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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帝宠之将门傲妃

   宽阔的街道喧嚷不已,道路两旁的小摊上摆满了各式各样新奇的玩意儿,摊贩们的叫卖声络绎不绝。

   金燕子一见到这些就忘记了伤口的痛了,两眼冒光,哇地张开了大嘴巴,这也太热闹了吧,果然不愧是京都啊!

   “萱儿,快来看看,这个钗好漂亮啊,戴在你的头上可美死了,”金燕子拉着田萱怡穿梭在小摊前,拿拿这个比比那个,各个都爱不释手了。

   田萱怡无奈地跟在金燕子的身后,拉了下她的手靠近她提醒道:“喂,我们不是来游玩的,办正事啊!”

   一听到她这么说,金燕子立马扔掉手上的金钗发簪,突然变得很警惕地张望四方,把田萱怡拉到墙角,鬼鬼祟祟地小声说道:“对,都怪我,一看到这些就头脑发热控制不住了,差点误了大事,所以,我们现在到了京都,第一件事要干吗?”

   “从踏进京都这一刻起,我们就置身危难之中了,所以不论什么情况,你我都要谨言慎行,千万不要引起别人的注意和怀疑,现在我们先去元帅府附近观望观望,看看是什么情况再说吧。”

   “好!”

   金燕子笃定地点点头,跟着田萱怡重新融入到繁华的街道里,混在人群中,拐过两条街,便来到了元帅府的门前,未免引起别人的注意,田萱怡故意碰了一下金燕子的手臂,两人放慢脚步,慢慢从元帅府门前走过,田萱怡用余光偷偷瞥向元帅府,只见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元帅府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大气,现在却只有用破败来形容,刻有元帅府三个大字的牌匾斜挂在大门上方,红木的大门上贴了两张封条。

   只看了这么一些,两人便已经走过去了,田萱怡复又低着头,双手暗暗地攥成了拳头。

   金燕子也被这样的衰败震惊了,虽然她从小生活在天狼寨,没有来过京都,可这兵马大元帅田鸿海的威名她还是知道的,都说田鸿海自幼跟随高祖皇帝征战南北,立下了赫赫的战马功劳,高祖皇帝建立的这个风然王朝,有一大半的江山是田鸿海率兵打下来的!

   当今皇上年幼即位,田鸿海背负高祖皇帝嘱托辅佐幼帝,当属这风然王朝最德高望重的人,可没想到,风光无限的他本应安享晚年之时,竟遭如此横祸,不得善终,真是苍天无眼啊!

   两人行至巷尾,田萱怡的双腿怎得都抬不起力气了,金燕子扶着她靠墙而立,为她拍背舒气:“萱儿,都过去了,我们一定会为你的家人报仇的!”

   从得知田萱怡是田鸿海的亲生女儿,也是那场浩劫中唯一存活下来的人,金燕子便打从心底对田萱怡肃然起敬了,她突然觉得自己能够帮助田萱怡复仇是极其骄傲的一件事,虽然她读的书不多,但是大善大恶她还是能分得清清楚楚的。

   与她心情不同的,田萱怡头冒冷汗,目光变得冰凉彻骨,不由得又捏紧拳头,咬牙道:“我定要让参与此事之人死无葬身之地!”

   她将穷极此生,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她都要手刃仇人!

   皇宫,太极殿。

   慕容博笔直地站立在窗前,把玩着玉笔,专心听着身后之人说话。

   “皇上,祁连城府衙密报,镇远侯与安乐侯近日频频接触,短短几日,安乐侯便两次登临镇远侯府,一待便是一天,着实不得不让人心生怀疑。”

   说话者三十岁左右,身材健壮。

   “这事,你怎么看?”慕容博望着窗外,幽幽地问道。

   那人浅笑,向前走了一步,献计道:“依臣看来,这两位侯爷向来没什么交集,其中必有蹊跷,皇上您不是一直烦神不知该用什么名目将这两个潜在的威胁一一除去么?倒不如趁着这次机会,先除掉安乐侯,杀一儆百,儆得不只是镇远侯了,还有那些凭丰功获得封赏的郡侯们,但凡他们有二心,皇上您绝不姑息,亲弟弟都能除掉了,更别说他们这些没有皇室血脉的了。”

   慕容博转过身来,目光紧锁在那人身上:“按你这意思,朕岂不是个连亲弟弟都不放过的暴君?”

   “只要能坐稳江山,即便是暴君又有何不可?总比被取而代之了好,”那人井条有序地回答着,并没有因皇帝高压的目光而感觉到任何不适。

   啪啪啪。

   掌声响起,慕容博赞许地点了点头:“没错,即便朕是暴君,又有谁敢反朕?”

