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了不知道多久的洋葱,最后在一整框洋葱都消灭后,沫初柔几乎是疲惫的,直接在厨房睡着的。
而当沫初柔在厨房努力的时候,秦雨泽也因为李晟瑞故意的帮助,现在麻烦的不得了,只是他并不知道那是李晟瑞的功劳,李晟瑞做事还是十分隐蔽靠谱的。
盛大的宴会上,每一个来参加的人都有非同一般的身份,还有一些大家族的小姐、少爷也都到场了,显然这场宴会除了巩固各大家族的友谊,互相结识之外,还有便是政治婚姻了。
各大家族此时都在运筹帷幄,除了巩固自己的势力,想要守住永不丢失之外,还想着如何扩大和联合吞并。
秦雨泽也是其中之一,他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宴会,自然是热络的和各个阶层地域,各个家族的人,无论老少一一接触啦,最好多卖几个人情给别人,这样一来,到自己需要的时候便是可以毫无顾忌的利用了。
今天李晟瑞自然是不可缺席的,只是他和秦雨泽是两辆车到的,李晟瑞对外并不宣布他和秦雨泽的真实关系,他一直以来参加宴会都是以著名外科医生的身份参加的。
而这个城市最大,设备最好,最齐全,服务质量最优秀,甚至是最漂亮的护士,最帅的医生都聚集在一起的私立医院,院长便是李晟瑞本人。
当然这样的成就绝对不是他一个人的一日之功,里面掺杂了多少黑道势力,还有秦雨泽的人脉关系,都是一个未知的无底洞。
拿着香槟酒,游走在豪华的大厅,秦雨泽那混血柔美娟秀的外表,总是引得不少人争相恐后的巴结,特别是少女,和一些爱好男色的男人,他们的家族企业,也是希望秦雨泽去接触的。
大概就是因为秦雨泽的容貌吧,所以让秦雨泽从出现在这个上流阶层开始,就一直非常引人注目,桃花满天飞,人缘极好,也是拜秦雨泽的外貌所赐,好多人都曾经以为秦雨泽是一个好欺负的主儿,他们可不知道秦雨泽最拿手的就是扮猪吃老虎了,如今规模的企业,绝大多数就是如此而来的。
当然那些人只看到秦雨泽那柔美漂亮的容貌,可没有人知道,在他的身上会有如此多的伤痕。
他自然也是常常应酬女人的正常男人,只是他从来都不会在应酬的时候脱掉上衣,自然没有人会看到那身伤疤,至今为止,唯一看到的女人,还只有沫初柔。
“秦总裁,好久不见啊,您还真是年少有为啊,之前听说你一直很忙,在外出差,老夫还以为今天这个宴席请不到你呢。”一个打扮绅士,留着已经半花白胡子的老人,此时就站在那里,器宇轩昂的和秦雨泽打招呼。
话语里虽然透露出一些陌生但是依旧是敬佩,是老人的年纪和辈分吧,他的尊严让他不知不觉的就和秦雨泽这样的小辈拉开了距离。
“怎么会呢,范老有请,不论有什么事情我这个做小辈的都要推掉啊,这个宴席范老也是为了大家着想呢,被范老邀请是我秦雨泽极大的荣幸和光荣,怎么会不来呢?”秦雨泽带着一个很勾人的笑意,人格魅力散发到了极致,无论老少都相谈甚欢。
“客气客气,现在在上流社会,秦总裁可是大名人呢,您愿意推掉公务而来,也真是给足老夫面子啦。”范老一边摸着胡子,一边那样的高傲,却绝对没有轻视秦雨泽的意思,他知道秦雨泽一定不简单,
