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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小姐,对不起

   发愣的她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想要上前,可是双手被绑着她完全动不了,努力的挣扎着,完全不顾手腕与身子的摩擦,让手腕处已经刺痛破皮,此时此刻她只是想要自由,这辈子唯一一次如此的渴望自由!

   沫初柔不过是个柔弱的女孩子,秦雨泽绑她的绳子,本来起到的效果就是限制自由,既然如此沫初柔又怎么可能挣扎的出来,可以把绳子弄断呢,在焦急带着一种疯狂的情绪下,沫初柔表情有些扭曲的看到了地上那把瑞士军刀。

   那是秦雨泽才从自己伤口上拔下来的尖刀,在刀刃上还带着秦雨泽的鲜血,沫初柔的双眼好像一只想要翱翔却被绑住脚的老鹰,双眼直愣愣的看着那把瑞士军刀,便是努力的向前够去,伸出自己的腿,想要用脚把刀挪到面前。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焦躁,几乎是不容人去思考的第一反应,沫初柔努力的把那把瑞士军刀移到了自己的面前,丝毫不顾那把军刀的刀刃会不会伤害到自己幼嫩的肌肤,那时候只是想要自由而已,就算不要命也要自由。

   沫初柔终于把刀拿到了手上,第一次用除了菜刀切菜以外的刀刃,她的手有些颤抖,情绪本来就焦躁,使得割断绳子这种面对利刃十分简单的东西,变得艰难了起来,手上也被不知道什么,划开了好几条伤口。

   这一幕幕的场景秦雨泽都看在了眼里,他虽然眼前有些迷茫,但是依旧努力的保持着自己的意识,他看着沫初柔所有的动作,他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一抹看起来极其残忍的笑容。

   怎么说呢?

   这个男人似乎认定今天自己必死了,然而若是死在外面那群正在整个豪宅里到处搜索他的人手里,他宁可死在沫初柔的手里,虽然他都很残忍的对待过他们,但是对于他们两者,对他而言似乎有本质的区别,最起码他觉得应该的,他觉得若是沫初柔要杀他那是应该的。

   任何一个女人被一个男人这样折磨,这样强迫的夺走贞洁,并且羞辱和侮辱,又要无时无刻不限制着自由,任何一个女人遇到这种情况,一定都会痛恨那个男人,痛恨的恨不得要亲手把那个男人杀掉,抽筋扒皮,喝血吃肉,所以若是今天沫初柔下手,他不会觉得奇怪,也不会觉得不甘心,只是有很奇怪的解脱感……

   死亡未必是恐惧的,对于死者来说,有时候或许会是一种很好的解脱。

   所以秦雨泽只是看着沫初柔的动作,没有出声,也没有阻止,现在的他恐怕也没有那个力气了,只是靠在门边而已,他也有想过,看着这个一脸惊恐的女人,努力的割断绳子,看着样子就算她不够残忍,没有把自己杀了,恐怕也会找到钥匙逃跑吧,或者杀了再逃跑,都是一样的,总之一定会逃跑吧,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他这个恶魔一样的人身边,他怎么可能愿意呆下去呢,就连那些平时好像很忠臣要奉献一切,或者想要巴结她的下人女佣都逃跑了,他此时此刻难道还能乞求一个被自己折磨的生不如死的女人留下来吗?

   那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也觉得或许死对他而言更好……

   若是以前他绝对不会有这种想法的,一定会想尽办法的活下去,可是不知怎么的,自从沫初柔出现后,他变了,他的脾气,他的行为,甚至是那复仇的想法都在发生着自己预料不到的变化。

   沫初柔终于割断了绳子,挣脱了长久以来的束缚,自由就在前方,这个时候她大可以杀了那个可恨的男人然后找到钥匙逃跑,那她就自由了,真正的自由了,可是她却没有那么做,她如此的渴望自由,却只是想得到一星半点,因为她想要照看秦雨泽……

   沫初柔下床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秦雨泽从地上抬到了床上,她柔弱的双臂没有什么力气,却还好因为以前干惯了粗活,所以要把秦雨泽扛上床还不算难。

   只是抗上去后,自己就已经双手酸麻痛楚了。

   秦雨泽有些惊讶,他迷糊中看着这个女人的动作,惊疑而不解,却没有反抗,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这个女人想要做什么。

