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晚上的振奋状态,木亚纶都月落乌啼,金鸡报晓了,才悄悄地进入睡眠。然而,总感觉才刚闭上双眼,门便被通通通敲得一阵乱响起来。
“喂!喂!该死的木亚纶!再不开门,我可要冲进去了!”
是夏初的声音……
木亚纶不悦的伸手一把扯掉了身上的薄被,迷迷糊糊地抓来放床头的衬衫和牛仔裤,在夏初的急促催促下匆匆忙忙地穿上,不满的起身走去拉开了房门。
“做什么?一大早的,扰人清梦!”
木亚纶还没来得及扣好衣服,少年的胸肌在渐渐形成,那若影若现的“春光”让夏初不小心慌了神,在木亚纶的瞪视下,她方才开口说话。
“清梦?还是春梦啊?赶紧给我起来了!公鸡都喔喔叫了,谁还窝在梦乡里?”
“拜托!你是《半夜鸡鸣》里的周扒皮吗?难不成公鸡叫了,我这农奴还得下地干活不成?”木亚纶不悦的瞪着夏初,意识到这坏坏女正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未扣好扣子的胸腔,他三两下便将第三颗和第二颗扣子都扣上了。
“你答对了!”夏初笑得一脸得意,仿佛这件事情不只是她一个人的乐趣,“今天,我要带你一起经历我童年的乐事!”
没等木亚纶再说什么,夏初一把拉着他就跑了出去。木亚纶这才发现夏初的手中还拎着一个菜篮子,像是真要下地干活啊!
走到一片菜园里,夏初为木亚纶分配了任务,“今天要给小乖兔们搜集食材,同时呢!也要为这块番薯地除草,所以结合一下,就是要将除掉的草,分明别类,兔子能吃的装进篮子里,不能吃的,当然就直接丢一边去。”
木亚纶站在菜地边上,一脸不解地看着这块番薯地,并听着夏初嘴里蹦出来的如天书般搞不懂的玩意儿。一排排番薯地被整理得很整齐,番薯叶很茂盛,与此同时,野草也很茂盛!
木亚纶挑出了重点,认真地问道:“兔子能吃的,到底是哪种?”
夏初蹲下身子,三下五除二地便将眼前的一小块地整理了一番,杂草立马离开了土地,夏初拎着野草站起来,一个劲地告诉木亚纶,这个是能吃的,这个是不能吃的。
夏初看着木亚纶,小心翼翼地问:“记住了吧?高材生?”
木亚纶瞪了她一眼,便学着夏初的样子拔起草来。他拔得很认真,很仔细,虽然动作还没夏初来得娴熟,然而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农民伯伯水平了。
“嘿!哈哈!”突然夏初一下子跳到了木亚纶面前,他吓得就差没一屁股坐在土地上。
只见夏初头上,耳朵上,脖子上,手臂上,甚至脚踝上!通通挂上了绿色的珠链,哦,不,那是番薯叶的梗做出来的呀!
“你这是?”木亚纶疑惑地看着夏初,他并不知道这些玩意儿什么来头。
夏初笑嘻嘻地说:“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公主装!我们农村里的女孩子小时候都玩的!好怀念啊……”
木亚纶看着夏初一脸陶醉的模样,又不忍戳穿她的美梦,她以为是白雪公主,否则他一定会说你看上去就一屌丝!
不过夏初似乎发现了木亚纶的鄙视,她从旁边抓起一根暗红色的草,扬起脸庞看着木亚纶,说:“来,请你吃好吃的!”
“能吃?”
“当然,这大地上,遍地都是宝!”
木亚纶看着红色的草根信以为真,拿起那根草便往嘴里塞,没一会儿他便耷拉着舌头,找水喝了。
坐在一旁的夏初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似乎都要蔓延到外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