在范老把这些话说完之后,忽然眯起眼睛,在秦雨泽前后左右打量了起来,那神情仿佛像是在找什么人,而眼神里面又没有太多的焦急和急切,似乎更多的是疑惑,那种王者的风范。
“范老看你的样子,不知道您有何赐教呢?”秦雨泽是个会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这样的面色自然看得出。
“没什么,只是听说秦总裁和萧家大小姐萧盼儿订婚了,而现在萧家大小姐萧盼儿已经和您同居了,只是今天看,秦总裁似乎是没有把萧盼儿小姐带出来呢。”范老笑眯眯的露出了一副狐狸的样子,此话一出,也是引来不少贵族少女少男的侧目。
别说秦雨泽是上流社会的名人了,萧盼儿也是,她绝对是上流社会的一流交际花,曾经也是名扬一时,就算在国外的时候,也是一直混迹与那些上流社会的酒会和娱乐场所,也是名声在外,可是最近却沉寂了,没有人知道萧盼儿去了哪里,去做了什么,如今被范老提起,当然众人就都来了兴致。
“这个……”秦雨泽忽然一惊,他这件事是私下和那位萧家总裁订的,之后也是自己不经他人同意,就私下把人劫回来的,之后萧家一直没有什么反应,也没有什么大动作,他也只以为萧家是怕,所以不敢做什么,也就放下了,没有多想,觉得萧家识相的同时,他也少了很多麻烦,却没有想到,居然会在今天这样盛大的场合,由那么一个辈分的提起,真是想要避讳都来不行啊。。
秦雨泽也大概那个时候是真的被仇恨冲昏头脑了吧,因为也是同样的原因,这个被秦雨泽觉得识相的原因,让李晟瑞早就怀疑上了,便是开始查询那些事情,又是之后的连番试探,这才揭穿了萧家的阴谋,却不得不代替隐瞒。
“怎么啦,秦总裁,难不成你想要金屋藏娇,所以把萧家的大美人藏了起来,不让她抛头露面了?不会是嫉妒吧,萧家大小姐可是从一开始就是一朵有名的交际花哦。”
“没错,没错,我也有幸和萧盼儿小姐见过一面,果然是一个大美人儿,不愧是是第一交际花啊。”
“秦总裁,范老都开口了,你就别藏了,反正今天大家在这场宴会也还不过瘾,不如明天延期,秦总裁把您的未婚妻萧盼儿也带来吧,最好当中宣布订婚婚约,这可是两大家族联姻的大好事啊,怎么可以低调进行呢?”
“没错,没错,不如明天就做订婚酒宴吧,正好要范老做主婚人,范老您觉得如何啊?”
此时秦雨泽机会没有说话的机会,前后左右都是围过来七嘴八舌的人,几乎所有男的都要求要见萧盼儿,可以一睹芳容,而一边的少女,却都一个个都霜打的茄子样子,懊恼着怎么那个和秦雨泽订婚的不是自己,然而也有好多人觉得,确实只有萧盼儿配得上秦雨泽呢,他们都是上流社会的两个天才名人。
“秦总裁如何啊?你看大家都那么踊跃了,不知道你成全不成全大家,让大家一起目睹你们两个的童话姻缘呢?”刚才范老一直笑而不语,似乎意思就是给大家提意见和符合的机会,在适当的时机,当秦雨泽真的已经被问的说不出话的时候,他才来最后的总结一句。
果然是老奸巨猾啊,姜永远都是老的辣!
秦雨泽心里已经被激起了怒火,他几乎不知道是什么状况,但是他已经自认为这些都是萧家的阴谋了,对萧家的愤恨,他自然不可能发泄在萧家夫妇的身上,那表面也不好看,但是等到回去,沫初柔绝对会遭殃!
