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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青丝白头之君笑我放荡

   “我觉得呢,你进入这个山洞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光的缘故,你的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因为在转圈的缘故,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回音。

  

   他道:“你觉得好不就好了。”很努力的转着圈。

  

   大概十来圈之后,某人不得不喊停了。“停停……”食指戳着手掌心。

  

   一被放下,慕轻纱就瘫软地上分不清天南地北。“你怎么没有感觉哪?我好呕心,怀孕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呕过。吾慕轻纱要对你写个服字。”

  

   “纱儿,既然难受,就不要这么玩了。”他不自觉的坐下,按摩她的太阳穴。

  

   “我想等你混混沌沌的,就把你推倒。不然今夜看着你踱来踱去,我是不可能能睡得了。”

  

   终于,两人都躺下以后。她发现,她身旁的男人硬的像是一条冰棒。“之语啊,你睡觉就睡觉啊,怎么像躺着条死尸。你笑哭需要人教之外,是不是连睡觉都要人教?”慕轻纱扶额问天。

  

   “有吗?”沐之语不懂他又做错什么了,心坎有些疙瘩。她的话,还是很伤人。

  

   “你这样我还是睡不着啊!”

  

   “我已经躺好了。”某男还是很受伤。

  

   “沐之语!”她深吸一口气,然后附上他的脸容上面,双眸闪闪闪闪闪发电闪。他还不懂么?只不过是想要个怀抱抱着睡罢了。

  

   某男还是无解,她失去斗志,瘫软在他的身上,拉上被子,伸手盖上他的眼皮。“安寝吧。”

  

   手指还在戳戳戳他的胸膛,“警告你,不准再睁开眼睛。不然……呵呵……”

  

   半夜,一只手还是悄悄的别上她的腰间,看着她睡着的模样。

  

   其实,他不是不知道,她是很有心机的接近他。而他不介意他有给她利用的价值,只有她觉得她的人生没有了遗憾,那就好。他这一生,无论短暂而长久,就是为了她而活的。

  

   ★☆★☆★☆★☆★☆★☆★☆★☆★☆★☆★☆★☆

  

   他抚琴来她伴舞,他吟诗来她作对。日子就这么悄悄流逝,她的笑容越来越多绽放在脸上。那都是不经意为他而笑的,这是不是代表她内心的伤害,在渐渐减少?

  

   她以为他很喜欢抚琴,其实不过想看着她妖娆的舞姿,在为他而尽情绽放而已。为何没有一种物品能把这刻美好定住?

  

   她突然扑上他的背脊,亲昵的揽着他的脖子,笑着问他。“傻瓜。其实在我那个地方,是有一种叫做摄影机的东西,可以把人间最欢乐美丽的一刻永远定格住。还可以播放出来不断循环,就好像每天每时每刻都在重演,永永远远也不能忘记。我真想带你去我们那个地方。”

  

   弹琴的手指顿住,他被她带起了憧憬的情怀。“真要那么神奇的东西?你们那是个什么样的国家?”

  

   “噔噔……”她胡乱在古筝上拨完出一首曲子。“当然了,我原本是不想回去的。但是我看你想去。若有机会,我一定要带上你。我们两个人回去。而且,有你在,我就不会被那个恶心后母欺负了。还有,我们博大精深的中医,也不会后继无人了。”

  

   “你有个对你不好的后母?”可惜不能为她讨回公道。

  

   “她不是后母,但我觉得她是后母般恶毒。我不想提起她,不过也是她把我逼死了,我才能有机会来到这里。”手指不再拨弄,她黯然的凝住自己手指上厚厚的指甲。明明是施予别人的伤痛,却是自己的身体来承受丑陋的回忆。

  

   他蹙着眉头,嘴角绷紧。“逼死了?”这点让他很生气。

  

   慕轻纱突地在他耳边叫喊:“这手越看越龊!”女人的心境真是难捉摸,前一刻这样,下一刻又变了。

  

   沐之语赶快抓住她的手,“‘她’可巧了,什么都能做。怎么又乱想了。”

  

   “突然之间觉得‘她’很丑而已。”慕轻纱无奈的跷着嘴,话题又转回上一层。“我之前跟你说过,我是一千多年后的未来人,你信是不信?”

