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沫初柔则是一直半低着头,嘴角有笑,却似乎是笑的很无奈,嘴巴里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恩字。
对于这家的表现秦雨泽却完全没有怀疑,完全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因为他深深的清楚,他们的见面绝对不会愉快的,一来是他也在场,让很多真话压根不可能说出口,而来在桌子台布的遮掩下,他的手早已攀上了沫初柔的大腿。
沫初柔此时完全是受到两面夹击,两方面都给了她巨大的压力,一边完全不适应他们的热络,也不知道如何去回答,只怕说错了什么,一切前功尽弃,另一边又要忍受秦雨泽的手,在她私|处的作怪。
秦雨泽果然是一个好色的坏男人,做这种事情完全,不分场合,又或者说他根本就是故意不让沫初柔集中精神吧,所以他的恶作剧绝对带着恶趣味。
对于这样的会面,沫初柔绝对没有任何感激和愉悦的心情,只希望一切早点结束罢了。
看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对面的夫妻两个似乎也已经没有戏可以唱了,不尴不尬的轻道:“今天也晚了,不然我们今天先回去了吧,反正只是嫁人而已,也在同一个城市以后要见面,还有的是机会。”
萧总裁和他的夫人话虽然如此,但是绝对只是面子上的客气,今天这出戏就已经演的很吃力了,吃力的比在饭桌上招待那些客人,陪客还要艰难的多,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关,这之后他们会再来才怪,绝对离的要多远有多远,和秦雨泽保持距离。
“不留下来吃个便饭吗?”秦雨泽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客气的邀约,其实他压根就不想看到这对夫妻,不过是普通的礼貌用语而已,而这话对于沫初柔也绝对是一个刺激。
果然当听到老爷和夫人说要走,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的沫初柔,此时此刻又被秦雨泽的话弄的紧张起来了,她不知道之后秦雨泽会对她做什么,她害怕会出现什么意外,毕竟秦雨泽不是一个一般的人。
“……不……不了……”其实这对夫妻也是早就想走了,最好秦雨泽不留也不送,什么吃个便饭,在这种地方他们怎么可能吃的瞎,早就一头的冷汗了,话也说的没有课说出来了,现在只想快点逃跑而已。
“是啊,晚上我们还有应酬呢,所以就不留下来吃饭了,吃饭而已,以后有的是机会,反正就要是一家人啦,你们可要好好相处,相亲相爱啊。”萧总裁努力的拒绝,却又让自己显得很有礼貌,很有理由,没有破绽。
其实这个时候秦雨泽压根没有想过这里面藏着什么阴谋,他的心思已经全部集中在沫初柔的身上了,看着沫初柔的表情和眼神的变化,他心里绝对是一个惊喜接着一个惊喜的。
“说的是啊,你们就不要送了,就好好的相处吧,我们先走了,走了……”带着急切和胆怯,这对夫妻便是逃一样的离开了秦雨泽的豪宅。
而此时此刻秦雨泽忍耐已久的欲|望,也终于可以完全爆发了,完全不管不顾是在什么场合,不管沫初柔是否愿意便是来硬的。
只是唯一的变化是,在粗暴下他的动作仿佛充满了魔力,无论是否会让肌肤留下淤青,无论是否会让沫初柔感觉到痛楚,那种舒服的快|感还是一轮接着一轮而来的。
现在秦雨泽更爱的是精神上的折磨,看着沫初柔明明很有感觉,却拼命的忍耐,那种难受的表情,不愿意承认的痛苦,让他更加燃烧了欲望,他不再只粗暴的让沫初柔感觉到痛了,他发挥了自己所有最好的技巧,就好像一个音乐家,在弹奏自己熟悉已久赖以生存的钢琴一般,每一下抚摸,每一下按键都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舒适。
钢琴有时候和女人是一样的,只要你按了键,不管是轻轻拂过,还是重重按下,又或者是乱按一通,还是可以演绎华美的乐章,都会发出一段乐曲,区别只是是否诱人,是否悦耳,越是悦耳就代表了弹奏者的技巧有多么的好。
从这一点看来,秦雨泽绝对是一个熟练而且技巧高深的弹奏着,因为不论沫初柔怎样的忍耐,那华美的乐章依旧在不断的流泻而出是如此的美妙。
秦雨泽也在她的耳边不停的刺激着,“很有感觉吧小姐?求我啊……求我我就满足你……求我,我就给你所想要的,你身体所渴求的!”
“……不……不要……”无论秦雨泽的收拾如何变换着她胸前柔软的造型,如何的揉捏,如此的抚摸她的私|密|部位,她就是不愿意承认,不愿意去渴求,她的身体其实早就老实的就范为秦雨泽这个熟悉的人打开了,只是她依旧固执的在抗争着。
所有的抗争都是没有用处的,永远也改变不了被秦雨泽进入,被秦雨泽拥抱感受到的快|感,秦雨泽握着沫初柔盈盈一握的腰际,那样享受的感觉着,嘴角却依旧挂着邪恶的笑容,“为什么不要呢?你的身体可不是那样说的啊,你的身体似乎很喜欢我,很迷恋我呢,你真是一个喜欢说谎的小姐!”秦雨泽不断的刺激着沫初柔,让沫初柔沉浸在那自己拼命也想要逃出来的世界。
之后的日子,沫初柔就是如此度过的,依旧每天住在那个‘小监狱’中,依旧每天被绑在床上,或者拴着脖子束缚着行动,然后每天还要洗衣、做饭,做着佣人做的事情。
而每天晚上得到的待遇简虽然在身体很‘愉悦’,但是在心里,那却比毒打她一顿来的更加痛苦,让她开始迷糊自己到底是谁。
在那之后沫初柔也好久没有见过李晟瑞了,仿佛是在这个世界消失了,其实那样说,还不如说她又被秦雨泽控制了起来,谁都不让见,谁都不让接触,独霸着,唯有自己可以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