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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言情 > 公主令:倒追郎君

   【一、一舞霓裳,一曲凤求凰】

   他远赴关西,每到季节交替,她都会为他送去新衣,一针一线,皆是她的心意。

   “小姐,该睡了。”丫鬟走到郭思婕身边,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死丫头,又打扰我。”

   郭思婕一嗔,将还没有缝好的衣物放回衣物篮子里,抬起头来,那是一张消瘦的脸,皮肤白皙,看起来十分清秀,楚楚可怜的,活色生香,眼角还有一丝血色,深深的眼窝看起来使她的眼睛看起来很幽遂,这使她十分迷人,身上穿着绛红色的睡衣,睡衣特别长,一直蔓延在地上,她的衣袖也特别长,显得露在外面的腕骨特别纤细。

   她叫郭思婕,郭大将军的独女,早已许配给楼心月。

   那一年初见,还是冬日,大雪漫天,她撑着十八骨紫竹伞在街上漫步,由于下雪,整条街都没什么人影,大家都躲在屋子里烧火取暖,唯有她一个人颇有闲情逸致还在街上玩,那是她第一次出门玩,大家闺秀,哪个不是养在深闺的娇小姐,即使是将军的女儿,也不例外。郭思婕舞着盛开的十八骨紫竹伞,整个人身子在雪中旋转,流光回拢,不似人间。那个少年就这样从长街尽头走来,手持长枪,不白,一双眸子碎雪裂冰,清冽如枪尖上的冷光。

   十八骨紫竹伞在她的手上旋转着,只是一个回眸,两人的眼神便撞在了一块儿,如果说雪是冷的,那么郭思婕可以说他的眼眸是热的。那是一种深藏于内心的火热,在某一瞬间因机缘巧合而迸发出来,再藏入深沉的眸子里。

   郭思婕以前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直到遇见了楼心月。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从别后,忆相逢,犹恐相思在梦中。

   听说父亲在边关给她许了一个丈夫,可她已经没有心思关心那些了,她只想要他,那个只见了一面的男人,为此,她被罚跪在祠堂里三天三夜冻伤了腿,从此,那个冬天裹着厚厚的棉衣与暖炉相伴,再见,她腿上的冻伤还没有完全康复,不情不愿的坐在轮椅上去客厅见那个她命定的丈夫,他站在抄手走廊旁,一双拿惯了长枪的手细细的把玩着花架上盛开的兰花迎着阳光的侧脸让她心跳骤停。

   “听说郭小姐舞很美,想来心月是没有福分了。”见到她,他只是眨眨眼,说的疏离的很,手里捻了一朵兰花放在鼻尖轻嗅。

   “怎么会,楼参军若是愿意,思婕愿随时为君起舞。”

   郭思婕垂着睫毛,心事难以掩藏,只得动着手指,将初春的微凉拨开,廊间还摆了几盆难得的黄梅,花下人好物美,阳光明媚无瑕。

   “你现在还有伤在身,不要动。”

   楼心月走上前,一手轻按住郭思婕的手,阻止她要站起来的动作。

   “我可以抚琴。”感觉到楼心月手中的温度,郭思婕只觉得自己脸上一阵火红,不禁将头低的更低了。

   “抚琴……”楼心月的眼神从手里的花朵移到郭思婕身上,淡紫色的裙子上绣着细碎的纹路,像极了山间的精灵,手起袖落,铮铮作响是清音,片刻空灵。

   郭思婕是个很淡然的人,听说她不想嫁给他,还在祠堂里跪了三天三夜,日后即使痊愈也会落下毛病。

   “听说你不愿嫁于我,却为何还要做这卓文君,弹这凤求凰。”楼心月看着面前弹琴的郭思婕,幽幽的叹了口气,他本是军人,怎会有如此犹豫的情绪,郭思婕有些奇怪。

   几番思索,郭思婕脱口而出:“嫁于你?”