  

   他微笑。“很早之前就相信了。总是会觉得很奇妙。”

  

   “那我就跟你说。我们现在的岭南以后也会成为我的国家的一个省,所以,我和你简称都是中国人。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一千多年后,这个世界不再是由我们华夏子孙带领先进文明,而是转由西方牵着我们的鼻子走了。那时候,那个世界,什么都有。除了我跟你说的飞机外,还有飞船飞碟飞车……什么都会飞的。比你们的武林高手飞得更高,比孙悟空的跟斗翻得更远。这个世界其实很大的,也可以说很渺小,当然那是对于宇宙来说。所以,人就更渺小了。但是我们可以利用自己的渺小,去做很多强大的东西。一千多年后,除了做不出时光机,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我们做人都可以很轻松,很快活。不像这里吃个饭还得烧火,烧火还怕糊。尽管这样,我还是喜欢这里。”

  

   她贴近他的脸,闭上眼睛感受。“因为这次有你让我舍不下。其实很多人穿越过来之后,都不愿意回去。因为一千多年之后,我们丢掉了太多的东西了。例如纯粹的感情。在那个灯红酒绿、充满诱惑的钢筋水泥之地,根本不没有可以一生信赖的感情。女人对待感情,那是命啊,都逃不过的。女人活了几千年,吃了几千年的教训,还是学不会保护自己的。”

  

   思忆之痛后,更珍惜现在的生活。她的笑容扩展得更大。

  

   “天马成空,我本歆羡。但我也宁要和你在一起。若是要付出那么多的代价才能回去的话,都不要了好么?”沐之语侧身把她揽过来,抬头诚恳的看着她。

  

   “嗯嗯。”慕轻纱郑重的点头,把他的头轻捞入怀内。“和你在一起这段日子,真的很开心、很快乐。我没有办法可以把我的感受说出来。”

  

   “我能听到你的心跳在说话,我懂。”

  

   两人紧紧的相拥着,两心相贴,亲密无间。也许很多感情,都可以转弯的。爱你的人与你爱的人,你会选择谁,真的就在一念之间。

  

   凤孜玦和小乐儿正躲在旁边偷听。没错,这是凤孜玦给其木德·敖登格日乐起的名字,凤小乐。小小的孩子,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名字好不好听,俗不俗,用着生硬的中原话一遍遍念着:凤小乐?嘻嘻!

  

   直到很多年后,一个少女在对他纯真的提起过这个名字。“哥哥,我的名叫敖登格日乐,那是星光的意思。其实我更喜欢其其格和其木格那两个名,那是花儿和花蕊的意思,可是它们都被我的姐姐们用了。但我最喜欢哥哥给我起的名字,凤小乐,原来就是谐音我的名字的。那是哥哥给我取的,我最喜欢了。”

  

   飞机飞船飞碟飞车?什么都可以飞?真是太神奇了。若是我是师傅,我才不要留在这里,带着母亲父亲离开这里,要去那个天马行空的地方。那才是最快乐的生活。

  

   慕轻纱坐在沐之语的怀内,用最亲密的姿势抚着古筝。“我来弹几首一千年后,难得的纯粹的中国风名曲。你且先观,后跟着我学。献丑了。”

  

   一曲完,掌声重叠。

  

   沐之语道:“出来吧。”

  

   凤孜玦看着他们两个的坐姿,脸红耳赤,但是很兴奋,没有想过要离开。凤小乐不懂那么多,她朝她的哥哥甜甜的说:“我也要被抱着坐。”

  

   见凤孜玦听不懂她的话,她才不管,把人家推倒石椅上,就是要坐下。凤孜玦还纳闷了好久。现在的小孩子真是见样学样,好吧,看着你少不更事,就不跟你计较。

  

   “师傅,师娘,我们就听,你们无视我们可以了。”他可不要又被身前的小东西抓去玩拼图。

  

   “这首是黄沾的《沧海一声笑》,要是有人能拌萧拌些二胡啊其他乐器就好了。我很喜欢这个老师傅,可惜天妒英才,从来都这样。他的词也是很有意思的,把红尘俗世看得很通透。孜玦,麻烦你帮我拿纸笔过来。”