秦雨泽现在真可谓是冰火两重天啊,外表的冷静下,心里却是怒火中烧,“呵呵,范老开口自然啦,这真是我们最大的荣幸了,要是盼儿知道已经会高兴坏了的,今天本来确实是要带盼儿来,给大家介绍的,但是无奈盼儿前几日生病了,所以我就让她留在家里休养了,既然大家都那么想见盼儿,那么盛情难却,我就替盼儿答应了。”
秦雨泽的脸上带着假笑,实际上他心里此时可是牙痒痒的,环顾四周,他便是开始寻找萧家人的身影。
那目光刺去的一刻犹如利器,果然在一个角落找到了萧大总裁,只是如今这个堂堂的萧大总裁秃顶老头,却是似乎是老鼠见了猫的表情,一副想要躲的样子。
本来他好不容易安排好自己的女人潜逃,还有沫初柔身份的调换,还想着怎么送去,结果被人劫走了,他一开始还真是有些着急,担心,不知道怎么办,只是后来发现人一被劫走秦雨泽那里就不催了,他便是清楚劫人的是谁了,之后就再也没有管过,沫初柔本来就不是他的女儿,只是一个女佣,他才不会去顾忌一个女佣呢,而且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可是多事之秋啊。
所以这件事他其实一直没有说出去,也是怕被发现沫初柔是女儿的替身吧,少人知道更好,不容易被找麻烦,可是他不曾想到,不知道哪里吹来的风,竟是让范老当众提起这件事,也不曾想到提到自己的女儿居然大家会有那么大的反应,都怪自己女儿以前太高调了呢,整出这些事情来,麻烦啊。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他可以想象到是什么人的一个计策,但是这笔账绝对会算到他的身上,他无奈啊,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过这些人群,却最终还是被秦雨泽一眼就发现了。
这么一来,他更是想要逃跑了。
这一天的宴席对于秦雨泽来说,绝对可以算是不欢而散的,因为之后大多人和他交谈接触,都会提到萧家大小姐萧盼儿,就这样几乎所有上流社会的人全部都知道了这件事,不仅给他们萧家大赚面子,而且也让萧盼儿可以好好保住那条命,最起码在人前,她可以做个贵妇了。
对于那些人在秦雨泽面前,一直提到萧盼儿,提到这,提到那的,秦雨泽绝对的恼火愤怒。
早就咬牙切齿,牙痒痒的了。
而在宴会的一个贵宾单间,范老刚刚从外面走往里面走,对着门口的两个保镖,做了一个简单的指示,便是让两个保镖离开,然后让他们关上门,守在两层大门之外的走到尽头了。
“李大夫,怎样这里的待遇还满意吗?”范老轻笑,这才走入包厢内,把房门关紧。
房间内是一个西装笔挺,打扮绅士背对着大门坐着的男人,他的手里拿着一杯红酒,似乎是十分的享受,“醇厚的红酒,亮丽的美人儿,有哪个人会拒绝这样的诱惑呢?”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晟瑞。
“李大夫,你的忙我是已经帮了,只是不知道老夫的忙,你肯不肯帮吗?”范老带着一种好像胸有成竹的笑意,坐到了李晟瑞的对面。
果然范老会在那种场合,提起萧盼儿果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果然是有人在背后做了什么。
“哦,我的忙!?不知道范老指的是什么呢?”依旧是绅士,李晟瑞举着酒杯,似乎没有任何要答应牺牲自己的意思,甚至都有些不愿意承认的奸诈。
“呵呵,正确的说不是李大夫的忙,只是李大夫透露了一个小消息,老夫就好奇心作祟,顺便去观察了一下,问了一下,恰好可以让大家明天一睹萧盼儿小姐的荣幸。”范老也不恼,依旧是带着慈祥的笑意,仿佛十分的慈眉善目,而肚子里藏着的是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范老真是好兴致啊。”李晟瑞抿了一口酒,绅士而有风度,别说此事好像和他没有关系,甚至是他还很排挤这件事情似的。
“那当然啦,老夫已经老了,自然多需要喜事冲冲喜喽,只是没有想到李大夫那么厉害,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消息,竟是可是那么轻易的就打听到呢,不知道李大夫为什么那么想见萧盼儿小姐呢?”范老看着李晟瑞的眼神透着灵光,似乎是想要确定,李晟瑞接下来要说的话是真是假。
李晟瑞闭上了双眼,仿佛是为了品味刚才喝下去的美酒一般,依旧绅士的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李晟瑞的话虽说的很无赖好色,但是是人都知道李晟瑞不是好色之人,也不是好财之人,无论他人是送钱财,还是送美人,从来都无法打动他,私人医生这个职位他更是从未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