   【二、别时恋人,别样风尘】

   装着行礼的马车车轮咕噜噜的响着,郭思婕站在城外看着那远去的人,白衣白马,宛若画中人,在天边变得越来越小,最后成为了一个白点。

   “若我归来,必是你入门之时,为我妻之时。”楼心月如是说道,杏花树下,宛如昨日。郭思婕手一挥,铮铮琴声响绝人寰,对着花架,架子上的兰花已经换了一盆又一盆,那旁边站着的人却久久不归,书信往来不绝,只是纸上怎能诉思念之情。

   “鸿雁西去,关山亭远,晨昏荒度,相思南树,不知谓君忧,忧多令人老……”

   “哎。”

   “未了共白头,与君岁岁好——”

   郭思婕叹了口气,数不清这是第几回了,抬手提弦,琴音飘荡,仿佛兮上九天作鹤鸣,飘飘兮迎江河之落月。

   “好一个未了共白头,与君岁岁好!”

   墙外朗声入院,一队人入院里,为首人锦衣华服,无人拦路,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那是当今圣上,为她一曲,邀她入宫。

   她等不到她的少年郎了,她只是绝望,可也不想从了他!

   她不甘,亦不愿!

   【三、犹恐来世不再爱】

   因为不愿入宫为妃,午门之中拂了皇帝心意,郭思婕被打入大牢,择日行刑。

   她死定了,郭思婕如是想到,不用择日,当夜便有人来宣旨行刑,她吓坏了,再也见不到他了。郭思婕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一杯毒酒,身前站了个红衣太监,面白无须,郭思婕见过,是皇帝闯入后院她家那天,穿着一身便服,所有人都管他叫陈公公。

   “郭小姐,该上路了。”

   陈公公笑得很慈祥,脸上的皱纹堆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将镂空托盘里的一杯水酒递给郭思婕。

   “我想见见楼参军。”郭思婕看着眼前的水酒,心知自己非死不可,可心里还是有那么一丝惦念。

   “郭小姐,您还是别难为老奴了。”陈公公摇了摇头,没有同意。

   郭思婕听了这话,心中一冷,抬手举杯一饮而下,别了,楼心月,若有来世,我必为你一舞。

   “傻丫头,怪不得三公主要搭救于你。”

   一杯酒饮下,郭思婕只觉得自己喉间一阵刺痛,满身像蚂蚁咬了一般又痛又痒,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四、再回首你是谁?】

   再次醒来,她只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是没有点灯吗?郭思婕摸索着坐起来,也许是扯住了珠帘,“哗”的一声,珠子散了一地,屋外传来开门的声音,可是还是没有灯啊。

   “谁?”她警惕的问道,还没有穿上鞋子,便一脚踩在了滚落在地的珠子上,结果整个人都摔趴在地上。

   “呵呵,你醒了。”

   郭思婕只觉得有一个温暖的笑声在耳畔响起,像春风吹过山岗,像银铃在耳边响起,总之是很美很好听,郭思婕被扶着起来。

   “你是谁?”郭思婕摸着那人温热的手,才有种自己活在人世的感觉,可是这么黑,她是怎么看见的?

   “我叫唐笑,你叫我笑笑就好了。”女子将郭思婕扶起来,让她坐在桌子边,倒了茶递给郭思婕。

   她说她叫唐笑,可是却没有告诉郭思婕为什么她在这里,她不是死了吗?郭思婕不知道,只是在永夜的日子里,发现自己瞎了,所以她看哪里都是黑暗,看什么都是乌黑,不论点多少灯,还是午时在院子里呆着。

   她瞎了,每日里只能抚琴,连字都写不了,筷子拿起来也不知道戳哪里,每日里蔚蓝都会说她笨,而笑笑只是笑,她似乎没有烦恼,整天笑嘻嘻的,喜欢作弄别人,有一次在把邻居家猫的尾巴上绑了一串鞭炮,然后在弄子里点燃,鞭炮声吓得那只猫从弄子里跑进邻居家的院子,跳进了米缸,结果鞭炮把米缸炸开了,邻居骂骂咧咧的过来闹,蔚蓝只好在一旁赔笑脸道歉。

   这样的日子很好,虽然郭思婕觉得看不见很不方便,但是她还是很享受,每天都过得很快活,直到有一天,听说关西军与威远大军合军造反,关西军从关西开始攻来,一路所过,所向披靡,而威远大军也在半月前矗立在城外,她才有些担忧,隐隐的,心中有些期待又十分抗拒,很难懂,唐笑从市场上买了几把砍刀,说是以备不时之需。

   虽然她住在这里觉得很自由,但是她一直都知道这里其实是有人暗中保护的,所以她也没什么担心的。

   “攻城!”

