然后才递给她。

  

   咽下一口鲜美的鲫鱼汤,齿颊生香,她仰头“咕噜咕噜”的把汤全部灌下去。

  

   抵到嘴角的锦帕被她推开,粉红的小舌在姣美的唇瓣上舔了几圈,把汁液卷回口内。她的美眸斜睇着他,神情似笑非笑,另有一番独特的魅惑。

  

   她又在调戏他了。这样的她,总是让他激0情四射,彼此灵肉的摩擦,沉溺在缠绵的爱意中。“纱儿,我好像把你带坏了。”

  

   “应该是说,人以类聚,物以群分。怕是,我比你坏得更极端。”

  

   晚宴落幕,所有人都散场离去,却没有人留意到独弥在桌边的俊美苍白的男子;也没有人看到那剥了一碗的虾子,一碗细白无骨的鱼肉;更不可能有人留意到一滴一滴落下来的殷红,与白相映……

  

   晚饭结束后,所有人都围在厨房的大水桶旁洗手。

  

   “好孙女,你真是心思细密。居然想到把热水备好。不然,我们可就苦了。”唐雪樱有洛子逸在替她洗手,空下来的嘴巴子,又找花锦唠嗑。

  

   在君凌风专心致志的搓着她的手的时候,她抬头看着今晚的一轮明月。团圆与明月也团聚,守得云开见月明是不是就是指这种时刻?

  

   她的目光最后停在了彼此相握的手。“疤痕不见了。”

  

   君凌风手一顿,大手抚弄着她的手心。“我可以理解为,你心内的伤疤也消除了么?”

  

   “可以吗?”她反问他。

  

   她是在质疑这个过分的问题,所以丢给他,那就是根本不可以。君凌风把她捞入怀内,紧紧的抱着她。“肉体的伤疤有灵丹妙药,可是心灵的伤疤只能用心去治疗。你的意思是你的伤痛已经痊愈成伤疤了,对么?”

  

   “我不是要两个人互相猜测对方的想法,我只是想你懂我,真正的心灵相通。而你,一点一点的为我做到了,我觉得很欣慰。”她要的,从来就不多。如今,也满足了。

  

   老人们洗完手就走了,只剩几对夫妻在恋恋不舍的搓了半天。都开始往回走,而慕知恒突然开口道:“我们去送穷吧。”

  

   相信就和迎财神一样的习俗。“怎么个送法?”她怎么觉得这刻的慕知恒神色特别飞扬。

  

   “身背纸袋,将屋内秽土扫到袋内,送门外燃炮炸之。俗称‘送穷娘出门’,除了这个,还有我们刚才吃的‘崩豆’,就是填穷坑。平民间的风俗最好玩不过了,我也是生平第一次能真正接触到。”他虽是个养尊处优,从没有踏出宫门过的太子。但对于民间的书籍,平素也会观摩不少,为将来的近民情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