  

   魂牵梦萦过多少时日,想着一个良人与共,同抚一首曲子,好比鸳鸯戏水,绝不会影单只影;想着一张白纸,一手笔墨,同舞诗情画意,心头心花在笔尖间怒放;想着一泛轻舟,一池荷花,我抚完竹笛,你赠丝发一枚莲花,人比花娇。

  

   这些,她和沐之语都一一做过。原来人生可以过得这么温馨丰满,就在他的陪伴下……

  

   ★☆★☆★☆★☆★☆★☆★☆★☆★☆★☆★☆★☆

  

   夜寂无人处,只有虫鸟的叫声——

  

   “夫人,我还是按照你的意思,把飞鸽放出去。但是已经一连十几个了,还是毫无消息。”其木德·布日固德说道。

  

   慕轻纱“做大事除了要有决心,还要有毅力。”

  

   其木德·布日固德说道。“夫人,为何还要留下来?之前你说过,没有了孩子,你就可以轻松的做任何事情了。”

  

   “我看得出之语近段时间的身子很是不好,我想等他身子养好了。你知道的,有他在,会有很大的帮助。”

  

   “吾明白。”

  

   慕轻纱走到其木德·布日固德的面前,身子就差分毫贴近。“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你对我有遐想过。”

  

   “夫人……”其木德·布日固德伸手抚上她的脸蛋。“我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姑娘,我想你就是一个充满诱惑的少女,而不是一位经历过男人的夫人。”

  

   “纱儿……”沐之语心又被狠狠的撞击。纱儿,你真的只是在利用我么?做完这件事以后,你就会离开我?然后可笑的要求别人要我保护我。

   纱儿!你居然在我的面前和别的男人调情。沐之语的心口抽搐不已,灵魂再度被撕裂。为何他还要来这里?身子不似人平日的坚强有力,瘫软下来。指甲死死拽住墙边,半跪在地上。

  

   纱儿,我宁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你跟我开的玩笑而已。过后,你又会笑着出来解释。

  

   只是,我还等得到那个时候吗?

  

   “啪!”其木德·布日固德的手被打落,慕轻纱已经退到几丈外。

  

   “就算你以前是一个王,他日成了一个王,永远也是我的属下。我的属下而已,一个听我指挥的男人!别再对我妄想了!”

  

   其木德·布日固德,好不尴尬的低下头。但——却是非常的不甘心。那个长得像女子般柔弱的男子,能给她带来什么快乐?

  

   “还有,若是真到了不得了的地步,我会和你出去。但,我绝不想他有任何伤害。做完这件事,外面的风风雨雨我不想再管。到时候,整个天下都是你的时候。你记住我今日的话,无论今日也好,他日也成,总之我要他平平安安的。”

  

   “我还觉得你英明于世,但是也毫无眼光可言。千里迢迢来到这边,就为了一个柔弱得像是女子的男人。他能给你什么幸福可言?就连床笫之间,恐怕也是……”

  

   “住口!布日固德,请你记得当日我救你时,你那些信誓旦旦的承诺。我就说最后一次,你最好认清,你只是我的下属!还有,之语的身子是因为我而变成这样的,若你再敢侮辱他。我就……绝!不!放!过!你!”慕轻纱攥紧拳头,眼里射出许久不见的狠意。

  

   别人身上再凶狠也不能展现出这份独特的气场,让其木德·布日固德一开始便觉得这个女子与众不同。“吾知道,吾不会再造次。”昔日的不可一世的蒙古王,今日受人摆布的小喽啰,作为一个汉子,要他短时间内接受,那是不可能的。

  

   “走!”

  

   “哎,我说,师娘啊,刚才我听到前半段吓死了。还以为你是真来利用师傅的。要是这样,师傅不就……”凤孜玦从暗处走了出来,拍着胸口道。

  

   “之语的身子,我没有迟钝到这个地步,这些时日来不是没有感觉到。他的病,到底是什么病,连他自己都治不好?”她蹙着细眉。

  

   “恕小徒才疏学浅,跟师傅学了这么久,还是学不到多大本事。但我大概知道,那是心房的问题。你们中原的医书说道,心房有问题,是救不回来的。我也很担心师傅。”凤孜玦难过的低下头。

  

   “你说……你的母亲有没有这个能力?”她甚至肯定。

  

   “我想是能的。我见过我母亲曾经把死了几天的人给召唤回来了。我们犬戎可是拥有最神秘的法术哦。”凤孜玦为新的希望兴奋的拍掌!

