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香想起明天的手术,她的眼底蓦然有点泪珠,她不知道她自己能不能从手术室里活着出来,她突然心生着一些恐惧,她赶紧站起来想走,却看到容落走到船边,她的心顿时柔润。
容落满脸惊颤,一瞬间就眼前几乎黑了。
“容落小姐,我马上送您去医院,您等等,我打电话给子奇。”她赶紧扶起她来,焦急的背着她走到楼下,刚好走到楼下就碰到索诚然和顾英帆。
“阿香,怎么啦?”索诚然匆匆走到她们的面前,看着容落颤抖的样子,他就看了一眼顾英帆。
顾英帆赶紧上前抱着容落到索诚然的奔驰上。
车子飞快的在小路上行驶,直到到了医院,顾英帆下车背着容落到医院。
容落望着顾英帆气喘吁吁的样子,突然忍不住掉了一滴眼泪,虽然不想被他背着,还是乖乖的不吭声。
三个人看着病房门,不由得喘口气。
“阿香,你回去休息吧,让英帆在这里就行了,等下陆总就会过来。”索诚然忽然揽住她的肩膀,柔声在她耳畔,优雅浅笑。
她温柔点点头,乖巧的望着他英俊的模样。
"我先去一趟办公室,你在环美的咖啡厅里等我,乖乖等我过去。”他微微低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浅笑转身优雅的大步向前走,幽然的眼神此刻充满了甜蜜。
馨香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乖巧的往环美的咖啡厅里走。
环美的咖啡厅在馨香看来是非常不错的。
她觉得里面的气氛太浪漫了,以至于她自己都不太好意思跟索诚然出入这里。
咖啡厅有个挺好的名字,叫做慕思缘咖啡厅。
她对这挺有诗意的咖啡厅名字的理解是思慕而有缘。
咖啡屋里几乎没人了,能见服务生在收拾,小小的绚丽的花灯在藤蔓上悬挂着,像一朵朵百合花,“您好,欢迎光临慕思缘。”
有个俏皮的女孩上前替她拿着雨伞,把它放到一边,让馨香记录好她的名字和她的伞放在一起。
钢琴旁边的魔术师正在表演魔术。
他拿着“魔法棒”,转身一下,手里的“魔法棒”顿时就不见了,只有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他把玫瑰往帽子里一放,手伸进帽子里,碎花一洒,魔术棒上有一束蓝色的火焰。
馨香忍不住鼓掌,余晖漫在她的娇嫩脸庞上,脸上都是温笑。
诚然看着她安静的样子,悄悄走到咖啡厅后面的小厨房里做红豆慕斯蛋糕。
他把鸡蛋蛋黄蛋清分开,将奶酪芝士隔水溶化,加入鸡蛋和白糖搅拌,再加白兰地和鱼胶片。
望着厨房里除了他自己空无一人,他的笑意更浓,他把奶油加入进去搅匀,把糊倒入模具里,加一些红豆,放到冰箱冷冻。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好不好吃,跟蓝倩学过,只是许久没做过了,怕是做得不太好吃。
夜风有点微凉,他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
露台的风微微撩起她的发丝。
她沉默的坐在他对面,他也沉默的看着她。
馨香脸一红,低眉不好意思再看着他了,沉默的搅拌着服务生送来的冰咖啡,喝了一口,忽然觉得身子一冷。
“sorry,我差点忘记你不能吃冰的东西,给你换一杯热咖啡。”索诚然打了个响指,一个服务生捧来一杯热咖啡。
还有一个服务生端来热气腾腾的洗手的水,她轻轻的洗了一下手,就见索诚然也洗了洗手,然后用桌上的干毛巾擦了擦手,她也擦了擦,很想说话,可是却又担心他嫌她太啰嗦了。
“怎么不说话了?阿香,你今天怎么了?”他对服务生说了声谢谢,就转过头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像还在担心容落的状况。
“我,我没什么,索经理,现在您要是困了就回家吧,每天那么晚了还来陪我,我真的不好怎么谢你,您每天都比我累多了,我真的不能再占用您那么多时间。”她紧张的看着他的反应,还好他的脸色依然沉静无波澜。
“坐过来。”他望着她羞涩的样子,拍了拍他的大腿,她乖巧的坐在他的腿上,眼神凌乱的看着他浅笑的眸子。直到红豆慕斯蛋糕被捧上来,她的食欲才大增。
她用刀子轻轻的切开蛋糕,叉起来一小块,温雅的望着外面孤独的晚灯,眼眶里不觉间已经湿了一片。
索诚然叫服务生拿来一瓶云岭冰酒金牌橡木桶陈酿,馨香惊讶的看着索诚然把葡萄酒放在她面前,“阿香,你来醒酒。”
“我?NO。在您这个酒庄总裁面前我可不敢献丑,丢脸死了,要不您让侍酒师来,她们更专业,她们都是环球的精英,我可不敢和她们比。”她望着那些绿油油的枝叶和藤蔓绕在假山石,那些潺潺碧水环绕石头,一曲曼妙缓慢的钢琴曲正开始响起。
整个咖啡厅就只剩下她和索诚然,现在太晚了,索诚然让领班带着其它员工离开了。
一些女孩子艳羡的倚在门框上艳羡的看着馨香坐在他的大腿上乖乖吃着蛋糕。
“不要吃太多了,我怕你的胃受不了。快点,醒酒。”服务生已经上来了最后一道生煎鹅肝,扑鼻的香气让馨香忍不住想要动筷子,却看着他审视的目光凝在自己身上,她不太好意思的低眉,耳根有点红。
“好,好,好。”她看着他斯斯文文的吃着鹅肝,温暖的笑意浮在眼睛上,她突然皱紧眉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吃着香香的鹅肝,直直看着他满是笑意的俊脸,俊朗的样子让她一时之间看得出神。
她又叉开一小块蛋糕,却发现蛋糕里面竟然有一颗璀璨的钻戒。
她的手中的叉子掉落在桌面上,一瞬间她怔得无法言语,她的心跳加速得厉害,她的手指颤抖的拽紧自己的裙摆。
“我,阿香,我一直都是工作太忙了,我自己不仅有酒庄,还有酒店很多事都是要我处理的,我自己是打算到时候离开环美后我要自己开酒店,我要你做我的老板娘,天天给我洗衣做饭。我嘴笨,不太会甜言蜜语,想了一个晚上,才写出这封信,你回去看下再给我答复,我,是不是突然这样吓到你了?”他取出那枚戒指,“阿香,我,我是真的爱你,我敢确定,我一直都不敢相信我竟然会爱上你,阿香,我想给你一个盛大婚礼,我的意思是不是欠你一个婚礼,而是我想给你一个婚礼,如果说欠你的,那显得我很勉强接受我们在一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