   “皇上英明,”阮睿庆笑着俯首附和,随后便道出了自己的计划:“前阵子派去的褚辰,可以派上用场了,此人虽然性情怪癖,可倒也忠心耿耿,微臣想着,眼下西关不正吃紧么,西关与安乐侯的封地最为相近,派他率兵前去救援最合适不过了,皇上您可授予他三万兵马,待解决了西关战事,再下一道密令给褚辰,命他布阵令侯爷命丧战场,岂不两得?到那时,侯爷战死西关,于他而言也是件光荣之事,重要的是,皇上除去了眼中钉,日后再找个其他由头解决了镇远侯,那么在这世上对皇上最有威胁的两个人,可就再也没有威胁了。”

   阮睿庆笑得阴暗,双眼投射出嗜血的光芒。

   “妙计,妙计!”

   宫外。

   紫烟茶馆,二楼。

   田萱怡与金燕子靠近而坐,望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金燕子小声地问道:“萱儿,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目前毫无头绪,唯一的线索就是金牌了,可我们现在身处宫外又身份敏感,根本混不进宫里去查探,”田萱怡伤神地扶着额头,虽说一直都想回到京都寻找灭门的证据,可是现在真的身处京都,元帅府就在前面那条街上,她竟手足无措,完全不知道该从何做起了。金燕子凝神,望着田萱怡,轻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没关系,慢慢来,总会有头绪的。”

   “实在不行,我只有再去找那个叫陈强的将军了。”

   “你找他有何用?”金燕子不赞同,反问道:“你能从他那打听到的消息都已经打探出来了,若再去找他,你可很难全身而退了,到那时你不止没有得到进一步的线索,还很有可能真的被他娶回去做姨太太了,你放心,我们先在这里住下,来日方长,必能找到蛛丝马迹的!”

   田萱怡深深叹了一口气,唯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两人聊得出神,竟不知自己已被别人盯上了。

   付了钱的两人小心翼翼地离开,于她们身后,一个头戴草帽,衣着破烂的男人尾随她们出了紫烟茶馆,灰色的眸子紧盯住两人,接着压低了帽檐,抬腿跟了过去。

   两人全然不知地走在大街上,突然前方一阵阵尖叫声传来,夹杂着尖叫,一记犀利的声音响起:“都闪开!马驹儿受惊了,都躲开!”

   话音未落,一个男人骑马从前方飞速驶来,他的身后,两排躲避不及的百姓摊贩统统倒了一地,田萱怡下意识得抓紧了金燕子的手臂,那马儿登时已到了跟前,蹄子抬得老高,朝她们头顶踏下——

   “呔!”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金燕子大喝一声将田萱怡推向了路边,自己则抬起右腿踢向马儿高高抬起的左前腿,随后又闪电般地抱住了马儿的颈项,只眨眼之间,竟将失控了的马儿制服在地了。

   随之马儿倒地,马儿背上的男人也哐当摔落在地上,疼得当即龇牙咧嘴得骂道:“哪个瞎了眼的伤了本公子!”

   金燕子安抚好马儿,双手叉腰,居高临下地训斥起那个纵马行凶的男人:“哟,你怎么没被摔死啊!不长眼的人骑不长眼的马,不会骑马就不要出来害人,没摔死你还真是你祖上积了阴德保佑了,我要是你啊,就赶紧爬回家给老祖宗上柱香了,还有闲工夫在这耍少爷脾气!”

   “你没事吧?”田萱怡赶忙过来查看金燕子的身体,特地在她胸口摸了一下,见她并无异样,这才放下心来:“行了,别在这惹事了。”

   “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骂本少爷!你是哪里冒出来的乡野村姑,居然敢如此咒骂本少爷,本少爷告诉你,这条马路就是本少爷的,只要本少爷一声令下,即便是朝野大臣,也别从这路上过!”那男人忍着痛爬起来,这次换他居高临下了,怒视着金燕子和田萱怡,志高气昂好不霸气。

   刚欲走,听他这么说,金燕子扯住了田萱怡,阴阳怪气地反击道:“哟,是吗?那你就再爬到马背上再跑一次啊,我保证这次绝对能摔死你!”

   “你!”那人没想到她会这么毒舌,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正这时,他的身后浩浩荡荡跑过来二三十号人,气势汹汹地站在男人的背后,为首者敌视着金燕子,询问男人道:“少爷,您没事儿吧?这等贫贱百姓您不用跟她们计较,交给我们就行了。”

   一看来了这么多人,金燕子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本能地把田萱怡护在身后,大无畏地抨击过去:“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京都到底是人才济济的好地方,人渣怎会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