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凌也发觉有一束异样的眼光射在他身上。他甩开白雪,走到刘竹清身边,“我们来聊一聊”说完他走出房间。
刘竹清看了眼上官恋,上官恋点点头。刘竹清这才随白凌走出房间。
“现在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白凌呼了一口气。
“发生了很多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刘竹清叹了口气,“他一年前认识了一个女孩叫殷夏,殷夏开始只是他的秘书。后来,在季伯伯
的安排下结了婚,他们很爱对方。可殷夏的前男友,一个叫王琛的男人回来了,他不停的给殷夏送花。所以他生气了,过了一个多月殷夏的尸体
就出现在一个破旧房子里…”
他真后悔当初听了季子寒的话,没派人把王琛办了。如果他没听季子寒的话,那么两人也就不会有误会。
殷夏也就不会失踪最后又死了。季子寒也就不会像现在一样这么痛苦。
“王琛?那个人叫王琛?”白凌问道。
刘竹清“蒽”了一声,
“听你这话,好像认识他?”
白凌轻笑一声,“恩,有过生意上的来往,王琛的老婆不是法过富豪的千金叫曼莎吗?那他怎么又和殷夏纠缠不清?”
在他印象里,王琛好像不是那种爱与人纠缠不清的人。
刘竹清知道白凌一定向着王琛,没好气道:“这些都是我听上官恋说的!”
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兄弟,听白凌这语气分明是不相信他。
白凌也听出了刘竹清的不悦,“上官恋就是刚刚哭的那个女孩?那她在这个故事里
是怎样的人呢?”
“季家的继女,殷夏从小的伙伴。她是我女朋友,刘家未来的准儿媳”说后一句话时,刘竹清的语气明显十分坚定。
没错,上官恋是他的女朋友,只有她才能成为刘家未来的准儿媳。
白凌皱着眉头,为什么殷夏这个名字,很早以前他似乎就在哪里听说过。
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说过。白凌用手不停地锤打着埋在臂弯里的头。
一旁的刘竹清扭头才看见白凌似乎在努力想什么事情,
他朝白凌弹了个响指,“在想什么”
白凌抬起头,皱着眉头,语气里充满了奇怪的语气:“我也不知道在哪里听过殷夏这个名字,可就是想不起来”
刘竹清低眸从脚到头看了看白凌,越发觉的殷夏这个人神秘。殷夏到底是谁,为什么白凌会说他好像听说过,“你好好想一下在哪里听说过她”
说实话,殷夏这个人他虽然不了解。可他总觉的殷夏那个人没那么简单。虽然现在人已经死了,但他还是很想了解。
白凌闭着眼想了一会儿,
“我好像听某个人提过殷夏这个名字,但就是忘记了那个人是谁”
刘竹清懊脑的看了眼白凌,“我看你脑子快没用了,多大点事都能忘了”
白凌冷眼扫向刘竹清,“我堂堂澳洲黑白两道的领头人,能记住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就怪了。”
“记不住只能说明你老了”刘竹清瞅了他一眼,
“我看你两腿都快进棺材了”
本以为能从白凌这里知道一些其它的事情,可没想到他居然忘了。
白凌闻言,气得嘴角抽搐道:“就算我哪天两腿一蹬上了西天,也一定要回来把你带上。到时候季子寒如果太痛苦就把他也带上,省得我一个人
太寂寞”话音未落,就殷约听到房间里似乎有打斗声和吵闹声。两人也顾不上开玩笑,不约而同的冲进去。
白凌看到里面的场景时,呆立在门口。
愣了足有半分钟才反应过来,他冲到季子寒跟前,扒开掐着白雪脖子的手。刚放开她,白雪就冲上去还想打季子寒。这次季子寒毫不客气的捏住白雪的脖子,
白雪被掐的喘不上气来脸憋的通红。手脚还垂死挣扎着。白凌在一旁看得心疼的不得了,可季子寒的手就像石头做的一样扣不开。他气急的骂道:
“季子寒!如果你他妈的还算是兄弟就把她给我放开!”
刘竹清在一旁看得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看来季子寒这次真的生气了。不然也不会不顾兄弟
情面。上官恋毕竟是女人,虽然她目堵了事情的全部过程。觉得白雪这是自找,可看到白雪被季子寒这样掐着,也很不忍心。她推了推一旁的刘竹清,
示意让他过去阻拦一下。白凌此刻已经拿起酒瓶朝季子寒冲过去,刘竹清见状拉住白凌,朝他摇了摇头。随后立即走到季子寒旁边,
“哥!能不能杀她,你比我明白!”说完,季子寒过了一会儿这才松开白雪,白雪此刻已顾不上别的,蹲在地上大口地喘气。白凌心疼地拍着她的背,
,缓缓地说:“我们去医院吧”白雪用力地摇摇头。白凌站起来紧握着拳,手上的青筋很明显的暴出来。用危险的眼神看着季子寒。
刘竹清把白凌和白雪拉出房间。上官恋把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季子寒拉到休息室里。也随刘竹清出去,刘竹清冷眼看这白雪。
他相信季子寒绝非主动惹她,一定是白雪这个女人主动挑衅季子寒,所以季子寒才会想杀她。见上官恋出来,他才开口问道:“这一切怎么回事?”
他这话既是问上官恋更是问白雪。
白雪轻挑的看了眼刘竹清,朝白凌说道:“我认识他吗?今天出来很久了,哥,我们回家吧”
白凌还没来得及说话,上官恋就插话道:“你难道不应该向你的好哥哥解释一下刚才的事吗?”她嗓音里洋溢着不可抑制的愤怒。
白雪深吸了一口气,看在殷夏的面子上。她是不会和眼前这个女生计较的,“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说完她转身欲走,被白凌生生的拉回去。
他现在冷静了很多,也觉得季子寒不像那种不等青红皂白就动手打人,而且他了解白雪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觉这件事一定不可能是季子寒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