   “嗷呜~攻城!”

   “砰——砰——”

   “砰——砰——砰——”

   “杀啊——”

   “杀——”

   东风吹,残红一地,战鼓擂,杀气透天!

   她停下拨琴的手,扶着桌子站起来,还没有站直身子,便闻见了血腥味,门开了,两人步伐踉跄的进来,几乎浑身是血,唐笑拉着她的手臂,整个人就是要把她拖着走。

   “笑笑,怎么了笑笑?”

   郭思婕迷茫的问道。

   “大军破城了我们无处可去,你快躲进密室里,他们会奸淫妇女你快走!”

   郭思婕只感觉自己的身子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墙上,在地上滚了几圈。

   “你也是个女的……”

   郭思婕迷迷糊糊的说着,说话时,她已经被人扯了过去,身上衣服被撕裂身上被人粗鲁的摸着,下体被人用手指强行探入在其中捣弄,她瞎了,但是她的触感和听力越发的好了,她能够感觉到那是很多人,带着汗味的男人,后背是一片冰凉,像是被拖到了地上,她能够感觉得到很多炙热的手在她的身上移动,有嘴唇有手指,她很难受,想要呻吟,但是嘴巴里被强行塞入一根又粗又热又湿的棍子,不停的一进一出着,下体同时被人捣弄着用手掰着,很快便流出羞人的液体。

   “啊恩,好穴,好紧!”

   “还是个处,这么美的女人还是个处,真是便宜了我们兄弟了!”

   几个男人说着,便开始讨论着谁第一个,郭思婕的脸上被喷了一脸腥臊味特浓的东西,她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全身难受,体内竟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想要拿什么去插一下,这种想法让郭思婕很难以接受,她呻吟着,她难受的扭动着身子,却被人紧紧握住,好像全身都是手,有人抱住她的大腿,吸吮着她的脚趾,在她的大腿内侧摩擦,周围是淫荡而又猖狂的笑声,下体被什么东西抵着,旁边的人叫喊着让他快点,他吆喝着像门外卖菜的阿婆挥舞着黄瓜。

   “啊嗯——”

   像是一根针刺入下体,一个巨大的东西乘势冲入体内,她却觉得好温暖好充实……郭思婕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开始觉得难过,她想哭,努力的想着那个她日思夜念的人,她只是被强奸了而已,她默默的对自己说,也许,还会被杀掉……

   或者直接强奸致死……

   郭思婕不敢想象第二种可能,只能在无休止的黑暗里默默的接受着这种残酷的刑罚,这是比让她死还要难过的事。

   终于,她昏迷过去了,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可她错了,昏迷了又醒来,还是和之前一样,不,她被竖了起来,下体又麻又痒,前面和后面都被人插着,满嘴都是腥臊味,她满身都是黏黏的,不知道是汗液还是其他的液体,她觉得害怕、她恐惧,她想继续昏迷,可她总是昏迷了又醒过来。

   楼心月,你在哪里?

   可惜,郭思婕始终也想不到,她的楼心月,此刻正在军中大帐里安睡,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睡的很熟。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感觉身边没人了,她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地板上,心是凉的,身是凉的,关紧的屋子里还飘着暧昧的味道,她都懂,可她为何还不死。

   她恨啊,不是恨别人,而是恨自己还不死!

   摸索着,寻到了要拿来做窗帘的布料,磕磕碰碰的走到圆桌旁,她记得,房梁就在圆桌之上,站在桌子上,用力将白绫向上抛出去,她学过舞蹈,做这些,是很容易的事,几次之后,便成功的将白绫绕上房梁了,郭思婕用力扯了扯,确定不会断之后满意的打了个死结,将自己白嫩的脖子献了上去。