   沫初柔把秦雨泽在床上安顿好以后,便是跑去把药箱找了出来,里面有李晟瑞之前给的所有的药物,她知道这些都用得着,平时她都舍不得用的东西,今天都可以用了。

   她抱着药箱急切的走了过来,便是帮秦雨泽脱了衣服,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和伤疤瞬间出现在面前,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是她还是被那一幕场景惊吓到,倒吸着凉气。

   在她的双眼中秦雨泽看到了害怕和恐惧,秦雨泽以为她是想了结自己吧,只是怎料沫初柔竟是努力的咽下了口水,让自己镇定下来,便是拿出了药箱中的东西,开始给秦雨泽处理伤口。

   当沫初柔的手触及到还在流血的伤口时,秦雨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一股撕裂的剧痛带着灼热,精确的传达到了他的大脑,只是他却没有因为痛做出过多的反应,不是因为他不怕痛,是因为太过于惊奇了,是因为第一次当沫初柔的双手自愿碰触自己身体时,那种很奇特的温暖的感觉,那似乎和梦里的一样,和梦里那紧抱着自己的怀抱,说会保护自己的温暖一样。

   秦雨泽什么都有想过,只是没有想到过在今天这种时间,这个女人没有和其他人一样逃跑,没有和那些被折磨的人一样报着对自己除之而后快的态度,努力的挣脱只是想替自己处理伤口罢了。

   沫初柔是那么的细心,那么的轻柔,说来可笑,长到那么大,记忆里为自己清理过伤口,照顾过自己生病的人竟是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李晟瑞,那么一个大男人,这也是为什么李晟瑞后来会选择外科医生这个职业来掩护身份吧,然而这些都是曾经了,因为到了今天多了一个人替她处理伤口,比李晟瑞更加的细心,更加的……温暖……

   沫初柔努力的为秦雨泽清理伤口,清水一盆一盆的变成血水,纱布一点一点的少起来,止血棉,伤药都在减少,等一切外伤都处理完,终于止血之后,沫初柔还摸了摸秦雨泽的额头。

   她足够细心,没有忽略任何细小的细节,她知道外伤发炎容易引起高烧,因为她曾经也那样在黑夜中被高烧折磨了数夜,所以她观察到,对于那些伤口似乎孩子有最初沫初柔有所恐惧,之后就没有了,因为她曾经也有满身是伤的时候,只是都没有留下疤痕罢了。

   秦雨泽确实在发烧,她便是拿出了退烧药,端了水递到了秦雨泽的眼前,她知道秦雨泽醒着,用意志强撑着疲惫的身子不要倒下。

   “吃药。”沫初柔的话语轻柔,难得的主动说话。

   “你为什么没有跑?现在你如果逃跑,没有人会阻止你,而且或许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囚禁你,不可能再碰触你了。”秦雨泽终于说话了,皱着眉头,带着满腔的疑问。

   “吃药,你要好好养伤。”沫初柔没有回答那个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只是想秦雨泽好起来。

   秦雨泽看着沫初柔的眼睛,那种清澈让自己惊骇,为什么自己一开始没有发现呢,忽然似乎想通了什么,他乖乖的吃药了,第一次那么听话,第一次对一个人如此的温顺,竟是比面对李晟瑞的时候还要乖巧。

   吃下药他也不多说什么了,只是看着沫初柔在照顾自己,在忙碌,虽然是疑惑,但是知道她既然在做就有自己做的理由,自己是限制不了,阻止不了的。

   秦雨泽吃下药后在沫初柔话语的哄下,睡了一下,只是一小下,秦雨泽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沫初柔不知道从那里找到一个手机,正在吧嗒吧嗒的按着什么,他没有去问,也没有阻止,只是觉得沫初柔是要联系家人来解救他吧,若是这样自己就这样放她走吧,不会再阻止,不会再囚禁她了,淡淡的闭上眼睛,秦雨泽想要好好的享受最后和沫初柔在一起的时间。

   在沫初柔细心的照料秦雨泽的时候,外面的那群人早就翻遍了整个豪宅,秦家是大,是被建的像个迷宫,但是那又如何呢?

   怎么都备不住他们之中有内奸啊,所以很快秦雨泽所在的地方就被那些人猜到了,他们找了过去,便是开始对这扇锁住的门攻击了起来。

   听着门外乒乒乓乓的声音,还有人的怒骂和威胁,沫初柔显然是带着恐惧的,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秦雨泽可以感觉到沫初柔的恐惧,他淡淡的道:“你走吧,只要告诉他们,你是被我囚禁折磨的人,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他们只想要我的命而已,只是报复而已,你的日子比他们过的更惨,他们不会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