  

   “给你看吧!”慕轻纱把书信抛出。

  

   凤孜玦受惊若宠。“这不是你刚才给大汉子的书信,原来也是在找我的母亲啊。没想到你对我这么好啊。”

  

   她冷冷的道:“我只是为了之语。其他人我都不会管。”

  

   “师娘,老实说,你很喜欢师傅么?放心,我不会说给师傅听的。”

  

   慕轻纱看了他一眼。“也好,让你当个我们爱情的见证吧。”

  

   慕轻纱一边走一边说,“这次,我想我真的动情了。我不会再辜负之语了。我清楚我对之语的感情越来越强烈。其实早在之前的时候,我就察觉到我对他的微妙感觉。就在他离开的时候,我开始心神恍惚,心头同时两个男人。我应该是越来越贪心了。要不是出在这么一件事,我可能会失去最好的一个男人。”

  

   凤孜玦惊叹:“两个男人?原来师傅之前斗不过那个情敌,难怪这么伤心。想我的师傅圣明绝顶,俊美无双,医术天下无敌,结果还是斗不过一个无名小辈。呜呼哀哉……呜呼哀哉……”

  

   “你!”慕轻纱双臂环胸,斜睨着他。“好了,告诉你这么大的秘密了,你该回去了。”

  

   “是,师娘!”凤孜玦双手抱拳。

  

   “纱儿……”幸亏我把话听完了,不然真的会悔恨余生。这次,我也安心了。

  

   沐之语把染红了手帕扔入密林,强撑着身子走回去。他这样一个病死之人,又浪费掉一条手帕了。

  

   ★☆★☆★☆★☆★☆★☆★☆★☆★☆★☆★☆★☆

  

   门突然被撞开,慕轻纱气冲冲的走进来,把一块血帕扔在地上。她几次深呼吸。“为何要瞒着我?”

  

   正在浸着汤药的沐之语怔住了半刻,而后眼前的面容带回神。“我想,在我治好之后再告诉你。不想你担心。”

  

   “我讨厌这种感觉。我最讨厌别人瞒着我,就算是善意的谎言。若是两个人在一起,不能分担对方的负担,那多了多少遗憾?”慕轻纱捧着他的头,情真意切的问:“之语,你一点都不跟我说,若是治不好呢,以后我怎么去接受?你是怀疑我对你的感情,还是低估了我对你感情?”

  

   “纱儿……我没想过会这样。”或许真觉得自己无关重要吧。低吟片刻,他握住她的手,“总之,我以后不会瞒着你了。”

  

   “那你到底身子到底哪里出问题了?”她抓痛了他的手。

  

   “其实我这个病出在心房问题,只有好好调理,每日浸汤药,坚持吃药,平静待人处事,不再受到刺激,它才会慢慢好起来。我还不至于治好了所有人,最后却死在了自己手上。”沐之语微笑道,没有任何担忧。

  

   “你的身子一直好得不像话,百毒不侵,为何心房突然出了问题?”慕轻纱难过之极,眼眶通红。“就算你不说,我也知道是因为以前我太多的无理要求。是我害成你这样的,对吧?”

  

   “纱儿,不要胡思乱想好么?事情没有这么复杂的,一切会好起来的。”他轻柔的拍拍她的脸颊。

  

   “不对,不对!”慕轻纱捂着头,失声叫喊:“也就是说,如果我那天没有出现,没有要你帮我打掉孩子,那晚的话不让你听到,只要我都没有出现过,你的病现在就会已经好了!对不对?”

  

   “不是的,事情不是这样计算的。不可以这么计算的。”不得已,光着身子的沐之语站了起来,试着拉下她的手。她会弄伤自己的。

  

   慕轻纱魂不守舍的喃喃:“一直以来害得你成这样。为何我还要出现呢,为何我这么自私呢!”她很惭愧,她没有资格去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